“宗主?敲錯門了吧!崩罨菀烈苫蟮。
徐東說道:“你先回樓上等我,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說完,徐東便起身去往了門口。
剛才夏元烈還沒有敲門前,他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
開門后,徐東直接道:“有事直接說,記住下次別喊我宗主!
“明白!”
夏元烈頓了頓,說道:“宗…東哥,我剛才偷聽到一個消息,柳釗剛才會見了耿火和段邪,好像是在商討如何對付您!
“具體內(nèi)容我沒聽清,但大概意思好像是要請你吃飯,然后在飯菜中做些手腳!
“對付我?”徐東稍作停頓,看向夏元烈道,“幾條雜魚而已,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你最近可有那個彪爺?shù)南??br>
后者說道:“彪爺最近正在閉關(guān),據(jù)說好像正在朝著武尊境突破!”
“武尊境!?”
徐東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眼。
兩年前,彪爺就因當(dāng)眾斬殺一名武尊境的強(qiáng)者,從而鋃鐺入獄。
可兩年時間過去,這個彪爺非但沒有任何的進(jìn)步,反而還沒能突破至武尊境,這讓徐東倍感意外。
“連武尊境都不是,卻能斬殺武尊境的強(qiáng)者…這老家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巨大的疑問頓時籠罩在了徐東的心頭。
但很快,徐東便有了些許猜想。
能做到此等地步,彪爺靠的必然不會是自身實(shí)力,那他身上必然擁有常人不得知的武道功法,又或者是有某些神秘的東西。
列如丹藥,又或者是武道極兵。
“他竟然能做到越境殺人,還好沒有莽撞行事,否則還真未必能夠輕松拿下那個老家伙!毙鞏|暗暗思襯道。
看徐東不說話,夏元烈小聲解釋道:“彪爺?shù)膶?shí)力始終個謎,具體情況我也打聽不到!
“無妨,你多留心即可!
徐東目光輕抬,端視對方片刻后,問道:“那個姓柳的,沒有懷疑你吧?”
“柳釗這個人心眼很多,我從周家賭場回去的第一時間,他就對我起了疑心,不過好在被我搪塞了過去,他也沒再說什么!毕脑艺f道。
徐東點(diǎn)點(diǎn)頭:“以后再有任何消息,及時向我匯報即可,我不會虧待你的!
“多謝東哥!”
道謝過后,夏元烈便轉(zhuǎn)身而去。
盯著他的背影,徐東的臉色倒是凝重了幾分,只因?yàn)橄脑宜鶐淼倪@個消息,有些太過于簡單直白。
像是柳釗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在對夏元烈有所懷疑的情況下,仍能讓其待在自己的身邊,甚至能偷聽到談話?
“柳釗…你想設(shè)鴻門宴?”徐東輕聲念著,“既然如此,那就借用你手,替我鏟除后顧之憂吧!
旋即,徐東便關(guān)門進(jìn)屋。
大門將寒風(fēng)阻擋在門外的同時,也將飯菜的香氣鎖在了屋內(nèi)。
管思琪端著餐盤,遞向徐東道:“冰箱里菜不多,你先吃著,要是不夠的話我再做!
“思琪啊,誰若是娶了你,真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聞言,管思琪俏臉一紅道:“你喜歡的話,我可以一直做給你吃!
“那以后你老公能同意嗎?”徐東隨口道。
“你…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回樓上睡覺了。”
照著徐東的腰部輕掐了一下后,管思琪就急忙跑開了。
徐東苦笑著搖搖頭,隨后便端著餐盤去往了臥室,打算修練完再吃。
剛推開門,就聽到李惠伊怨氣滿滿的說道:“剛才是誰啊,聊這么半天。”
此刻的李惠伊抱著枕頭,戴著黑框眼鏡,頭發(fā)披散垂落,完全看不出有半點(diǎn)高冷女總裁的影子,反而更像是一位正處于熱戀中的清純女大。
“朋友而已,你今天怎么沒回家睡呢?”
徐東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說道:“還沒到新的一周,容我攢兩天存糧!”
“正經(jīng)點(diǎn)!”李惠伊將手里抱枕丟了出去,“彪爺?shù)氖履愦蛩阍趺刺幚??br>
徐東將餐盤放到一旁,道:“正好我也想跟你說這件事,過兩天柳釗這家伙可能會請我吃飯,我想把你爸他們都喊上,我們一起去赴宴。”
“請吃飯?”李惠伊疑惑道,“你剛把人家地盤砸了,他怎么可能會那么好心請你吃飯,這絕對有詐啊!
徐東輕笑一聲道:“不怕他有詐,就怕他沒詐,到時候你替我傳個話就行,別的你盡管放心,我不會讓你爸他們出事的!
“我只是想利用柳釗來次敲山震虎!
李惠伊雖有擔(dān)憂,但還是選擇了答應(yīng)。
她心里也清楚,倘若徐東當(dāng)真要跟南湖區(qū)不死不休的話,那包括李氏集團(tuán)在內(nèi)的這幫人,就一定會是個隱患。
雖然自己父親肯定不會做出對不住徐東的事,但難保別人不會。
“沒問題,那趕緊把飯吃完,然后我們一起睡覺吧!
李惠伊輕輕的撩撥了下睡裙,眼神里欲望滿滿,猶如一只即將傾灑的紅酒杯。
醉人也醉己。
徐東頗顯無奈的坐到床邊道:“睡覺可以,但請您自重!”
“而且你這睡裙能不能換一換?”
李惠伊芳唇輕啟道:“就你事多,這次你想看我穿什么?自己選吧?”
嘩啦一聲!
就看李惠伊下床,拉開了徐東的衣柜門,數(shù)十種女性制服頓時映入了他的眼簾。
護(hù)士,老師,空姐…
“你什么時候把這些衣服放進(jìn)我的衣柜里的?”徐東驚訝道。
“別管,快點(diǎn)選一件吧!”
李惠伊如同一只小貓般撲進(jìn)了徐東的懷里,將臉湊近道:“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為我的病操心,可命就是天注定的!
“我現(xiàn)在只想做一件事…”
徐東問:“什么?”
李惠伊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輕語道:愛你…”
......
筆耕不輟,又是一夜過去。
魚肚白自東邊緩緩浮現(xiàn),唐橫帶著一支五人小隊,早早的就在練兵場等候著徐東。
大約四十分鐘后,徐東這才頂著個黑眼圈匆匆趕到。
看清來人后,站在唐橫身后的一名軍者,忍不住發(fā)問道:“唐軍長,你說的人就是他?”
聽到這話,唐橫頓時來了興趣,反問道:“周緣,你也認(rèn)識徐神醫(yī)?”
“什么神醫(yī),他就是個吃軟飯的倒插門!”周緣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