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華仔不再動手,幾個小弟也停止了攻擊。
老大都沒對他直接開火,我們又何必再動手呢?先看看老大怎么說。
四個小弟散開,一邊站兩個,給花臂男讓出道來。
幾個小弟已經(jīng)被打得鼻青臉腫,有的揉臉,有的抱住疼痛的手臂呲牙咧嘴。
花臂男舉起火器,慢慢朝華仔走去。
“動。∧悴皇呛苣艽騿?再動一個試試!”
華仔冷笑一下,“有本事把家伙放下!”
花臂男當(dāng)然不會聽他的,呲著牙,目光兇狠的走到他面前,把火器頂在他腦門上。
“老子打不過你,但我手中的家伙打得過你!說,你是誰!”
……
這邊,李明月和大兵在外面又逛了一會兒之后,就返回別墅去了。
兩人走進(jìn)客廳,正好大力和陳琳也從樓上下來了。
李明月看了一下時間,從他們出去溜達(dá)到現(xiàn)在,剛好一個小時。
看來,大力對誰都一樣的好,不會虧待誰。
她仔細(xì)觀察了一下陳琳的表情,只見走在大力身后的陳琳面容潮紅,額頭上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
見明月姐和大兵從外面進(jìn)來,大力問道:
“你們?nèi)ツ睦??br>“在外面逛了一下!崩蠲髟禄卮鹆怂。
“華仔呢?”大力又問。
李明月笑了,“在外面采了朵野花,賞花去了!
“這個華仔,到哪里都喜歡尋花問柳,都什么時候了,還有那心思!贝罅ν虏鄣馈
李明月揶揄道:“你都有那心思,憑什么人家就不能有那心思?”
“我這不是……不是好久沒跟小琳見面了嘛,跟他那種情況不一樣!贝罅q解道。
大家在客廳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李明月知道陳琳累了,就起身去廚房為大家泡茶。
大力拿起煙盒,抽出一支煙遞給大兵,自己也點(diǎn)上一支,
“大兵,我剛才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之前咱們商量的方法不妥當(dāng)!
坐在大力身邊的陳琳抬起眼波,斜睨了他一眼,心想原來你剛才不專心啊。
不過陳琳并沒有責(zé)怪大力。
周佳欣和阿歡還在烏禹成的手里,她了解大力,周佳欣和阿歡一天不脫離困境,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要不是自己很久沒跟他在一起了,他也不至于跟自己上樓。
“力哥,哪里不妥當(dāng)了?”大兵問道。
“咱們這樣,有點(diǎn)被動……”
大力的話還沒說完,他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個古隆坡本地的手機(jī)號碼。
大力心想,會是誰呢?
到這邊之后,自己只跟陸偉民聯(lián)系過,他的手機(jī)號碼自己存在通訊錄里的,不是這個號碼。
難道是烏禹成換電話給自己打電話來了?
從佳欣和阿歡出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兩天了。
烏禹成給的是三天時間,也就是說,如果自己這邊還不出現(xiàn)的話,一天之后他就要處決佳欣和阿歡了。
“媽的,老子正準(zhǔn)備打電話給他呢。”
大力罵了一句,接了電話。
手機(jī)里傳來的卻不是烏禹成的聲音,而是華仔的。
“哥,不好意思,我惹了點(diǎn)麻煩事,你能來一趟嗎?”
大力立即感到華仔因?yàn)榕烁鷦e人杠上了。
還有,他平時都叫自己力哥,怎么今天叫“哥”了?好像我是他親哥似的。
不過,憑華仔的語氣,大力覺得他不是因?yàn)榻o自己惹麻煩了從而討好、乞求自己,而是一種掩飾,他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叫王大力。
可他為什么不拿自己的手機(jī)打電話呢?
“到底怎么了?”
大力的話才剛問出口,電話里就傳來一道粗猛的男人聲音:
“你是他哥對吧?”
“對!
大力平靜的回答道,心想估計(jì)是華仔調(diào)戲人家老婆被抓住了吧?
當(dāng)然,也可能比調(diào)戲嚴(yán)重得多。
剛才明月姐不是說了嗎?華仔采野花去了。
這種事情,對于華仔來說很正常。
也不會是什么大事,大不了賠幾個錢就是了。
男人嘛,哪有不沾花惹草的。
他正這么想,那個粗猛的聲音立即說道:
“你兄弟睡了我老婆,你看怎么辦?”
果然如此。
這時候,李明月用托盤端著四杯熱茶過來了,每人面前放一杯,坐了下來。
大力索性把手機(jī)開了免提,擱在茶幾上,大家一起聽。
“他睡你老婆?”大力冷聲問道。
對待這種事情,態(tài)度不能太好了。
華仔不是好東西,你老婆就是嗎?
再說了,鬼知道你們是不是兩口子合起來坑我兄弟。
如今這樣的事多了去了。
“對!他睡我老婆!”
聽得出來,對方很氣憤,“你看怎么辦?”
其實(shí),花臂男也不是非要大力給他一個說法或者賠點(diǎn)錢什么的。
能住在這種別墅區(qū)里的,都混得不差,不會拿自己老婆出軌去換錢。
他還想知道,這個“李有才”的哥哥到底是個什么人物。
憑“李有才”的拳腳功夫和膽識,他哥哥應(yīng)該是個很牛逼的人吧?
如何華仔只是個一般人,花臂男連電話都不會打給大力,直接就把他滅了,再拖出去埋了或者扔大海里喂魚。
大力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我兄弟才剛出去逛一圈,就跟你老婆搞在一起了,然后就被你給抓住了,你們兩口子不是搞仙人跳的吧?”
大兵、李明月、陳琳相互看了一眼,都覺得大力說的有道理。
特別是大兵和李明月更是贊同大力的說法。
那紅衣女子跟華仔才剛認(rèn)識,兩個人就睡覺了,這哪里是什么良家婦女?
關(guān)鍵是,兩個人一睡覺就被她男人抓住了,這不是仙人跳是啥?
要是兩人睡個三五回的才被抓住,那就可能不是。
這才剛剛那樣就被抓住了,肯定是提前設(shè)計(jì)好的,等著華仔往坑里跳呢。
估計(jì),連褲子都還沒脫呢。
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他們還真是冤枉了花臂男。
要不是華仔說他會唱《冰雨》,要不是他把娜娜給唱哭了,要不是他對娜娜的安慰非常有效,
要不是娜娜實(shí)在寂寞,要不是華仔饞人家身子,要不是在那昏暗迷幻的燈光下,
他們是不會搞在一起的。
都怪那晚的月亮,惹的人心慌慌……
花臂男聽了大力的話,暴跳如雷,“草,老子搞仙人跳?好,我就讓你知道這是不是仙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