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合平也苦笑道:“不錯,我也覺得靳一川應(yīng)該要殺青了,屬于他的故事其實已經(jīng)講完了!”
“但是,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剛剛的小院里,周妙彤竟然來找沈煉了!
“要知道,周妙彤的心上人根本不是沈煉,所以此刻她會出現(xiàn)在這里,很蹊蹺呀!”
“恐怕,蘇牧辰要一個一個把三兄弟“離開”前,最后的故事線閉合了!”
周小倫卻忽然幽幽道:“我記得,周妙彤的心上人是姓嚴(yán)吧?”
“那個嚴(yán)佩韋的兒子,嚴(yán)峻斌好像也姓嚴(yán)吧?難道說是同一個人……”
沒等他說完,嚴(yán)歌靈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周董你好幽默啊,嚴(yán)峻斌好像姓嚴(yán),好像是什么鬼!”
“不過,你的猜想很有可能哦!”
……
此刻的畫風(fēng)很是凄美。
夜空中飄著雪花,丁修舉頭凝望著,到底是沒能下得了手。
可就在這時,屋頂忽然沖出兩個黑衣人,手持火銃!
“閃開!”
靳一川眼疾手快,一把將丁修推開。
砰!砰!
兩聲槍響,齊齊打在了靳一川的身體上,再也沒了動靜……
……
“???竟然會是這種結(jié)果,恐怕連丁修都沒想到吧?”
“靳爺一路好走,走了走了,走了就不用考慮這些破事了!”
“嘖,丁修這下滿意了,自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如何!
“ 太狠了呀,直接上熱武器,這誰頂?shù)米“!?br>
“……”
……
時間線回拉。
下午時分,周妙彤獨自一人,穿著一身白衣,來到了小院尋找沈煉。
看到她那一幕,沈煉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么多年來,這還是周妙彤頭一次主動來找自己。
“妙彤!鄙驘挼。
回到里屋,他將從陳大人手里拿到的文書,朝著周妙彤遞了過去。
“給你的!鄙驘掗_口。
“這文書……哪里來的?”
周妙彤也愣住了,她萬沒想到沈煉竟然真的拿到了刑部的特赦文書。
“我今天就是要去把你贖出來,我要離開京城,你跟我一起走吧!鄙驘捲俅握f道。
周妙彤輕輕開口:“這是贖我的條件?”
聽到這冰冷的七個字,沈煉沉默了。
他不想,也不會把贖出周妙彤,當(dāng)成一場交易。
可眼下,周妙彤很明顯就是這么想自己的所作所為的。
但,沈煉不會去解釋,也不想解釋。
氣氛冷了幾秒,周妙彤這才再次開口:“我今天來,是有事要求你。”
“有個姓嚴(yán)的御史,他兒子嚴(yán)峻斌聽說在詔獄,你能救他出來嗎?”
沈煉下意識道:“嚴(yán)峻斌是我們捉的,昨天兄弟們差點折在嚴(yán)府,他的一只手……”
話說到這里,沈煉猛然反應(yīng)了過來!
這個嚴(yán)峻斌,正是周妙彤那個所謂的心上人!
“他怎么了?”
周妙彤語氣明顯緊張了起來。
沈煉立刻改口:“他沒什么。”
說罷,沈煉直接起身泡茶。
不再去看周妙彤的眼睛,畢竟, 嚴(yán)峻斌的手就是他斬斷的。
而此刻,周妙彤還一無所知,反而上前追話道:“我有錢給你上下打點,你幫我救他出來。”
“你的錢不應(yīng)該這樣用。”
“我的錢該如何用,我自己有數(shù)。”
周妙彤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微:“我從來沒有求過你,就這一回!
“那里是詔獄!”沈煉冷冷道。
周妙彤一把拉住了沈煉的衣袖:“你救他出來,我就跟你走!”
“這封信你交給他,他自會信你!
適時,靳一川進(jìn)門!
沈煉不再廢話,接過信便朝著詔獄趕去!
……
“他爹是我殺的,他手是我砍的,他人是我抓的,怎么滴!”
“這女人我也是服了,敬而遠(yuǎn)之,敬而遠(yuǎn)之,嚇人呢!”
“但凡能睜開眼睛看看面前的人,都不會說出那種傷人的話,真替沈煉不值。”
“也不知道沈煉圖什么,該放手就放手啊,還幫她救人,憑啥呀?”
“沈煉憑什么要救一個利用自己去愛別人的女人,無語!”
“雖然很不想罵,但是沈煉這不就是純舔狗嗎?”
“……”
演播廳內(nèi)。
嚴(yán)歌靈看著巨幕,道:“果然猜的沒錯,這個嚴(yán)峻斌就是周妙彤的心上人!
“可惜了,沈煉一往情深,結(jié)果人家根本不領(lǐng)情,反而想利用沈煉去救人,我真的是無言以對。”
“沈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會為了一個根本對自己無感的人,付出這么多!”
江啟濤輕聲道:“嚴(yán)老師你看看彈幕,是不是和你的想法很接近,大家都無法理解沈煉為什么要這么做!
“站在現(xiàn)在的價值觀體系下,您與觀眾們說的全對,但是站在沈煉所處的時代背景下,其實也根本沒有那么復(fù)雜!
“沈煉就是一個至死不渝的單相思罷了!
“而這個女人,既可以看成是為了救人,已經(jīng)沒得選才會找沈煉,也可以看作是,她就是在利用沈煉喜歡自己作為依仗,才如此肆無忌憚!”
“可是,不管是在哪個時代,這個女人都沒有真正的替沈煉考慮過,哪怕一秒,這是不爭的事實!”
“當(dāng)然,這只是針對當(dāng)前劇情來說的,至于后續(xù)有沒有變化,我們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