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這個?”
徐東拿起一顆丹藥,隨手便丟給了小白。
這丹藥煉制不易,每一顆都包含徐東的真氣所在,如若不是考慮到小白有功在身,恐怕他也未必能如此痛快的丟給小白。
一連吃了四五顆丹藥后,小白這才心滿意足的跑回了樓下。
“奇怪,這丹藥主要是強筋淬骨,小白體型暴漲倒也能理解。”
徐東摸著下巴,思考著:“可它體內(nèi)那股莫名的氣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也懶得再去想。
隨后徐東回到床上,一邊吃著丹藥一邊翻閱起了之前未看完的醫(yī)書。
翌日,清晨。
睡眼朦朧中,徐東只覺得胸口沉悶無比。
等他睜開眼后才發(fā)現(xiàn),范薇的臉龐近在咫尺,整個人如同小貓般趴在他的身上,姿勢十分曖昧。
“徐先生,太陽曬屁股了!
徐東困意未消道:“最近沒事做,我再睡會!
“是惠伊姐讓我喊你起床的!狈掇编街∽斓溃皠偛呕菀两阕屇闳メt(yī)院一趟,說劉神醫(yī)找你有重要事要談!
聽到這話,徐東第一反應就是不省心的老岳父,是不是身體又出了啥毛病。
“起來吧,我要去洗漱了!
范薇有些戀戀不舍的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身上好暖和,再讓我抱會吧!”
“少來!”徐東捏了捏范薇的小肉臉,壞笑道,“再不松開,你就準備帶孩子吧!
“孩子?”
范薇俏臉一紅,揮舞小粉拳道:“你就知道拿我尋開心,有本事你來。
“抱歉,我喜歡少婦!”
“......”
晌午,徐東來到醫(yī)院。
剛進去,就看到李惠伊幾人相談甚歡。
“李總,徐先生來啦。”
見到徐東出現(xiàn),管思琪頓時一笑,但考慮到李惠伊在旁,隨即又收斂了起來。
“找我來什么事?”
李建軍笑道:“姑爺,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我都知道了,都怪我這身體不中用,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給你賠個不是。”
“岳父你客氣了!
這時,李惠伊溫柔道:“徐東,你委托劉神醫(yī)找的那兩味藥材有下落了!
“這么快?”
“也是趕得巧!眲⒄龂f道,“四天后,沈城的萬隆拍賣行將會舉辦一次非公開制拍賣行,寒魄草和月影木恰好就在其中。”
聽到這話,徐東眼里劃過一抹驚喜。
原以為給唐軍長找藥會花費很多時間,沒想到這就有了眉目。
但馬上,劉正國又扣下一盆冷水道:“先別高興太早,這次拍賣會不對外公開,老朽各處托人也沒能弄到入場券,而且資金也是個棘手的難題!
“資金這方面不用擔心。”李惠伊看眼父親,“我會拿出當前公司賬面上所有錢支持徐東!
聞聽此言,管思琪剛想開口,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那點微不足道的存款,又只能把話咽了回去。
沉吟片刻,徐東說道:“入場券的事可以讓羅倩幫忙,我想以唐軍長的地位搞到幾張券,應該不成問題!
“我這就去聯(lián)系羅夫人!惫芩肩髯愿鎶^勇道。
徐東點點頭,“至于資金,劉神醫(yī)你覺得大概需要多少?”
“至少得十個億!”
“十個億?!”
夸張的數(shù)字讓在場眾人都聞言一驚。
誰也沒想到,這兩味藥材竟然會這么值錢。
李惠伊咬唇道:“最近和馮家的合作項目已經(jīng)進展一半,公司賬面上只有五個億,銀行那邊我也貸不出來了,要不咱把部分項目讓出去?”
“女兒,你自己定!”李建軍說道。
這時,劉正國打斷對話道:“各位,我剛才說的是至少,只有十個億是遠遠不夠的!
“此次拍賣會之所以非公開,就因為里面的東西都不是普通人所能染指的,所以價格自然是水漲船高!
徐東眉頭一皺,道:“如果我也有東西要拍賣呢?”
“哦?”劉正國詫異道,“敢問徐神醫(yī)要賣什么?”
沒有猶豫,徐東直接從兜里掏出一顆昨晚煉制的丹藥,遞給劉正國說道:“你看這枚丹藥,放到市面上能值多少錢?”
看著面前這顆丹藥,劉正國臉色驟然一變,雙手捧著丹藥顫抖個不停。
精通中醫(yī)者會煉藥不算什么,可眼下這顆丹藥品相簡直是讓劉正國愛不釋手。
見他如此,李建軍好奇道:“劉神醫(yī),您怎么那么激動?”
“中醫(yī)煉藥,講究分品級,一共有五品!”
劉正國反復端詳著手中這顆丹藥,驚嘆道:“而這顆正是極品中的極品,價值不可估量!
“徐先生,您這顆從何而來。俊
徐東沒隱瞞,“我自己煉制的,稱不上是極品,像這種丹藥我手里還有五六顆!
說到這里,徐東心里是懊悔無比。
早知道這玩意在外界這么值錢,他昨晚就不會一口氣吃那么多了。
而聽到這話,劉正國雙眼一黑,差點沒昏倒過去。
“既然如此,那我想資金應該不愁問題,再不濟還有范薇呢!
“對,那這藥您拿好!”
劉正國恭恭敬敬的還給徐東,后者卻沒有收,而是道:“這件事你費不少心,這顆丹藥就當做我的酬勞,你收下吧!
“那...那老朽恭敬不如從命了!”
.....
同一時間,沈城監(jiān)獄!
無數(shù)輛黑色轎車和西裝革履的打手將四周圍了個水泄不通,場面隆重震撼。
如此大的陣仗,就連站在門口的警衛(wèi)都為之感到心驚。
隨著監(jiān)獄大門緩緩而開,一個虎背熊腰的光頭從里面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彪爺好!”
“恭迎彪爺出獄!”
沖天的喊聲讓整座監(jiān)獄都顫了兩顫。
看著眼前這番景象,彪爺冷笑一聲,隨即跨過火盆,來到了領(lǐng)頭的三人面前。
“耿火,柳釗,段邪!”
彪爺先是依次拍過自己這三位義子的肩膀,又疑惑道:“齊坤怎么沒來?”
聽到這話,三人面面相覷。
段邪硬著頭皮說道:“彪爺,齊坤昨晚死了,根據(jù)他幸存的手下來報,他是被一個名叫徐東的武王境強者給干掉的!
“武王境?”彪爺抬頭看了眼天空,“老子在里面蹲了兩年,沒想到出來后,這沈城還是那個逼樣,連個武王境的崽子都能作威作福了!
“彪爺,我現(xiàn)在就去宰了那個徐東!”
作為老大哥的耿火,當即拍著胸脯保證道。
“別急,先讓著小螞蟻蹦跶兩天!北霠斕蛄颂蜃齑,“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這沈城的天到底歸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