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徐東跟范淵等人友好交流的時候,拍賣行內(nèi)仍是一片熱火朝天。
拍賣繼續(xù)的同時,眾人依然在談?wù)撝鞏|的身份。
很顯然,那手豪擲千金的“點天燈”操作,給這幫京城權(quán)貴們留下了十足的印象。
“別垂頭喪氣,雖然風(fēng)雨圖是假的,但我們總歸是撿到了兩件寶貝!背扉熆戳搜圩约旱拿妹,“等到咱媽生日宴當(dāng)天,也定能讓她老人家開心!
看著手中的瓷瓶,楚天嬌悶悶不樂道:“都怪何影那個賤婦,明知道這東西是假的,還不極力阻止我,明擺著要看我笑話!
“放心吧,她蹦跶不了多久!
楚天闊自信道:“剛才我路過四號包廂的時候,聽見陳大小姐已經(jīng)向她父親求助,估計這時候那個徐東,已經(jīng)被剁成了肉泥!
“一個臭外地狗,有錢又如何?”
“這京城臥虎盤龍,豈是他所能玩得轉(zhuǎn)的?”
聽到這話,楚天嬌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己雖然損失了兩千萬,但也總比某些蠢豬丟了命強。
想到這一點,原本郁悶的心情也豁然開朗了不少。
“哥,我們?nèi)グ菀娤玛愋〗惆!背鞁珊鋈坏溃八质潜北鴧^(qū)的將軍,平時根本不在市內(nèi)露面,趁著這個機會邀請他女兒參加咱們的生日宴!
“到時候,所有人不都得高看咱們楚家一眼嗎?”
此話一出,楚天闊頓時眼前一亮。
說的沒毛病!
陳夢貴為“陳軍”的獨生女,要是能把她邀請到楚家,那在其他豪門的眼里,不就意味著楚家已經(jīng)跟陳將軍交好了嗎?
這可比任何禮物,都要長臉啊!
“還是小妹想的周到,我們這就去拜會一下!背扉熂泵ζ鹕淼馈
倆人動身的時候,范淵和盧俊等人,也已經(jīng)進入到了拍賣行內(nèi)。
浩浩蕩蕩的幾十號人,無疑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看來我猜的沒錯,那徐東已經(jīng)死了。”楚天闊停住腳步道。
“你看到了?”楚天嬌疑惑道。
“那倒是沒有。”楚天闊指著包廂門口的范淵等人道,“可是你看他們身上的鮮血,還有他們臉上的表情,這不明擺著是得手了嘛!
“趁著陳小姐高興,我們趕緊進去吧!
說完,楚天闊就急忙了走進了包廂。
上來就開口道:“陳小姐,我叫楚天闊,來自京城楚...”
“誰允許你進來的?”陳夢呵斥道,“把他給我攆走!”
“這什么B地方,怎么全是些不長眼睛的傻嗶腦殘!
噔噔!
得到命令,門口的一眾兵者,立刻按住楚天闊強行把他拽了出去。
胳膊拗不過大腿。
楚天闊連話都說不出口,就任由盧俊等人,像拽條死狗一樣,將他給趕出了包廂。
“陳小姐,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想跟您認(rèn)識一下!”楚天闊站在門口,急的直跺腳。
媽的,這算怎么回事?
熱臉貼了冷屁股。
這陳夢也太不講理了吧!?
自己也沒得罪她,竟然連句話都不讓說,簡直是刁蠻至極!
“閉嘴!”守在門口的盧駿喝道,“沒有小姐的允許,誰也不許踏進包廂半步!”
“再不離開,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沒轍,楚天闊只能和楚天嬌離開了包廂。
等到倆人離開拍賣行后,他這才大聲怒吼道:“草,這傻嗶陳夢,真把自己當(dāng)成個人物了是吧?沒有他爹的身份,她算是個什么東西。”
“我看那姓徐的,還是打她打輕了,就應(yīng)該一刀捅死這個賤B!”
楚天嬌勸道:“消消氣,人家爹手里握著十萬兵馬,她性格狂妄也是正常。”
“反正她已經(jīng)幫我們弄死了姓徐的,這就足夠了!
話說的沒錯。
楚天闊也只能強行把怒火給壓了下去。
而他們前腳剛走,后腳包廂里就傳來了一陣巴掌聲。
范淵捂著臉,低頭道:“小姐,那徐東不是壞人,我想你們之間應(yīng)該是有些誤會!”
“誤會你媽了個頭!”陳夢指著范淵鼻子罵道,“他當(dāng)眾打我,罵我,你踏馬竟然幫著他說話?”
“你還是不是我父親手底下的戰(zhàn)士?”
“沒我父親,你踏馬能當(dāng)上隊長嗎?”
