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rèn)識的那些都是經(jīng)銷商,他們只管賣藥給藥店,又不是醫(yī)生!卑g說道。
阿歡說的沒錯,那些做藥材生意的,只把藥當(dāng)商品賺錢,哪懂得給人治病解毒。
何況,連阿玲和李明月都搞不定的事,那些藥販子怎么會搞得定。
不過她們的話讓大力想到了一個問題。
據(jù)說宏盛集團控制了新嘉坡的藥物市場,在新嘉坡乃至整個東南亞,十家藥店有八家屬于宏盛集團。
“阿歡,你們藥店的老板是誰?”大力問道。
“我們老板?”阿歡笑了笑,“我在藥店干了幾年了,還沒見過我們老板呢,
“我們藥店是連鎖店,在新嘉坡有上百家店,它屬于宏盛集團。”
看來還真是沒錯,阿歡他們的店確實屬于宏盛集團。
“力哥,你干嘛問這個?”阿歡問道。
“沒什么,我在想,宏盛集團為什么在藥物方面做得這么好,跟天竹幫有沒有關(guān)系。”大力邊開車邊說道。
這話提醒了阿歡,她眼珠子一轉(zhuǎn),“那,天竹幫的毒藥原料,會不會就是宏盛集團提供的呢?”
“這種可能性非常大!贝罅φf道。
阿歡看向阿悅,“阿悅,天竹幫的人是不是脖子上有竹子紋身?”
“對,但不是每個都有,一般小混子和小領(lǐng)班是沒有的。”阿悅說道。
阿歡拍了一下自己大腿,“那就對了,前不久有個脖子上有竹子紋身的來過我們店里,我們店長給了他一批藥!”
“哦?都是些什么藥?”大力扭頭問道。
“有七八種,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有清單,我回頭去上班的時候,在電腦上看看。
“我們藥店管理很嚴(yán)格的,每一種藥出庫,都必須有出庫單!卑g說道。
大力心想,七八種,那跟制造攻心散的原料種類數(shù)量差不多。
會不會就是拿去做攻心散呢?
他正這么想,阿悅激動起來,“姐,那還等什么呢,咱們現(xiàn)在就去藥店,你去店里看看嘛!”
阿歡為難起來,“今天我不上班,去店里查看電腦,不好吧?”
大力點頭道:“阿歡說得對,沒必要現(xiàn)在就去,阿歡,你什么時候上班?”
“明天早上,八點。”
“好,那你明天早上去上班之后,記得在電腦上看看天竹幫拿走的那批藥品的清單!
“沒問題,力哥,到時候我照個照片發(fā)給你!
“行。不過你要小心,既然是天竹幫的人拿走的藥,就會很敏感,不要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
“放心吧,不會的,監(jiān)控錄不到電腦那邊,趁店里人不注意,我拍個照片給你!
阿歡蠻有信心的說道。
不久,大力把阿歡和阿悅送到住處的樓下。
姐妹倆邀請大力上樓去坐坐。
大力倒是想去,一想到自己身上有毒素,雖然像普通朋友那樣接觸不會傳染給她們,但最好還是小心點。
要是能夠順利度過這一關(guān),再跟她們玩玩吧,這對姐妹花正直善良又熱心,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她們相處。
告別了姐妹兩個,大力開著車返回徐家別墅。
這時候,阿玲和李明月已經(jīng)在花園里待了半天,回到客廳里去了,正陪徐瀟瀟說話呢。
大力坐下來,點上一支煙,問道:“阿玲,師母,攻心散是用幾種原料做成的?”
“七種,但那兩個原料到底是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分析出來。實在不行,咱們就只有走第二步了!卑⒘嵴f道。
“第二步?”大力問道,“綁架顧正威?”
“也只好這樣了,雖然很危險,但也不得不這么做。”李明月說道。
大力擺了一下手,“先別那么干,我剛才送阿悅姐妹倆回去,那個阿歡不是在藥店上班嗎?
“她們那個藥店,屬于宏盛集團,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阿歡說天竹幫的人前不久去她們店里拿過藥材,種類也是七八種,
“我已經(jīng)跟她說好了,她明天上班的時候,會把清單拍照發(fā)給我!
“哦?”阿玲說道,“這可是個意外收獲,雖然希望不是很大,也可以試試。”
“就剛才來家里的那兩個姑娘?”李明月問道。
她和阿玲剛才在花園里看到了,剛才又問了下徐瀟瀟,證實了阿悅和阿歡是大力的朋友。
“對,這對姐妹挺不錯的,跟她們在一起,感覺挺愉快的!贝罅φf道。
“跟我們在一起不愉快嗎?”李明月盯著大力問道。
大力急忙賠笑,“跟你們在一起,更愉快!”
李明月白了他一眼,“你說的是阿玲和瀟瀟吧?你跟我在一起愉快過嗎?”
啊這……
“師母,咱們之間不能愉快!贝罅俸傩Φ。
徐瀟瀟聽出弦外之音了,插話道:“我跟力哥也沒愉快過!
李明月看向她,“沒你事,這是我跟大力之間的事情!
說完,又對大力說道:“大力,有時候我在想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我一直沒問你!
“師母,有什么話你就問吧,咱們這關(guān)系,不用藏著掖著!
“好!崩蠲髟铝⒓凑f道,“你總是把我一口一個師母的叫著,是故意在掩飾什么?”
“掩飾什么?”大力蹙眉,“我會掩飾什么?”
李明月冷笑一下,“你是在提醒你自己,我是你師母,你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對不對?”
大力瞪大眼睛,阿玲和徐瀟瀟也面面相覷,都很吃驚。
“我本來就不是你師母,是,我跟你師父是好過,但那已經(jīng)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我以前沒嫁給他,現(xiàn)在也沒有,你憑什么叫我?guī)熌??br>
這話把大力問得目瞪口呆,竟然不知如何應(yīng)答。
師母說的好像沒錯,我好像真是在提醒自己對她不要有非分之想。
是啊,她跟師父好過,但那是幾十年前的事了,我憑什么要叫她師母?
“師母,非得要結(jié)婚嗎?只要兩個人有那種關(guān)系就行了,你現(xiàn)在不也跟我?guī)煾冈谝黄稹?br>
李明月立即打斷大力,“錯,我現(xiàn)在沒跟你師父在一起,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以為我們天天睡在一嗎?”
“沒有嗎?”大力反問道,并看向阿玲。
阿玲微微搖頭,意思就是:這個真沒有。
“沒有愛就沒有恨,我跟你師父之間的緣分,從他當(dāng)了逃兵那天起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我現(xiàn)在不恨他了,也就不愛他了,大力,你不要總是想到我是你師母,
“如果你對我有非分之想,我是不會怪你的,你可以大膽的去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