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經(jīng)理一臉支吾的樣子,寧淺也難得去猜想那什么其中的原因了。
她還想說如果不知道的話就直接把人送回老宅的,但是這樣的話,估計會被訓斥得挺慘的。
所以還是留著他們在這里好了。
“云晨,你覺得呢?”寧淺看向沐云晨。
沐云晨:“這樣也可以,他們在這里都是有自己的房間的!
寧淺:“……”行吧,這群人簡直就是豪華得很。
“那就麻煩你了!睂帨\對經(jīng)理說道。
“沒有沒有,這本來就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經(jīng)理連忙有些惶恐的對寧淺說道。
“寧小姐需不需要兩個人幫你把薄總扶下去?”經(jīng)理看著靠在寧淺身上的薄靳言,問了一句。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
寧淺捂住要說話的薄靳言。
現(xiàn)在他這個時候說話的話,豈不是就露餡了嗎?
他還是好好保持著他高冷的形象比較好。
被寧淺捂住了嘴巴,薄靳言有些不開心的控訴著寧淺,寧淺一下子就心軟了,見沒有人看過來的時候,湊近薄靳言親了親:“乖啊,等回去就好了!
薄靳言這才安分了下來。
經(jīng)理當即就吩咐人把人給好好的安頓下去。
在碰到易楚軒的時候,易楚軒直接把人給甩開,有些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夏云初的身邊一把就拉住了夏云初的手:“你今天晚上是我的!
雖然已經(jīng)喝醉了,但是聲音卻是一點兒都不含糊。
夏云初被易楚軒說的這句話頓時給整得面紅耳熱的,被易楚軒握著的手也仿佛像是被火燒到一般,頓時就想要掙開易楚軒握著她的手。
“你神經(jīng)病啊。”
什么今天晚上是他的,明明說的是她今天晚上只要陪著他來了這里,以后他就不在糾纏她了,怎么現(xiàn)在在他嘴里又變了味道了?
而且這場的還有這么多人呢!
沐云晨雖然也知道易楚軒是那樣的人,但是還是有些意外的看了兩人一眼。
夏云初覺得自己的臉上簡直就是火飄火辣的。
“反正我不管,你今天晚上已經(jīng)說了要陪著我的!
夏云初:“……”
寧淺在旁邊臉色冷了冷:“經(jīng)理,還不把人給拉開!
“這……”
經(jīng)理也有些不好動手。
這畢竟是易少,他們怎么敢隨意的上手呢。
但是寧小姐又是薄總身邊的人,這樣的指令倒是讓他們真的是一點兒都不該知道怎么做了。
“你覺得你們家易少現(xiàn)在智商還是清晰的嗎?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喝醉了,你們可不想他就這樣拉著一個姑娘家的人不放手吧?”
寧淺在一旁輕飄飄的說道,在易楚軒喝醉了之后還不讓碾壓一下易楚軒的智商。
經(jīng)理一想,覺得也挺有道理的。
當即就讓人上去拉易楚軒,誰知道在還沒有碰見易楚軒的時候就直接被易楚軒給罵開了:“滾。”
經(jīng)理當即就不敢在繼續(xù)了。
寧淺:“……”
夏云初:“……”
“淺淺,要不就這樣吧,等他出去的時候在讓人把他給送回去!毕脑瞥跤X得自己好生無奈。
“好,也只有這樣了!
陸北擎和薄云深則是很乖乖的被經(jīng)理的人給帶走了。
而拉著夏云初的易楚軒則是很不安分,被經(jīng)理安排過來想要扶住易楚軒的人也就直接被易楚軒給罵走了,不敢在怎么靠近一點兒。
寧淺:“……”這人在喝醉之后怎么脾氣這么不好,還是她家的靳言好,喝醉酒之后簡直就是和小寶一樣,乖巧得不像話。
這一對比,差別簡直就是出來了。
出了包廂的門,拐角正準備坐電梯下樓,可是誰知道旁邊卻是也直接出來了一個人。
而且,貌似還是熟人。
在即將撞上的時候,兩邊的人都停住了步伐。
夏云初還沒有發(fā)現(xiàn)站在面前的人是誰,因為易楚軒一點兒都不安分。
“夏沉涼!
直到寧淺叫了一聲夏沉涼的名字,夏云初這才后知后覺的抬起頭來,就看見夏沉涼雙眸有些沉沉的看著她。
“哥……哥哥!毕脑瞥跸袷潜患议L抓包一樣的,頓時心虛得不行,下意識的就放開了扶著易楚軒的手。
易楚軒沒有了支撐的人,整個人眼看著就要朝著地上倒去,還好經(jīng)理在旁邊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易楚軒。
心里想著,這都是什么事啊。
“過來!
夏沉涼的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對夏云初說道。
目光在寧淺和薄靳言的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便若無其事的收了回來。
也沒有想要去探究這兩人的關(guān)系。
夏云初乖乖的來到夏沉涼的身邊,咬了咬唇,她突然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因為,她一面想著要和易楚軒解除這個婚約,但是一面又和易楚軒牽扯不清,她……
“走吧!
還好夏沉涼并沒有問什么,見夏云初乖乖的來到自己的身邊,帶著夏云初便離開了。
夏云初乖乖的跟在夏沉涼的身后,朝著寧淺揮了揮手。
等兩人離開之后,寧淺這才松了一口氣。
對經(jīng)理道:“易楚軒交給你們了,隨便你們怎么處理都行。”
然后理都沒有理會易楚軒,帶著薄靳言就離開了這里。
留下經(jīng)理在這里和那些人面面相覷,他們怎么覺得寧小姐和易少有些不對盤的感覺啊?
難不成是他們的錯覺嗎?
……
寧淺把薄靳言扶上車,薄靳言緊緊的拉著寧淺的手,把腦袋靠在寧淺的腿上,整個人安安靜靜的,什么話也沒有。
在前面的秦宇和程寧見狀,都忍不住對視了一眼,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寧淺有些無奈:“回云楓別墅,別看了,你們總裁喝醉了。”
“好的,總裁夫人!
程寧應了一聲。
寧淺低頭看著薄靳言,薄靳言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酒有這么難受的樣子,那雙好看的眉頭此時也是緊緊的皺在一起,臉上有些紅彤彤的。
寧淺小聲嘀咕:“直到喝醉酒之后不舒服,還要喝這么多,現(xiàn)在好了吧?整得這么難受?”
說著,把手放在薄靳言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