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等下吃完飯,你跟我去酒店里拿行李。”大力說道。
“好!
快到酒店的路上,大力把車停在一家餐廳的停車場,兩人走進餐廳,點了要吃的菜品和酒水。
大力站起身來,“阿貞,我去下洗手間。”
“去吧!卑⒇憸厝岬恼f道。
走進衛(wèi)生間后,大力一邊放水一邊給徐瀟瀟打電話。
“瀟瀟,你有空嗎現(xiàn)在?”
“我在外面參加一個活動呢,有事嗎?力哥!
“哦,這樣啊?這樣吧,你安排個人,幫我把行李拿到多曼酒店去!
徐瀟瀟立即明白大力的用意,“很急嗎?”
“需要半小時內(nèi)搞定!
“那好,我叫人馬上給你送過去,你給酒店的人打個電話吧!
“好!
掛了電話,大力給酒店前臺服務員打了電話。
把事情交代好之后又給徐瀟瀟打電話,跟她說酒店那邊答應接收行李,并放到自己昨天和阿玲開的那個房間里去。
“好的,力哥,你……跟那個阿貞怎么樣了?”徐瀟瀟很是關心的問道。
“已經(jīng)八字有一撇了。”
“早點結(jié)束吧,我不喜歡你跟她在一起,她畢竟是……是阿明的女人!
“放心吧,我不會跟她做那種事的,最多就是牽牽手。”
盡管徐瀟瀟不信,但她還是回答了一個“嗯”。
隨后,兩人掛了電話,大力回到餐廳里,在阿貞對面坐下。
他才剛坐下,阿貞就沉聲說道:“這么久才回來,給阿玲打電話了吧?”
大力愣了一下,這臭娘們,兩個人這才剛開始,她就開始來這一套了?
還說自己多大度多寬容,都是假的。
大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語重心長的說道:
“阿貞,我跟阿玲畢竟是夫妻,相互間打個電話很正常。”
阿貞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立即笑了起來,“跟你開玩笑的,別往心里去。”
不一會兒,酒菜上來了,兩人吃飽喝足就開著車去多曼酒店。
徐瀟瀟早就叫人把大力的行李包拿到酒店房間里去了。
而房間是昨天下午大力和阿玲來提前開好了的,所以大力和阿玲住酒店的慌算是圓過去了。
進入客房之后,大力準備拿上行李就走。
阿貞卻不干,一下把大力推倒在那張寬大柔軟的床上,動起手來。
“干嘛呀你這是?”
“你說呢?百發(fā),剛才在電影院包廂里,我是憋著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
風平浪靜之后,阿貞拿大力的手臂當枕頭,一只手搭在他胸口上。
“百發(fā),你跟阿玲是怎么認識的?”
“在大溫認識的,你不是問過嗎?又問。”
“我是問你們怎么認識的,沒問你在哪里認識的。”
大力開始編故事,“我不是開酒吧的嗎?有一天我去我酒吧里,看到一個美女坐在角落里喝悶酒,
“我就過去搭訕,人家阿玲剛開始不理我,我就厚著臉皮給她講笑話,連講了三四個笑話,她才笑了起來,
“這一笑,她就放松了,覺得我這人很有意思,就和我聊起來了!
“假正經(jīng)!”阿貞鄙夷的說了一句。
“什么?誰假正經(jīng)?”大力不高興的問道。
阿貞又意識到自己錯了,“沒什么,繼續(xù)講!
大力也不想跟阿貞太計較,反正跟她不過逢場作戲罷了,不久之后,兩人散伙,從此百發(fā)不再是百發(fā)。
“然后我們就認識啦,然后就留下電話號碼,約會,逛公園,吃飯、開房、睡覺!
大力簡單說道,連好好編故事的興趣都沒有。
“她去大溫干什么?”
“旅游。認識我之后,我們結(jié)婚,她就有了那邊的永久居住權!
阿貞冷哼了一下,把身子躺平,照樣用大力的胳膊做枕頭,看著天花板,語氣有些怪怪的說道:
“你想聽聽我是怎么認識阿玲的嗎?”
關于這個,昨天離開阿貞的按摩店之后,大力和阿玲來到這家酒店開房。
也是在這張床上,阿玲跟大力說了她跟阿貞之間的事,自然是實話實說。
大力假裝好奇,“怎么認識的?”
阿貞做著展開回憶的樣子,“差不多十年前吧,我去深圳打工,進了一家電子廠,
“阿玲也是那家電子廠的一個女工,因為是老鄉(xiāng),我們下班之后就經(jīng)常在一起玩,慢慢就成了好朋友!
大力感覺阿貞把角色換了,把她自己換成了阿玲,讓阿玲成了她。
“你們那個廠大嗎?”
“大,一千多人呢!
“那,阿玲肯定是廠花!
聽了這話,阿貞有點不爽,“對,不可否認,她確實是廠花,追她的人很多,但追我的人也不少!
“后來呢!
“后來我跟一個男的談戀愛,兩個人在一起沒多久,我就被那男的甩了,阿玲經(jīng)常陪著我,安慰我!
大力咧嘴一笑,“那說明人家阿玲還是挺好的的嘛!
阿貞把嘴一撇,“當然,我沒說她不好,不然我們怎么會成為姐妹呢?”
阿貞深吸一口氣,看樣子要開始轉(zhuǎn)折了,
“看我心情好點之后,她就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好白菜與其讓那些豬白拱,不如拿去賣錢!
大力差點笑出聲來,“然后她就勸你去賣白菜?”
阿貞吧唧了一下嘴,“什么呀,她勸我去賣白菜?她本來就是賣白菜的!
“我們那個廠不是很忙,每個星期天都會放假,一放假她就不見人影,
“后來我才知道,人家周末都忙著談戀愛,她倒好,居忙著賣白菜!”
大力心里不舒服起來。
這個死娘們,明明就是她趁著阿玲失戀勸阿玲去賣白菜,她卻說是阿玲勸她去賣白菜。
“后來呢?”
“后來,后來她就勸我辭工,她說她要辭工去掙大錢,還說她跟一家發(fā)廊的老板很熟,要是在發(fā)廊里賣白菜的話,一個月可以掙一萬多。
“一萬多啊,那時候普通打工仔打工妹一個月的工資才七八百塊錢,
“一萬多是什么概念?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連我們主管的工資都才一千多!
“然后你就被她說服了,跟她一起辭工去發(fā)廊賣白菜?”大力問道。
“對,我就是那時候走上這條路的,不過我沒賣多久就來新嘉坡了,之后就跟阿玲斷了聯(lián)系!
大力冷笑一下,“阿貞,你說這么多,就是要告訴我,阿玲以前就是個賣白菜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