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心掙扎一番后,徐東再次走進了臥室。
范薇呼吸輕勻,側(cè)躺在床上。
離遠看去,整個人猶如一塊美玉,只是略微掃去一眼,就足以令人心神晃蕩。
十九歲的身體,果真是美好無暇!
徐東悄悄的走上前,伸手懸停在對方的額頭上,至純至陽的真氣融入空氣,沿著范薇的脊柱一路蔓延至奇經(jīng)八脈。
“脈象平穩(wěn),呼吸均勻,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病癥!毙鞏|一邊檢查,一邊在心里默默地念著。
真氣貫通四肢百骸,并沒有檢查任何異常。
隨后,徐東收回真氣,打算接觸范薇的身體,為她進行最后的檢查。
只見徐東將手輕輕地貼在了范薇的腰部,光滑細膩的皮膚差點讓他當場破功,但是他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候要是把范薇整醒,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放輕松,觀美人如白骨,方能無欲無求!毙鞏|閉上眼睛道。
忽然!
也不知是動作幅度太大,還是手掌溫度不同的緣故。
剛貼上沒多久,范薇就發(fā)出了一聲輕呼,像是夢囈也像是在磨牙。
見狀,徐東立刻停住了動作。
可就在他準備松一口氣的時候,范薇一個無意識轉(zhuǎn)身,另一條大腿瞬間將徐東的右手給壓在了身下。
就是這一下,嚇得徐東從頭僵硬到腳,差點沒喊出聲來。
“靠,明明是檢查身體,怎么弄的跟做賊一樣?”
徐東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他甚至能夠清晰地聽到,汗液落地的破碎聲。
“冷靜!”
徐東深呼一口氣,開始為范薇二次檢查身體。
好在范薇睡的很沉,并沒有因此而驚醒。
但偶爾閃過的一幕幕春光,還是讓徐東中途暫停了好幾次。
幾分鐘后。
眼看范薇快要蘇醒的瞬間,徐東及時收手,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回到臥室。
看著氣喘吁吁的徐東,李惠伊不禁疑惑道:“你怎么喘的這么厲害?”
“別提了,你明天醒來記得提醒下范薇,讓她晚上睡覺記得穿衣服。”徐東無奈道。
“我早就提醒過她了!崩罨菀廖孀煨Φ,“怎么樣,薇薇的身體有問題嗎?”
徐東擺手道:“包括精神意識在內(nèi),都沒有任何問題,我覺得你有點多慮了!
“可那條獸尸沒有攻擊薇薇,是我親眼看見的!
李惠伊嘆了口氣,“好啦不想那么多了,反正只要薇薇沒事就好!
“對了徐東,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么?”
李惠伊輕咬嘴唇,撩起睡衣一角道:“我跟薇薇誰的身材更好?”
“......”
翌日,清晨。
耕種了一個晚上的徐東,剛睜眼就看到唐顏和謝雨林兩個人,像是守靈似的站在床尾,直勾勾的看著他。
“你們怎么來了?”徐東睡眼朦朧道。
“抱歉,徐先生!”謝雨林說道,“是嫂夫人讓我們進來等您的,要是打擾到您休息,我們這就退出去!
徐東起身扭了扭脖子,“既然來了就找地方坐吧!
“我讓你們倆查的事情,有沒有什么進展?”
聞言,唐顏和謝雨林同時掏出一疊資料,遞給了徐東。
“調(diào)查的很詳細嘛,雖然大部分信息都高度重合,但還算是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毙鞏|翻閱道,“豪門的具體情況,我已經(jīng)掌握了十之八九,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我?guī)熃愕南侣!?br>
“昨晚給你們發(fā)的信息,你們應該都看見了吧?”
“就三天時間,晚一秒都不行!”
