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敢打我?”潘杰捂著臉,驚恐道。
今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什么牛馬,都敢騎在他的腦袋上拉屎!
“放肆!”
林志遠(yuǎn)見狀,當(dāng)即呵斥道:“誰給你的權(quán)利隨意打人,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報警,把給你們都給抓起來。”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林志遠(yuǎn)被打的踉蹌后退,眼鏡都飛了出去。
陳海路甩了甩,眼神冰冷道:“滾你媽的,別說是警署,就是天王老子過來,也管不到我!”
“再踏馬跟我廢話,信不信我剁了你?”
話落,林志遠(yuǎn)嚇得渾身哆嗦。
看著陳海路那兇神惡煞的模樣,徹底沒了聲音。
而目睹這一幕,潘杰只覺得臊的慌。
不光是在管思琪面前丟盡了臉面,更是在學(xué)姐學(xué)長面前出了糗。
想到這,一股邪火直沖腦門!
他爬起來道:“你們別太囂張,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京城南湖路崔哥的表弟,崔哥你們知道吧?那是武尊初期的高手!”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他過來弄死你們!”
聽到這話,領(lǐng)頭的陳海路微微一怔。
南湖路崔哥,這名號他倒是不陌生。
此人據(jù)說是敢打敢拼,靠著跟對方換命的打法,愣是在京城這地方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目前正在某家頂級俱樂部里看場。
而見陳海路等人猶豫,潘杰還以為是崔哥的名號奏效了。
剛要挺直腰板,就聽陳海路醉笑道:“崔哥,武尊初期?”
“哈哈哈哈!”
幾人頓時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有趣,崔老三是吧?就是那個給人當(dāng)看門狗的貨色?”陳海路笑的眼淚狂飆,“小子你聽好了,爺爺們是銅鑼商會的人。”
“有能耐你就把崔老三給我喊過來,我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在我們面前放一個屁。”
什么?
銅鑼商會!
我尼瑪。
四個大字猶如晴天霹靂,狠狠地劈在了潘杰的頭上。
臉上的血色瞬間就褪的干干凈凈,雙腿一軟更是差點(diǎn)癱倒在地。
銅鑼商會!
那可是京城地下世界里真正的巨龍,勢力盤根錯節(jié),尤其是那最頂層的三位大佬,個個都是狠角色。
難怪對方聽到“崔哥”的名號,都不為所動。
敢情是有這層身份在!
“銅...銅鑼商會...”
潘杰聲音發(fā)抖,牙齒發(fā)顫。
而莫雨晴不熟悉京城的勢力,在聽到剛才潘杰說認(rèn)識“一堆武者”,還以為是找到了靠山,瞬間來了底氣。
當(dāng)即就拿出平日里,高管的派頭,沖著陳海路喊道:“我不管你們是什么銅鑼,鐵鑼,現(xiàn)在請立刻給我滾出去!
“而且我告訴你,我可是米國籍,真要是鬧出點(diǎn)什么事,你們這幫地痞流氓可吃不了兜著走。”
她試圖用國籍來壓制對方。
可惜,陳海路根本不吃這套。
“去你媽的米國籍!”陳海路吐了口濃痰,在莫雨晴的臉上,“長得跟個鬼似的,裝什么幾把大尾巴狼!
“你踏馬就是米國總統(tǒng),來爺爺?shù)牡乇P上也得跪著!”
話落。
陳海路上去就是一腳。
狠狠地踹在了她的小腹。
“啊——!”
莫雨晴慘叫一聲,整個人被踹飛出去。
臉上滿是污穢的濃痰,這讓平日里精致優(yōu)雅的她,陷入絕對的崩潰。
鼻涕橫流,肚子劇痛。
莫雨晴嗷一嗓子,就蜷縮在地上哭了起來。
“學(xué)姐!”
潘杰徹底麻了,連滾帶爬的撲道陳海路腳邊,不停的道著歉,“爺,您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保證不吵了!
“今天你們的消費(fèi),都由我來買單,行嗎?”
陳海路嫌棄的踢開潘杰,“去泥馬的,老子差你這頓飯錢?”
說著說著,他的目光就不自覺的停留在了管思琪的身上。
清麗脫俗的容貌,和那股小家碧玉的氣質(zhì)。
頓時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陳海路眼里閃過一抹淫邪,指道:“這娘們不錯,讓她陪我們喝酒,把我伺候高興了,今天這件事就算了!
潘杰一聽,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立刻沖到管思琪面前,哀求道:“思琪!你都聽到了吧,大哥讓你過去陪酒,這件事就過去了!
“你快點(diǎn)答應(yīng)。。
“不然我們都完了,銅鑼商會的手段,可不是你我能想象的!
潘杰鼻涕一把,淚一把道:“我保證,這件事過后,我一定會給你賠禮謝罪,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潘杰。
管思琪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
人能惡心到這種程度,也是夠狠的。
此刻,莫雨晴忍著劇痛道:“思琪,為了公司形象和大家的安危,你就答應(yīng)吧,只是喝點(diǎn)酒而已,不會怎樣的。”
管思琪氣的渾身發(fā)抖,“不可能!”
