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夜家家主的信物,那就只有一個人了,夜川海。
他的手可真長。
而且,這件事也只有少數(shù)的人知道那個東西是在薄靳言的手上的。
夜川海就是其中一個,所以,他們會懷疑到他的身上也絲毫不會覺得奇怪。
程寧去看了一下窗邊,這里是可以上來人的,只是不知道他們是用了什么辦法,竟然沒有讓寧淺出聲。
而他們安排著的人現(xiàn)在則是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總裁,他們應該是從這里上來把夫人帶走的!
程寧觀察了一下,說道。
Aire低下頭,毫無怨言:“是Aire的失職!
薄靳言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冷漠的凍人:“帶下去!
程寧是知道把人帶下去要受一些什么罪的,但是現(xiàn)在正是用人的時候,忍不住求情:“總裁,現(xiàn)在還是要先找到夫人,Aire的事情我們可以等找到夫人了再說。”
薄靳言沒有說話,算是允許了程寧的意思。
“去夜家!
夜家是一個大家族,上次他們?nèi)タ匆姷牟贿^就是冰山一角而已,夜家那個莊園,住的都是夜家的人。
而薄聽雨哪里,只是夜家莊園的一處房子而已,夜川海也是住在哪里的,只不過,外面也是有夜川海的房產(chǎn)的。
等薄聽雨到酒店的時候,卻被告知薄靳言已經(jīng)離開了,薄聽雨聽聞,心里一個咯噔,難不成寧淺真的出事了。
薄聽雨也連忙趕回了夜家。
夜家,因為夜川海現(xiàn)在是家主,雖然有些人沒有承認,但是很多人都已經(jīng)默認夜川海是夜家的現(xiàn)任家主了。
而夜家主的兒子在晚宴上突然去世,就在前任夜家主去世后的不久,整個夜家仿佛又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煙云。
張巧自從回來之后眼淚都沒有停過,看著躺在棺材里的夜應城,恨不得把殺人兇手找出來碎尸萬段。
夜川海也是在一邊陪著張巧,沒有張巧那么悲切而已,而一雙眼睛也是明明滅滅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的兒子都死了,你到現(xiàn)在還是這么無動于衷嗎?”張巧看見旁邊的夜川海,眼睛哭的紅腫,朝著夜川海撲了過去,抓住夜川海的衣服就開始哭泣起來。
夜川海抓住張巧的手,眼睛里面一閃而逝的厭惡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應城是我的兒子,他出事了我怎么能不難過?我在想,到底是誰做的,宴會上這么多的人,就我們的兒子應城挨了幾槍,其他的人都沒有任何的事情,這件事情擱誰身上都不愿意。”
“還能是誰,說不定就是像他們說的,就是夜馨月,夜馨月和應城不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前段時間才在公司大打出手,在應城出事之后她又跑不見了,不是她還能是誰?”
張巧說著,眼睛里面全是恨意。
“姐姐這話可不能這么說啊,萬一馨月也是被人綁架了這也說不準啊!
在張巧話音剛落的時候,旁邊就接下來一句,聲音柔柔弱弱的,聽起來甚是好聽。
只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張巧有些煩躁。
這也是夜川海的妻子,只不過張巧是正妻而已,但是她只給夜川海生了一個兒子,而這個女人則是生了兩個兒子,現(xiàn)在她唯一的兒子都已經(jīng)去世了,張巧怎么能不恨?
“死的又不是你的兒子,你自然不擔心了,你給你閉嘴,再多說一句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張巧目光狠辣的看著那個女人,女人保養(yǎng)的特別好,看起來也才三十多歲的樣子,風韻猶存,完全就不像是生過了兩個孩子的人。
像夜家這樣的家族,會娶好幾個女人也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甚至,夜川海在外面有好多女人,她都不在意,至少,她的兒子是正的,但是,現(xiàn)在她唯一的兒子都已經(jīng)變成那樣了,誰不讓她好過,她更是不會讓誰好過的。
“我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姐姐你何必生這么大的氣!迸讼袷潜粡埱山o嚇到了一般,轉(zhuǎn)身就柔弱的倒在了夜川海的懷里。
在夜川海看不見的地方朝著張巧挑釁一笑。
氣得張巧現(xiàn)在就是恨不得立刻馬上上去把女人的那副嘴臉給撕爛。
但是考慮到現(xiàn)在也不是時候,張巧把心里的那股恨意給壓制下去。
“好了,都不要說了,你先下去吧,小巧才沒了應城,你何必這么咄咄逼人!币勾ê牙锏哪莻女人說道。
女人不甘心的看了張巧一眼,最后還是不得不離開了這里。
等那個女人離開之后,張巧才重新把目光放回了靈堂上。
“你們是什么人?你們不能進來!”
隨著一陣嘈雜外加保鏢的聲音響起,“砰”的一聲,門被人暴力的踢開,薄靳言逆著光走來,臉上的神色冰冷,就如同地獄索命的閻王一般,所到之處都是一片寒冷。
見薄靳言等人都已經(jīng)破門而入了,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夜川海道:“家主,這個人不知道是誰,非要進來找你,我們攔也攔不住!
夜川海:“沒事,你先下去吧。”
你怎么可能會攔得住他?
房間里的一些傭人在看見薄靳言等人這么來勢洶洶的時候不免也有幾分懼怕,能縮的都直接縮在角落里面去了。
“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能隨意闖進來的嗎?不知道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嗎?”
自從夜應城去世之后,張巧心里一直憋著一股火,都不知道往兒哪兒撒。
此時見薄靳言就這樣闖了進來,而且還是在夜應城的這種事情上,整個人自然是坐不住了。
薄靳言身后的保鏢依次排開,每個都是穿著黑色的西裝,人高馬大的,看起來皆是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
張巧原本還想說出來的話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聲音就像是就突然卡在喉嚨里一樣。
特別是薄靳言看過來的那一眼,感覺就像是被陰冷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不知薄總大駕光臨來這里是找我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