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為自己的兄弟,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易楚軒還是決定幫人一把,免得被人給撬墻角。
他還指望著寧淺在夏云初那里多說一些好話,然后……好讓夏云初對他改觀呢……
如果被人給撬墻角了那就不好了。
薄靳言肯定是沒有時間去注意這些事情的,但是易楚軒比較八卦,那就不一樣了。
易楚軒悠哉悠哉的道:“時遇嗎?”
薄靳言冷冷的看了易楚軒一眼,這不就是一句廢話嗎?
“咳咳!
“時遇,時恒集團(tuán)公司的總裁,至于他這個公司和他這個人,好像是才不久才來到京都的,應(yīng)該沒有超過兩年,但是他的能力挺出眾的,居然能在這么短短的兩年時間在京都站穩(wěn)腳跟,而且還和京都里不少厲害的公司簽了合同,也合作過!
“單身,二十八歲,性格嘛,和你剛剛相反,人家那是既溫和有禮,又清潤如玉,在無數(shù)女人的眼中,那簡直就是他們的初戀情人。
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易楚軒還特意的注意了一下薄靳言臉上的表情。
很好,并沒有什么表情。
等寧淺被這個人給搶走了之后看你還能不能這么淡定了。
易楚軒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期待了。
“就這?”薄靳言看了易楚軒一眼。
“這次你之所以會看見寧淺和他在一起估計也是因為合作的事情吧,前段時間你老丈人不是和時遇談了一個合作嗎?寧淺回來了之后這件事情你老丈人肯定是會把這件事情交給寧淺去處理的,就當(dāng)是磨礪一下了!
“好了,沒了!
沒等薄靳言再次發(fā)問,易楚軒就直接說道。
“嗯!
薄靳言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在桌面上,發(fā)出一陣清脆的聲音,目光不經(jīng)意看見自己手上戴著的那個戒指,薄靳言目光柔和了些許。
既然是因為他受的傷,那他不去醫(yī)院看看豈不是一點兒都沒有禮貌了。
薄靳言沒有在這里多做停留,想通了之后便離開了這里。
“唉唉唉,等會兒,你去哪兒,順便捎我一段啊,我沒有開車來!
易楚軒見薄靳言離開,連忙跟了上去。
而寧淺在車上收到薄靳言的消息還有些驚訝,因為,這些話完全不像是薄靳言能夠說出來的一樣。
薄靳言:【你們?nèi)ツ莻醫(yī)院,我今天下午剛好沒事,他身上的傷是我弄的,不管怎么樣我也得去看看不是嗎?】
這句話說的并沒有什么毛病,但是,如果是從薄靳言的嘴里說出來的話……怎么哪里都挺怪怪的。
“怎么了?”
坐在旁邊的時遇見寧淺看了一眼手機(jī),然后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是有些一言難盡,問了寧淺一句。
“沒什么,就是靳言可能要來。”寧淺回了一句。
然后便低下頭去回薄靳言的消息,卻錯過了在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時遇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暗沉。
另一邊,易楚軒開著車,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薄靳言:“怎么樣?你按照我說的給寧淺發(fā)過去了嗎?她怎么說?”
因為要搭順風(fēng)車,不出點力是怎么可能的,所以易楚軒就是這個苦力,為薄靳言開車,而且就因為這事,薄靳言還把司機(jī)直接就給放假了。
看看薄靳言做的這些事情,這是兄弟嗎?
摔!
薄靳言看了一眼:“她說好,稍后會把地址給發(fā)過來的。”
“嘖嘖,就沒問你為什么突然轉(zhuǎn)性了想要去看看被你弄得受傷的人?”
“沒!
易楚軒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坐直了自己的身體看著薄靳言:“靳言,我跟你說,如果這件事情是個意外都還好,那說明時遇對寧淺也沒有什么意思,但是如果這件事情不是意外的話,那你可能就危險了!
易軍事楚軒上線。
說的話一個個的拆開薄靳言都能懂,但是,如果組合在一起的話,薄靳言覺得他就有些不能懂了。
易楚軒看了薄靳言一眼,就知道他不懂這些。
在工作上他是楚翹,但是在這些事情上還是得挺他的。
“你看啊,如果這件事情是意外的話,那就沒什么,對吧?就算是寧淺對時遇有些愧疚,那也很快就能過去就,因為是寧淺差點崴腳人家去扶她,而你直接把人推開,還讓人家受傷了。”
易楚軒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給薄靳言講解起來了,一套一套的,說起來一點兒都不含糊。
“如果時遇是故意的話,那時遇在寧淺的面前裝裝可憐,寧淺豈不是就更加的對時遇愧疚了,然后你,這個罪魁禍?zhǔn),寧淺是不是在對時遇愧疚的同時,就覺得你有那么一些,無理取鬧,無可救藥了,然后時遇在趁機(jī)上位,把你給擠下來,自己上位,所以你說,你危不危險?”
說的好像是挺有道理的。
薄靳言想著寧淺離開的樣子,還有擔(dān)心時遇的樣子,而且,不過就是去看了一眼時遇而已,就直接給他發(fā)個消息就離開了。
看來,那個男人的手段不容小覷。
薄靳言漆黑的雙眸直直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易楚軒想著薄靳言到底把這些事情都給聽進(jìn)去了沒有,就聽見薄靳言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你說該怎么辦?”
易楚軒心里的小人兒簡直就是在狂跳,哈哈哈,你薄靳言也有想不到辦法問我的一天。
但是面上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薄靳言:“如果時遇裝得比你可憐的話,那你就裝得比他更可憐不就是了嗎?然后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給他道歉,當(dāng)然,還是要當(dāng)著寧淺的面,然后寧淺的一門心思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你的身上!
薄靳言疑惑的看了易楚軒一眼:“你怎么會懂得這么多?”
“那是自然,不然你以為我這些年都是白干的嗎?”
突然想到了什么,易楚軒突然噤聲:“那啥,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可不許再提,我現(xiàn)在喜歡的人只有夏云初一個!
薄靳言看了易楚軒一眼,眉宇間有些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