“要去你自己去。”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标惡B纺樕怀,直接抓向管思琪,“小娘們,爺讓你陪酒是高看你,還踏馬敢甩臉子?”
正當(dāng)他即將觸碰到管思琪的瞬間。
徐東的聲音驟然響起。
“找陪酒,回家找你媽去!”
徐東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緩緩一抬頭,那冷冽的殺氣就讓陳海路的動作,硬生生頓住。
瘋了!
真尼瑪瘋了!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給聽傻了。
“你踏馬有病!”潘杰嘶吼道,“自己想死別踏馬拽上我們。”
“完了,全完了!”莫雨晴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陳海路眼中殺意暴漲:“小崽子,你剛才說什么?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徐東輕蔑一笑道:“我說,找陪酒回家找你媽,你媽對這種業(yè)務(wù)應(yīng)該會很熟練,需要我說第三遍嗎?”
“草泥馬!”陳海路徹底暴怒。
揮起碩大的拳頭,狠狠地砸向了徐東的面門。
這一拳力量爆棚,普通人若是挨上一下,腦袋都得開裂。
然而,徐東的動作更快!
只見他瞬間伸手,撿起一根筷子,手腕輕描淡寫的往前一甩。
噗嗤!
一聲輕響,伴隨著骨骼碎裂的滲人聲音。
筷子瞬間洞穿了陳海路的手掌。
啊啊——!
陳海路發(fā)出一聲慘叫,刺的眾人耳膜發(fā)疼。
但這還沒完!
徐東握著筷尾,輕輕的往下一按。
恐怖的力量沿著筷子就闖進(jìn)了,對方的血肉當(dāng)中。
砰的一聲!
陳海路的胳膊寸寸爆碎,最終化作了一團(tuán)血霧!
“啊!臥槽,臥槽你媽!”陳海路撕心裂肺的喊著,整個人因?yàn)閯⊥粗苯影c倒在地,瘋狂的抽搐。
血腥的一幕,把所有人都嚇傻了。
“陳哥!”短暫的死寂過后,剩余的幾個人瞬間酒醒了大半,“媽的,給陳哥報仇!剁了他!”
幾人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怒吼著撲向徐東。
對此,徐東不為所動。
他隨意一揮手,三根金針爆射而出!
頃刻間就弄死了兩個人。
剩下跑慢的,看到這一幕,直接調(diào)頭就跑。
什么報仇不報仇的,都踏馬是扯淡!
這怪物,誰碰誰死!
意識尚存的陳海路,在看到那兩人的下場后,也是咬牙拼著最后一口氣,火速離開了包廂。
很快,包廂里就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潘杰幾人臉色煞白,遲遲沒能緩過神。
而管思琪倒是異常平靜,似乎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她挽住徐東的胳膊,淡淡道:“親愛的,我們走吧!
“好!”
徐東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向潘杰道:“這兩天我殺人殺的太多,身上血腥味太重,再看著思琪的面上,我就放過你!
“但你聽著,以后再敢騷擾思琪,這些人下場你也看到了!
潘杰被徐東盯得渾身發(fā)冷。
但不知為什么,他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潘杰道,“我騷擾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啊,你今天得罪了銅鑼商會,不出三天咱們都得死!”
“你還是好好想想,接下來往哪跑吧。”
說著,潘杰緩緩起身道:“思琪,現(xiàn)在跟他劃清界限還來得及,我在京城有點(diǎn)人脈,明天我?guī)闳ャ~鑼商會賠禮道歉!
“他們肯定不會計較的!
管思琪無奈道:“潘杰,以后你不要再跟我說話了,我從沒發(fā)現(xiàn),你竟然這么惡心的一個人!
“我惡心?!”
長時間的壓抑,讓潘杰催生出了一種扭曲。
他狂喊道:“我踏馬惡心,那你算什么東西!”
“找了個能打架的男朋友,你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是吧,我踏馬把話放在這,你要是不跟我處對象,我看你到時候怎么死!”
“思琪,你真不該說這種話的,潘杰也是為你好!”林志遠(yuǎn)道,“要不是請你吃這段飯,能遇到這種事情嘛!
“做人得講點(diǎn)良心!
剛說完,一張椅子就砸在了他的身上。
咣咣咣!
連續(xù)猛砸十幾下,直到椅子爆碎,徐東這才停手道:“講你媽良心,跟你們這群貨色,有什么良心值得講!
“來,你繼續(xù)說,你說一個字我就砸你一下!
林志遠(yuǎn)腦袋發(fā)懵,臉上和腦袋全是鮮血。
只能呆愣的搖著頭,表示自己不敢了。
就在這時,包廂門口再次傳來一陣急促而整齊的腳步聲。
潘杰心頭一緊。
“完了,完了!
“肯定是銅鑼商會的人回來報仇了!
聽到這話,徐東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冷哼。
如果真的是銅鑼商會的人過來尋仇,那真是再好不過。
正好可以新仇舊恨一起算,上次在銅鑼商業(yè)街的時候,他就沒打算放過對方的三把手“周佛”,要不是對方及時拿錢買命,估計現(xiàn)在銅鑼商會早已經(jīng)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