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你是不是不舒服?阿弟,阿弟……”
張芝春的喊聲一下驚動了仙武宗的所有人,這會金巧芳也顧不得拓印那些東西。
趕緊沖到他的面前,不住的問張安平怎么回事?
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沒事,我就是突然有點不舒服……”
張安平仰面看向那葉家老祖的雕像。
這聲音是怎么一回事?
誰在和他說話,還說來了?
什么來了,這話什么意思,是和他在說話嗎?
一時間無數(shù)種猜測和懷疑,讓張安平有種頭疼欲裂的感覺。
他甚至搞不清楚,這兩個字和這葉家老祖的雕像有沒有關(guān)系?
剛才聽這云霄山的管事說過,說這是他們已經(jīng)飛升上界的老祖的雕像。
既然已經(jīng)飛升上界,這聲音應該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吧?
何況,這葉家老祖的雕像,雖然看不清面目,但是看著應該是一個男子。
而他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那個聲音。
似乎是個女人?
這,兩者應該沒關(guān)系吧……
看著張安平臉色不好,仙武宗的人趕緊出了這里。
就看到又有葉家的管事,向他們走來,見過張家武后,說是云霄山葉家今晚邀請大家聚會。
希望仙武宗的人都能參加。
“我就不去了,我有些頭疼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張安平此時雖然沒有再頭疼,可他精神有些萎頓不堪,他實在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捋一捋剛才遭遇的怪事。
那邊張家武和金巧芳彼此對看一眼后,雖然他們也很想去參加聚會。
但是看看兒子臉色蒼白,他們也表示,今日有些事情,晚上不能去,還望通知葉家,讓他們包涵一下。
來請仙武宗的管事,有些奇怪。
但還是客氣的回去稟告。
仙武宗的人,因為張安平的緣故,今晚上集體都沒參加聚會。
而原本今晚上的聚會,在云霄山半山腰的廣場上舉行。
原本是大家齊聚一堂,由葉家牽頭,讓大家彼此熟悉認識一番。
仙武宗今日大出風頭,今晚上是有不少人盯著他們,打算打探一下消息,或者,試探一些摸一下張安平的底。
看他到底是不是修武師的修為?
可等到聚會的時候,那些別有用心的修武者這才發(fā)現(xiàn),仙武宗今日,居然沒有一個人參加聚會。
回稟的管事說,估計是因為仙武宗少宗主有些不舒服,其他人就無心聚會,這會應該都在院落里休息。
這一回答,場上就有人噗嗤笑起來。
“假的就是假的,這膽子還是小了許多,不敢來聚會?這肯定是怕露餡了,我活了這么大年紀,就沒見過十二歲的修武師!”
“對,這本來就很反常的,讓人無法信服的,葉家少爺當年被稱為大周朝第一天才,他也才十六歲才成為修武士,這仙武宗怎么可以能和葉家的底蘊相比,怎么可能培養(yǎng)的出這樣的天才?”
“就是,看,連在大庭廣眾之下的聚會都不敢,我敢說,這仙武宗這個少宗師的修為肯定是假的,搞不好,連我都打不過……”
……
各種譏諷聲和猜測聲響起,說的十分難聽。
偏偏仙武宗在這邊也沒有熟悉的同伴,那些人越說越離譜,一直到葉家出面制止這種聲音才算消停下來。
而這樣一來,在場所有人都對張安平持懷疑態(tài)度,覺得他,肯定是有所隱瞞。
此時的張安平在別院,他正拿著玉簡在和趙南希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