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看向王珊珊,幽幽道:“還沒嫁過去呢,就這么的關心了,怎么沒見你對你親爹這么好過呢!
“還借刀殺人,把自己的親爹弄死,王珊珊,你也配當個人?”
王珊珊知道,肯定是曹昆將一切都告訴了白靜, 自知有些理虧,不敢和她頂嘴。
只是裝出一副弱弱的樣子,嘀咕道:“我,我也想過好日子嘛!
白靜眉頭一皺,道:“你說什么?”
王珊珊緩緩的深吸一口氣,似乎在鼓起勇氣一般,看向白靜,道:
“我說,我只是想過好日子,我有什么錯啊?”
“你每次都說我,可是,你有沒有站在我的角度想過啊!”
“我不想像你和我爸當初那樣,朝九晚五,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為了那微薄的幾千塊錢,活的就像是機械一樣!
“這樣的人生,我不喜歡!”
“我想住豪宅,開豪車,吃大餐,背名貴的包包,戴奢侈的金銀珠寶,我想活的像個人!”
“而且,你以為我想殺他嗎?”
“我也是沒有辦法!”
“只要他在監(jiān)獄里老老實實的呆幾年,一旦我成為魔都段家的少奶奶,我想把他救出來,為他翻案,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可是,他不給我機會啊,他三天兩頭給我打電話,催著讓我給他翻案,快把我逼瘋了你知不知道!
“甚至,他最后精神都出現了問題!
“精神病可是有遺傳傾向的,如果段明知道了,你覺得他可能會冒著后代有精神病的風險娶我嗎?”
“所以,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不殺掉他,我的人生就被得他毀掉了。”
“難道,我的人生就活該被他毀掉嗎?”
白靜皺眉看著王珊珊,最終搖了搖頭,道:
“王珊珊,我才發(fā)現,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說完,白靜也懶得再和王珊珊進行這種詭辯,起身就去了臥室。
見狀,王珊珊張了張嘴,有一種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覺。
難受!
于是,她看向曹昆道:“曹昆,你來評評理,我哪里說錯了?”
“我只是想活的像個人,我只是不想當牛馬,我哪里錯了!
曹昆忙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小聲道:“噓!
“你這個問題問我,那你不問錯人了嘛,在我這里,你干什么都不可能有錯的呀!
“可是,我也不能插嘴說你媽錯了!
“畢竟,我和你媽現在這關系,萬一她見我向著你,不讓我那什么怎么辦?”
“所以,小點聲,你心里知道我向著你就行了,別和你媽吵了,萬一被段明聽到點只言片語,就不好了。”
聞言,王珊珊臉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小聲道:
“曹昆,還是你好!
說著,她瞥了一眼白靜去的那個臥室,繼續(xù)低聲道:
“不像某個老女人,同為女人,就知道難為我。”
老女人?
曹昆一怔,差點沒笑出來,忙再次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道:
“噓,你別胡說,你媽可一點也不老,和你差不多嫩呢!
“還有,千萬別說這種話了,她要是聽到了,肯定得沖出來和你撕逼,不把你頭發(fā)拽掉一大把,都不罷休!”
王珊珊笑了笑,低聲道:“放心好了,我看著呢,她聽不到!
“對了,你今晚真和段明一塊睡嗎?”
曹昆看了一眼倒在沙發(fā)上,呼呼酣睡的段明道:
“怎么可能,和個男人一塊睡,我單單只是想想就惡心!
“對了,你那個什么米非司酮片吃了嗎?”
“吃了!蓖跎荷旱,“昨天晚上就吃了,這幾天內都有效,你放心那什么就行!
就這么和王珊珊低語了一會,很快,隨著白靜從臥室出來,兩人就結束了。
不過,白靜不是出來找王珊珊繼續(xù)干仗的,而是直接無視她,去洗刷間洗澡了。
見狀,曹昆則是起身來到醉倒的段明身邊,和提溜小雞子一般將其提起來,然后就扔到了隔壁臥室床上,關上了門.....
.......
第二天一早,等到段明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早晨八點半了。
客廳里,曹昆,王珊珊和白靜三人,早就已經穿好了衣服,收拾好了房間里的衛(wèi)生,準備要吃早餐了。
看到段明醒來,王珊珊很貼心的端著一杯溫水走了進來,淺淺一笑道:
“你醒了,我以為你可能還會再睡會呢!
段明強笑了一下,揉著有些發(fā)脹的腦袋坐起道:“喝多了,我都不記得昨天晚上怎么睡著的了。”
“那你先喝點溫水吧!蓖跎荷旱,“正好剛做好早餐,咱們吃完之后,就去墓園安葬我爸爸!
段明點了點頭,他接過水杯一飲而盡,然后就從床上下來,和王珊珊一起來到了客廳。
曹昆笑道:“醒了段明,頭不疼吧?”
“不疼不疼!倍蚊餍Φ溃白蛱旌葦嗥,沒影響你睡覺吧?”
“沒有!辈芾バΦ,“趕緊坐吧。”
影響老子?
怎么可能!
老子昨晚又沒和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