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讓我爸?jǐn)r住他,不讓他來北河!”
寧景瑜說著就想給寧中行打電話,卻被姜云山阻止了。
“你也別找你爸了,季書群既然都出招了,那說明這事已經(jīng)是不可更改了!”
姜云山耐心的安慰寧景瑜。
“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盡量在季書群上任前,把該做的事情做好,不給他機會!”
“我覺得當(dāng)官真沒意思…”
寧景瑜突然就有些泄氣了。
“辛辛苦苦做點事,沒人幫忙就算了,還無數(shù)人專門搞破壞…”
“等你終于排除萬難有了成果,立刻又會有無數(shù)人伸手來搶奪!”
“習(xí)慣就好了!”
姜云山笑了笑。
“唉…”
寧景瑜輕輕嘆了一口氣。
……
與此同時,省城。
寧中行正在接聽周雪怡的電話。
“別人都欺負(fù)到你女兒女婿頭上了,你這個當(dāng)?shù)木痛蛩氵@么忍了?”
周雪怡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打電話來興師問罪了。
“呵呵…女兒是真的,這女婿怕還是八字少了一撇吧?”
寧中行一點不惱,反而笑嘻嘻的。
“你什么意思?我告訴你,你別想打什么歪主意。
周雪怡一下警覺起來。
“唉…不知道的人,估計還以為你是云山的親媽!”
寧中行忍不住也吐了個槽。
“我要是有這么能干的兒子,怕是睡著了都能笑醒,你都不知道這孩子和我有多投緣!”
說起姜云山,周雪怡明顯就興奮了很多。
“行行…反正他也叫你媽!”寧中行樂呵呵的回答道。
“對了…有個事忘了給你說,付賢華付大姐給我說,她想認(rèn)下云山做干兒子!”
說起兒子,周雪怡突然就想到了付賢華。
“還有這事?你是怎么回復(fù)她的?”
寧中行也感到有些意外。
他沒想到,連出了名性格孤僻的付賢華居然也會如此喜歡姜云山。
“還能怎么回復(fù)?肯定是拒絕了啊,他們付家那一攤子爛事,誰沾上誰倒霉!”周雪怡說道。
“確實…可惜了付叔叔戎馬一生,卻沒有一個能成才的后輩!”
寧中行也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老寧啊…你說云山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周雪怡突然壓低了聲音。
“什么意思?”
寧中行很是不解。
“你知不知道,他和小瑜到現(xiàn)在都還是分開住的!”周雪怡說道。
“你這當(dāng)媽的,好像屁股坐歪了吧?”
“我倒是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說明云山是個真正知道什么叫責(zé)任的男人!”
寧中行的語氣很嚴(yán)肅。
“算了…懶得給你說了,你就是根木頭,什么都不懂!”
周雪怡的語氣有些嫌棄。
“雪怡,你大概哪天來南華?”寧中行問道。
“怎么?年紀(jì)一大把了,你還打算給我說你想我了?”
周雪怡的語氣有些戲謔。
“你還真說對了,最近幾天還真有些想你!”
寧中行沒有否認(rèn),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
“咦?那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周雪怡有些驚訝。
“你就說哪天吧?女兒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提前個兩三天不過分吧?”
“到時候,我?guī)闳ナ〕侵苓吂湟还,爬個山劃個船什么的!”
寧中行的語氣,居然隱隱有些期待的意味。
“我說老寧,你別嚇我啊,你是不是得了絕癥,準(zhǔn)備安排后事了?別瞞我!”
周雪怡立刻緊張起來。
“你…真是…”
寧中行差點鼻子都被氣歪了。
不過,他也開始反省起來,自己這幾天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不僅是身體感覺輕松了很多,就連心態(tài)似乎都年輕了不少。
這變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好像是…喝了云山送的藥酒?
寧中行終于找到了罪魁禍?zhǔn)住?br>
“老寧…老寧…你還在嗎?快說話。。
寧中行沒了聲音,對面的周雪怡頓時就著急了。
別看她和寧中行離婚已經(jīng)很多年了,但兩人的感情其實一直沒有變過,甚至比大多數(shù)的夫妻感情還要好一些。
“我沒事…剛才走神了!”
寧中行急忙開口。
“你…氣死我了!”
周雪怡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又開始生起氣來。
“我給你說,云山這小子頭幾天送了我一瓶酒…”
寧中行把喝了藥酒后的效果就給周雪怡說了一遍。
“我知道這藥酒,云山正在建酒廠準(zhǔn)備生產(chǎn)這東西,但是效果真有這么神?”
周雪怡雖然已經(jīng)見識過清風(fēng)道長藥酒的厲害,但還是有些不信效果能有寧中行說的那么神奇。
藥酒居然能同時改善身體和心態(tài)?
“我猜效果可能比我們想象中還好,我這才喝了幾次?”
寧中行說道。
“當(dāng)然也不排除,云山給我的屬于那種不能量產(chǎn)的東西!”
“嗯…很可能就是這樣,不然如果都是這效果,一旦上市,那還不震驚全球啊?”
周雪怡也覺得寧中行的分析比較靠譜。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關(guān)于這一次季書群針對云山和小瑜的事了。”
到這時候,寧中行才把話題拉了回來。
以他的智慧,從不會在周雪怡氣頭上試圖說服她。
“好你個寧中行,原來剛才是在岔開話題!”
周雪怡這時也反應(yīng)了過來,不過也沒有那么大的火氣了。
“季書群去北河當(dāng)市長已經(jīng)在常委會上通過了,我和老金都投了反對票,但是卻沒能攔住…”
寧中行的語氣逐漸嚴(yán)肅起來。
“不過真要說起來,他去北河也不見得就是壞事,我相信以云山的頭腦和根基,應(yīng)該不會吃虧!”
“不吃虧是不吃虧,但是你看那個叫李什么的紀(jì)委干部,居然當(dāng)眾給小瑜潑臟水,這我可忍不了!”周雪怡恨聲說道。
寧中行笑了:“呵呵…你怕是還不知道你那女婿有多狠吧?”
“他干什么了?”
周雪怡一下就來了興趣。
她收到的暫時只是表面消息,只知道李民被青山縣的警察帶走了。
“北河市紀(jì)委已經(jīng)正式對那個李民立案調(diào)查了,據(jù)說證據(jù)充分,估計十年以上的牢獄之災(zāi)是免不了的了!”
因為是體制內(nèi)的消息,寧中行這邊比周雪怡要先收到消息。
“我覺得該槍斃!”
周雪怡嘀咕了一句,一口氣也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