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雅回去之后,肯定就是要升職加薪的。所以,這種肥差,還輪不到一般人呢。到時候,白處長可就不是白處長了,而是白廳長!
“行了!”
“梁處長,讓白處長進來吧!币坏缾偠穆曇魝鱽,嵐娟緩緩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白小雅當即帶著專案組走了進去,來到嵐娟面前說道:“嵐會長,你這玫瑰莊園還真不是個好地方,看門狗太兇了!”
嵐娟:“......”
梁輝:“......”
梁輝瞬間臉都綠了起來,只不過,他也不敢跟白小雅翻臉。出來一趟,他反倒是變成看門狗了?這特么的,郁悶!
嵐娟苦笑一聲,道:“白處長,他們也是在執(zhí)行任務,白處長沒必要苛責這些認真負責的年輕人不是嗎?”
“是啊,是我太過刁鉆苛刻了!”白小雅冷笑道,“他們可是省公安廳的人,是人民公安,是維護社會治安穩(wěn)定的中堅力量。可是他們在干什么?他們在這里給你嵐會長當一條看門狗,這是不是在浪費國家的行政力量?是不是在浪費國家的錢呢?”
嵐娟:“......”
“白處長您說話這太難聽了,我不也是個普通老百姓嘛,人民警察為人民,為我這普通老百姓執(zhí)勤,也是應該的呀~”
“我一向說話都很難聽!”
白小雅背負雙手,走在前面,突然笑道:“更何況,你嵐娟也不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你是臨江商會的會長,出入你這玫瑰莊園的人,非富即貴!
“嵐會長,您怎么能算是普通老百姓呢?”
嵐娟:“......”
她的臉色漆黑一片,不過卻是無可奈何。誰讓人家是省里的白處長,而她卻不是省里的嵐委員?
白小雅帶著調查組,沖進了玫瑰莊園的大殿里面。這大殿里,迎面而來的就是檢察院的王惜文,還有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正是省公安廳的廳長周柄義!
“你就是白處長吧?你好你好!蓖跸男Φ。
“抓人!”
白小雅沒有任何廢話,立刻讓專案組的同事上前,把王惜文給控制了起來。
王惜文:“???”
手銬就這么迅速的戴在了他的手上,那一刻,王惜文整個人都懵逼了啊!
“不是,白,白處長,你這是在干什么?啊,你這是在干什么?”
“白處長,周廳長,這,這是在干什么啊?”
“我可是臨江市檢察院院長,白小雅,我可是副廳級干部,你沒有權力拷我,你沒有權力拷我!”王惜文立刻怒吼道。
他萬萬沒想到,白小雅進來剛見面,就給他帶上了銀手銬。這當然,讓王惜文內心深處極為震驚,惶恐。
如同他所說的,他是檢察院院長,更是副廳級干部。如果沒有特別大的違法犯罪的事情,基本上不會給他帶上銀手銬。最多是寫寫檢討,吃吃處分。畢竟,級別越高的,就越是要顧及到政治影響。
白小雅什么也沒說,轉身就要離開。
王惜文心中焦急不已啊,他無比震驚的看著周柄義,“周廳長,這,這是怎么回事啊周廳長?快讓人救我,讓省里的領導救我啊周廳長!
周柄義:“......”
他的臉色無比漆黑,他無比清晰的知道,從白小雅進了玫瑰莊園開始,這件事情,就已經不是他能夠插手的了;蛘哒f,他強行插手,只會給他帶來麻煩!
因為,如果李政康插手這件事情,那么,白小雅今天就不可能走進玫瑰莊園。她能進來,并且強硬的把王惜文從他這位省公安廳長面前抓走,這就意味著,省里面,已經放棄了王惜文!
他老師李政康或許出手了,或許沒有出手,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結果就是,他老師那邊顯然是失敗了,保不住王惜文。
嘶~
這一瞬間,周柄義就思考了許多。這或許,跟他的政治生涯也息息相關。
屬于趙龍生的蘇省已經過去了,現(xiàn)在的省委書記,姓林!
所以說,如果周柄義現(xiàn)在不考慮轉型的話,現(xiàn)在抓的是王惜文,那將來呢?會不會就是他這位省公安廳的廳長?
所以,有人還在罵他這位廳長,只知道去給老同志挖地。但是,沒有人知道,他若是不努力去爭取,他將什么也沒有。政治資源,政治靠山,都將化為烏有!
他必須想辦法接近姓林的,必須投靠林家?guī),也必須努力的向上爬。他這個公安廳長怎么來的?就是他一步一個腳印爬出來的。
而今王惜文被抓,這位省公安廳廳長,變得更加低沉和凝重,危機感十足!
白小雅走了,把王惜文抓走了!
嵐娟走了進來,臉色同樣非常難看,“周廳長,她就這么把王檢帶走了?”
“不然呢?”周成武冷聲道,“她是省派的聯(lián)合調查組組長,直接對省里的領導負責。你今天敢攔著他,明天這個玫瑰山莊還在不在,那都是兩說的事情!
嵐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