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沈局長,這調(diào)監(jiān)控就沒必要了吧我覺得?你看我臉上的傷,這還能有假?”鄭峰沉聲道。
沈揚冷笑一聲,“當(dāng)然有必要,林北的身份可是國家公職人員,身份敏感,當(dāng)然要查清楚。如果林北真的打了你,還要從重從嚴(yán)處罰,絕不姑息!
“可若是他沒打你~”
鄭峰臉都綠了起來,“不,不,我錯了,這是我自己摔的,這跟林北沒關(guān)系。沈局長,不用查監(jiān)控了~”
什么?
鄭大牛嘴角抽搐,媽的,這讓他這位副局長,臉色很是難看啊,就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一般,而那個人還是他兒子!
臥槽!
陳舒羞見狀,放下心來,不過她亦是十分憤怒,“我還以為真是林北打了你,沒想到你是誣陷林北。鄭峰啊鄭峰,你這行事如此卑鄙,哪能是個好人?”
鄭峰:“......”
“既然誤會解除了,還不快滾,這里不歡迎你!绷直崩淅溟_口道。
鄭氏父子,皆是咬緊牙關(guān),猶如死了爹一般無比的難受,灰溜溜的離開了這個包間。
出了包間門口,鄭大牛冷冷的看著鄭峰,“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老子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一個蠢貨?你要陷害林北,也做的真一點!”
鄭峰:“......”
緊接著,酒店來了一個人。他身穿行政夾克,緩緩走來。鄭氏父子見狀,神色大喜。
“爸,那是韓亭山韓副書記!韓副書記,比那沈揚的位置可大多了,也高多了!只要韓書記幫咱們出頭,咱們不怕找不回面子!编嵎逍÷暤。
鄭大牛沉吟片刻,他兒子說的是,韓亭山是他鄭家請來的,自然是看在他鄭大牛的面子上。鄭家連副書記都能請來,你林北牛什么?你沈揚又牛什么?
“韓書記,終于等到你了韓書記!”鄭大牛熱情的上去握手,“您能來,我們真的很高興,是我們的榮幸。
韓亭山點點頭,“鄭局長客氣了,怎么?令郎這是?”
“發(fā)生了點小摩擦,市委辦的林北,不小心把他弄成了這樣!编嵈笈PΦ,“韓書記,正好您來了,您可得給我們做主。我們報了治安局,但是治安局的沈局長,似乎跟林北的關(guān)系不錯。他們現(xiàn)在,還在包廂里面喝酒呢!”
“有這種事?”韓亭山臉色一沉,“哪個包廂,帶我去看看!”
“不過韓書記,這都是小事兒。畢竟都是咱們自己的同志,年輕人有點摩擦是正常的。不如,就這么算了吧?”鄭大牛又說道。
“這怎么能算了呢?這就是原則問題!”韓亭山帶著鄭氏父子,走向那個包間。
鄭峰嘴角微微上揚,林北啊林北,你也不看看鄭家是什么實力底蘊?哪怕那沈局長跟你相熟又如何?韓書記能來,可都是看在鄭家的臉面上。出來混,還得有背景,有實力。今日不踩死你林北,他心里這口惡氣就出不去!
韓亭山走進包間,他第一眼便是看到包間坐著的韓鎮(zhèn)山,臉色頓時大變起來。
“韓老,您怎么在這兒?”韓亭山笑道。
韓鎮(zhèn)山緩緩站起身來,“怎么個意思?剛剛不是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嗎?韓書記,看你的樣子,你是要為這鄭局長出頭?那不如,你把林北抓去吧!”
轟!
韓亭山:“......”
媽耶,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位,可是韓氏祖墳冒青煙的存在。部級大佬,雖然退休,但是韓亭山可不敢不尊重這位啊!
鄭氏父子:“???”
特么的,這是怎么回事?
韓亭山面色瞬間冰冷下來。
媽的,鄭氏父子這是什么意思?這不是妥妥的把他往死里坑嗎?副省級退休的韓鎮(zhèn)山,跟陳巖老檢察長他們的關(guān)系極好。而陳巖老檢察長,那省委的趙副書記對待他跟親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