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徐東回答。
別墅大門外,一道清冷的聲音由遠(yuǎn)至近傳來。
“姓徐的,真沒想到你這種人竟然還能活著!”
火紅的身影,帶著極致的殺意從夜色中踏出。
徐東扭頭一看。
發(fā)現(xiàn)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碧海山莊,跟他起過沖突的北宮月!
依舊是那一襲紅色旗袍。
依舊是那張傲慢無度的臉。
“隔著老遠(yuǎn)就能嗅到一股殺氣,我還以為是誰呢!毙鞏|冷笑道。
北宮月手持猖獗劍,傲然道:“昨天有人替你出頭撐腰,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從我的劍下逃走!”
“就憑你?”
徐東雙手一攤,“你我的實力,有著天差地別,昨天要不是因為你手里這把劍,你早就死八百遍了!
“不知天高地厚,還敢特意前來送死!
徐東點了點腦門,“你是不是這里有問題。俊
此話一出,北宮月氣的火冒三丈。
提劍指向徐東道:“少說廢話,有本事你別跑,今夜我們不死不休!”
“看劍!”
話音落下。
北宮月嬌喝一聲,就要揮劍砍向徐東。
而恰在此刻,聽到動靜的李惠伊等人,紛紛從別墅里走出。
看到眼前一幕。
林無極一捻胡須,當(dāng)即運(yùn)轉(zhuǎn)真氣,準(zhǔn)備動手。
而江雨晴則是和夏元烈一前一后的站在門口,保護(hù)著李惠伊和范薇。
有師傅在場,就絕對不會出現(xiàn)差錯。
保護(hù)好師娘,才是重中之重!
江雨晴小嘴一抿,又靠近了李惠伊一些。
“徐東,怎么回事?”李惠伊摘下面膜道。
“惠伊姐,這瘋女人昨天挨打沒夠,今天又追到這里鬧事,我看她就是皮癢了!狈掇苯忉尩,“讓臭徐東,狠狠地收拾她一頓就好啦。”
說完,范薇朝北宮月做了個鬼臉。
氣的北宮月差點沒原地爆炸。
她不只是氣范薇的挑釁。
更是生氣,徐東身邊怎么會有如此多的美女圍繞。
尤其是李惠伊!
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艷動人的容顏。
獨(dú)屬于女人的小嫉妒,瞬間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尼瑪!
該死的徐東,竟然連小孩都不放過嗎?
目光落在江雨晴那張“童顏”上,北宮月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這淫賊!”她銀牙緊咬,眼中厭惡更甚,“果然是個無惡不作的畜生!真是該死!”
她自幼在家中修行。
心性高傲,在北宮家無數(shù)位長輩的教育下,最是厭惡那些浪蕩之徒。
如今見到徐東身邊環(huán)繞如此多的佳人,完全篤定對方不僅是嗜血的魔頭,更是個荒淫無度的敗類。
此等垃圾不除,當(dāng)真是天理難容!
“惡心!”北宮月怒目道,“草菅人命,還欺騙女人,你這種人不配成為武者,我現(xiàn)在就要用你的血,來祭奠昨日死在你手里的冤魂!”
聞言,范薇紅唇微勾。
故意往徐東身邊靠了靠,挑釁般的看向北宮月道:“怎么,我看你這是嫉妒了?”
“你!”北宮月氣的發(fā)抖,“我嫉妒什么?”
“嫉妒你們的愚蠢,還是嫉妒你們下賤?”
“圍在一個魔頭身邊還沾沾自喜,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你們對得起你們爹媽的栽培和養(yǎng)育嗎?”
蠻橫的姿態(tài),讓夏元烈瞬間抽刀。
可當(dāng)他看到對方手里那把“九龍猖獗劍”的時候,又迅速把刀給插了回去,理智終究是戰(zhàn)勝了沖動。
這活,還得是讓東哥來辦!
“行啦,哪來那么多廢話!”徐東懶洋洋的擺擺手,“我還有事,你要打就打,別耽誤時間!
隨后,他便讓李惠伊等人進(jìn)屋。
表示對付北宮月這種貨色,還不值得他們頂著困意觀戰(zhàn)。
“行,那你自己小心點!崩罨菀链蛄藗哈欠,“我回去睡美容覺了,明天公司還有一堆事等著我處理呢!
“回去睡吧!”徐東比了個心。
幾人進(jìn)屋。
只留下范薇坐在臺階上,雙手拄著臉,準(zhǔn)備看戲。
徐東解開袖扣,淡淡道:“你人不怎樣,手里的劍倒是不錯,不愧是傳聞中的武道極兵!
“可惜落在你這種廢物手里,完全是暴殄天物!
“你要是懂事的話,痛快把它交出來,我還能饒你一死,如何?”
北宮月冷哼一聲,“你怕了?”
“怕?”徐東突然笑出聲,“說句難聽的,你要是沒有手里那把劍,連它都打不過!
看著被徐東用手指著的小白。
北宮月眼中怒火洶涌!
當(dāng)即,便將猖獗劍往地上一扔。
臥槽!
徐東都看驚了。
這蠢女人。
保命的東西說扔就扔。
怕不是沒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
看著地上那把劍,徐東立馬打起了心思,打算趁機(jī)搶到手里。
可剛要靠近,猖獗劍就爆發(fā)出一股強(qiáng)橫的劍氣,硬生生的將徐東給逼退開來,完全不容他觸碰。
這玩意,竟然認(rèn)主?
徐東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呵,即便本小姐不用武道極兵,也照樣——”
北宮月話沒說完,雪白的巨影就撲了過去。
厚實的前爪按住她的肩膀,根本不給北宮月任何反抗的機(jī)會。
腥熱的吐息噴在臉上,更是如同烈火般灼痛。
“這不可能!”
北宮月拼命掙扎,卻發(fā)現(xiàn)連狗爪子都掰不動。
任憑她如何催動體內(nèi)真氣,可就是無濟(jì)于事!
隨著小白一聲怒吼!
徹底震散了北宮月內(nèi)心最后一道防線!
這聲音如同洪鐘,聽得她耳膜似乎都要裂穿了。
見狀,徐東馬上看了眼范薇。
后者心領(lǐng)神會的吹了個口哨,小白立刻收起爪牙,屁顛屁顛的跑回到了范薇的身邊。
不是徐東不忍心殺死北宮月。
而是不能殺!
武道極兵認(rèn)主這一點,著實超出了他的預(yù)料。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剛才小白真的打算咬死北宮月,那猖獗劍定然會不顧一切的護(hù)住北宮月。
到時候,小白恐怕就會有性命之憂!
“我說北宮小姐!狈掇泵“椎哪X袋,“連我的寵物都打不過,你未免也太差勁了吧!
“就這種水平,還想找我家徐東較量,你真是要笑死人了!
此刻。
北宮月癱在草地上,旗袍開衩處沾滿草屑,精心盤起的發(fā)髻也散落大半。
飽滿的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著。
直到現(xiàn)在,她都不敢相信。
剛才撲咬她的東西,竟然真的是一條狗!
“拿起你的劍,滾回去!
徐東道:“順便告訴你的家里人,我徐東改日必定登門拜訪,還希望你們都能準(zhǔn)備好骨灰盒,省的到時候說我冷血,沒有提前告訴你們!
“范薇,小白借我用一下,我出去辦點事,馬上就回來!”
“不!我也要去!”
“你別胡鬧啊,信不信我揍你!別以為有小白護(hù)著你,我就不敢動手!
“......”
趁著倆人斗嘴的功夫。
北宮月?lián)炱鸩眲,起身就跑?br>
像是一撮火苗,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