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第一次夏云冉帶著她出去玩兒的時候,其中就有易楚軒。
而且夏云冉還特意把她的身份給說了,但是易楚軒卻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直接嘲笑了一番。
而那個時候夏云冉看她的目光是無比的得意,就好像是在說,你看,盡管你是易楚軒的未婚妻又怎樣,還不是沒有把你放在眼里。
原來在哪個時候,夏云冉就有那個心思了。
可能會更早。
“這些事情你不用擔心,不喜歡就不喜歡,交給我就好了!
見夏云初緊緊的皺著自己的眉頭,夏沉涼道。
“謝謝哥哥,不過如果有什么困難的話哥哥也可以告訴我,我最近也學到了很多,可以幫助哥哥的。”夏云初一臉認真的看著夏沉涼。
“好!
……
易楚軒自上車后,就把車速飚到了極速,剛才看見的那一幕,簡直就像是卡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一樣,讓他極其不舒服。
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不舒服之后,易楚軒開始慢慢的減速了下來。
他不舒服干什么,他和夏云初那些人又不熟,他不過就是見夏云初還可以,所以想要逗一逗而已。
雖然已經想通過來了,但是易楚軒不知為何,心里還是挺不舒服的,打電話給陳文杰和李宇軒,直接讓兩人出來喝酒。
兩人今天都陪著家里的老爺子去參加了那個什么慈善晚宴,現在才剛剛到家還沒有坐熱乎呢,易楚軒的電話就直接的打了過來。
讓兩人有些難辦,但是易楚軒直接把話給兩人說了之后便掛斷了電話,行駛著車去了他們經常聚會的老地方。
雖說是有些難辦吧,但是易少叫的,說什么肯定也是會去的,兩人把家里的老爺子都給安頓好,然后便悄悄咪咪得出門了。
庭夜。
三樓包廂。
寬敞明亮的包廂里面瓶瓶罐罐的放著的都是酒,有開封了喝完的,也有沒有開封的。
而叫他們來的那個人,此時就坐在包廂的沙發(fā)上,一瓶一瓶的朝著嘴里灌著酒。
陳文杰和李宇軒相視一眼,易少今兒個這是怎么了?一個人準備喝悶酒嗎?
兩人直覺感到易楚軒的心情可能不是那么美妙,在沒有驚動易楚軒的情況下退了出去,然后把經理拉來問了一遍。
經理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說的是易楚軒從開始來這里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沒有得到一點兒有用的笑意,李宇軒把經理給推開:“好了,你下去吧,等會兒再送幾個漂亮的人上來!
“好的好的!苯浝磉B忙退了下去。
陳文杰和李宇軒這才重新進了包廂,坐在易楚軒的旁邊:“易少,你今天這是怎么了?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
這副模樣,怎么看起來這么像是被人丟棄失戀的那副樣子?
只不過這個想法在腦海里面一下子就掠過去了,從來就只有易楚軒甩人的份,哪里會有人甩易楚軒的份兒呢?
“想喝酒喝了,有問題?”易楚軒喝了這么多久也沒有覺得醉,只是臉色比剛才的樣子要紅了很多。
那雙瀲滟的桃花眼在喝了酒之后,更加的顯得迷人了。
“沒,沒問題。易少,來干杯!”
就算是有什么問題,但是現在肯定也是不能說的啊。
陳文杰連忙和易楚軒一起喝了起來。
易楚軒雙腿交疊,一只手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手心拖著自己的臉:“你們說,我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
一副慵懶又隨性的樣子,估計有女人在這里看見易楚軒的這副樣子之后,肯定會想要尖叫著嫁給易楚軒的。
陳文杰和李宇軒相視了一眼,還真的是感情上的事情嗎?
這就奇了怪了。
最近也沒有聽說易少又和誰再一起了啊,在者,自從上次從海城回來之后,易少就已經和哪個女人分手了,最近身邊也沒有什么其他的女人啊。
再說了,易少這種人還會受情傷嗎?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直到易楚軒有些不耐的目光朝著兩人看了過來,兩人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了神來,看著易楚軒道:“肯定不能啊,先不說身份,就易少單單憑借著自己的這張臉就能讓無數的女人蜂擁而至的好嗎?”
“就是啊,易少如果想要女人的話,勾勾手指頭就會有無數的女人乖乖的送上來的!
“那你們說,拒絕我的女人呢?”
我艸。
他們這是聽見了什么驚天大秘密。
拒絕易少的女人?
這是什么品種的女人?
竟然拒絕了易少。
這絕對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以往的那些女人,根本就不用易楚軒發(fā)話,就會自己倒貼上來的好嗎?
“欲情故縱!絕對是欲情故縱易少,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么樣的身份,沒有人會拒絕得了你的,如果說是真的拒絕了你,那肯定就是欲情故縱了!”
“對啊,易少,可能就是想要博得你的青睞,所以才會使出這么一招欲情故縱的招數的!
“你想想,你以前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一個個的都直接朝著你撲上來的,有些人可能就從這里下了心思,想要留給你一個不一樣的體會,所以才會這樣的!”
“是嗎?”
“是的!絕對是這樣的易少!”
就算是不是這樣的,那也肯定得是這樣的!
沒錯!
就是這樣!
只不過,心里卻還是挺好奇,那個拒絕了易少的人是誰?
“易少,你剛剛說,拒絕你的那個人是誰?”
“想知道?”易楚軒淡淡的用眼神斜了人一眼。
陳文杰點頭。
“不告訴你。”
“……”
“這么說來的話,那她當著我的面和其他的男人親近也只是想讓我吃醋而已了?”
“這么一說,好像還挺符合的!
“嘖,沒想到看著拒絕得挺徹底的,原來心里想的竟然是這樣的事情,看在你這么辛苦的份上,那我就勉為其難的主動一次好了。”
易楚軒一口悶完一杯酒,然后把杯子放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然后便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