聽到這話,謝雨林和唐顏立刻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隨即不自覺打了個激靈。
好心機,好城府。
同樣的事情,交給不同的人來調(diào)查。
如此一來的話,那就能確保信息的準確,倘若信息都不對等,也能在第一時間找到誰在撒謊,到時候會有什么后果,那就不清楚了。
謝雨林看了眼徐東,遲遲沒能平復內(nèi)心的震撼。
這尼瑪二十歲的年輕人,怎么心眼子比蜂窩煤都多?
得虧自己認真辦事,沒有糊弄。
否則今天自己這條老命,估計就得交代在這了。
“徐先生放心,現(xiàn)在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自然會盡心盡力的幫助你!”唐顏率先保證道。
“我也是!”謝雨林緊跟其后。
徐東點點頭:“那樣最好,我們出發(fā)點不同,但最終的目標都是一樣,跟我走到底,我會讓你們得到該有的回報!
“去忙吧,三天后再來見我!
說完,徐東大手一揮,唐顏倆人也不多做停留。
隨著房間關閉,徐東也隨即松了口氣。
剛才那兩份資料,他壓根就沒來得及細看,這種費腦筋的事情他不擅長,還是整理好留給自己媳婦來處理為妙。
“衣服給你熨好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出發(fā)?”李惠伊推門而進道。
“不著急,拍賣會下午才開始!毙鞏|抬頭道,“雨晴他們呢?”
“他們都在樓下休息呢!
說著,李惠伊走近徐東道,“我倒是想問問,你昨晚到底對薇薇做了什么?為什么她早上起來,都不敢跟我對視?”
“說實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話落,李惠伊直接掐住了徐東的臉,頗有種行刑逼問的姿態(tài)。
“疼疼疼!”
徐東求饒道:“天地良心,我徐東什么事都沒做,誰知道那小妮子自己做了什么奇怪的夢,從頭哼唧到尾,聽得我頭皮都硬了!
“呵,你確定硬的只是頭皮?”李惠伊翻了個白眼。
“別躲,我要再檢查一邊彈藥庫,昨晚你的表現(xiàn)我不滿意,才五次就說要睡覺,你肯定是有問題,把褲子脫了,再讓我檢查一下!”
下午兩點。
京城,石芳齋。
作為不對外開放的拍賣行,石芳齋在拍賣界,一直享有著極高的地位。
凡是能進入到這里的,都是身份顯赫之人,而且石芳齋每個月只舉辦三次拍賣會,入場的條件更是苛刻無比。
除了要驗明資產(chǎn),更是要求拍賣者在京城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說白了,就是光有錢不行。
必須還要有名氣,個人也好,家族也罷,只要能證明自己的身份地位就可。
而這樣的制度,則是為了防止某些渾水摸魚的人進來,也是避免出現(xiàn)問題,拍賣行找不到人的尷尬局面。
此刻,拍賣現(xiàn)場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
何影坐在中間,身旁分別坐著自己的小姑子“楚天嬌”和大舅哥“楚天闊”。
“天嬌,我不懂拍賣行的規(guī)矩,要是鬧出笑話,怕是會對楚家的聲譽造成影響!焙斡皩擂蔚,“我還是走吧,正好可以接楚桃放學!
楚天嬌冷笑道:“嫂子真有意思,你給我們楚家鬧出的笑話還少嗎?”
“前不久,你在謝雨林的壽宴上,頂著我們楚家的名頭,得罪了一大幫人,那時候你怎么沒想過我們楚家的聲譽呢?”
“你記住,我大哥已經(jīng)死了,你跟楚桃那個小賤貨,在我們楚家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別總是蹬鼻子上臉,給自己找畫面!”
而后,楚天嬌又道:”帶你來就是想帶你開開眼界,讓你對自己有個清楚的認知!”
聞言,楚天闊輕咳一聲,“嬌嬌,都是一家人,別把話說的那么難聽!
“馬上就是咱媽的生日宴,我們此行的目標,是買些能博得她老人家歡心的禮物,少在公共場合談論自家的事!
此話一出,楚天嬌立馬保持沉默。
而正當何影準備找個借口離開的時候,她余光一瞥,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徐先生?他怎么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