范淵強忍情緒道:“我當(dāng)上隊長,是靠著一身功勛換來的,我感謝將軍的提拔,但也絕對不會顛倒黑白。”
“況且,將軍的命令是讓我們護送您回家,沒有說要我們一定干掉徐東!”
話落,幾十名兵者涌入包廂,站在范淵的身后。
同聲高喊道:“請小姐回家!”
看到這一幕,管家頭皮都麻了。
立刻勸著陳夢,希望別把事情鬧大。
陳軍一向是愛兵如子,如果知道自己女兒動手打了范淵,還跟他們起了沖突,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陳夢百分百沒有好果子吃!
“好啊,你們這群白眼狼,看我回去怎么讓我父親收拾你們!”陳夢瞪了范淵一眼,隨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
......
同一時間。
京城,禁武監(jiān)。
吳道圖坐在牢房地上,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靈兵“殘虹”,眼珠子差點沒瞪掉在地上。
“這靈兵品質(zhì)極佳,您用多少錢買下來的?”吳道圖忍不住問道。
“不多,拋開手續(xù)費等,也就一個億左右!毙鞏|淡然道。
此話一出,吳道圖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也就一個億?
這話未免也太狂了些。
難不成,這徐東家里是開印鈔廠的?
沉默中,徐東問道:“這把靈兵符合你的要求嗎?要是不行的話,我再去弄一些過來。”
“非常符合!”
吳道圖開口道:“只是這靈兵品質(zhì)太好,用來打造成鍛造錘實在是有些可惜,您確定不打算將它作為兵器,隨身攜帶嗎?”
徐東搖搖頭:“這劍太寬,不適合我用!
“沒問題的話,多久能替我把白玉流星劍給開鋒?”
吳道圖不暇思索道:“給我七天就好,保證將這把劍給您順利開鋒!”
突然,吳道圖想起來什么似的,立刻從旁邊桌子底下,取出了一個帆布包。
他伸手往里一掏,將五枚大拇指般長的短刀給拿了出來。
“差點忘了,上次你交給我的那塊奇金,我已經(jīng)把它打造成了五枚暗器,這東西金貴的很!眳堑缊D介紹道,“斬金斷銀都是基本,最關(guān)鍵的是這玩意能儲存真氣,永久不散!”
“懷揣這暗器的人,更是可以不受任何外來真氣的影響!
說到這里,吳道圖眼里充滿了自豪。
而在接過這五枚小巧飛刀后,徐東也是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這老頭的確不是吹牛逼,身上屬實有兩把刷子。
飛刀小巧,方便隱藏。
而且入手十分輕盈,就算是普通女孩都能隨意把玩,的確能稱得上是寶貝!
“你要是有任何需要,給我發(fā)消息就好。”徐東收起暗器道。
說完,徐東便離開了禁武監(jiān)。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傍晚。
江雨晴等人也已經(jīng)在客廳坐好,無聊的刷著手機,等待徐東的出現(xiàn)。
“真巧,難得人這么齊整。”徐東走進別墅道。
“師傅!我想死你辣!”
看見徐東回來,江雨晴放下薯片,直接朝著徐東撲了過去。
可就在飛奔的路上,被范薇當(dāng)場攔截!
“雨晴,你已經(jīng)成年了,就該注意分寸,不能跟長輩沒大沒小!狈掇币槐菊(jīng)道。
話雖如此,可她自己卻轉(zhuǎn)頭撲進了徐東的懷里。
雙手不停的摸索著,像極了揩油的女流氓!
“臭徐東,昨天我做夢了。”范薇比劃道,“我夢見你大半夜跑進我房間,對我動手動腳!
“?有這回事嗎?”徐東抿著嘴,不敢跟范薇有眼神對視。
不知道為啥,現(xiàn)在他一看到范薇。
就能腦補出,昨晚她那面帶紅暈,渾身赤果果的一幕。
“真的!”
范薇氣的錘了下徐東,“最離譜的是,馬上到關(guān)鍵的時候,你竟然提褲子跑了!?”
“醒來差點沒氣死我!”
“誒!越說越離譜了奧!”徐東急忙捂住她的嘴。
旁邊,夏元烈則是瞪大雙眼,氣的直拍桌子。
哎我草!
話說一半就沒了。
這不純純吊人胃口呢嘛!
倒是趴在地上的小白,不停的吐著舌頭。
昨晚它可是看見了全過程。
也就是小白不能說話。
否則,徐東今天注定會身敗名裂!
氣氛混亂中,徐東話鋒一轉(zhuǎn)道:“你們先坐好,我有東西要給你們!
“薇薇,麻煩幫我把惠伊給喊下來!
“好噠!”范薇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