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剛聽到夏婕這么說,反感起來,輕聲對她說道:
“這是爸的生日宴會,這種場合說這個不好!
夏婕又低語道:“問題是,咱們一年都難得見她一面,在電話里說這個又不方便,而且,她又總是官腔官調(diào)的推搪!
左云剛又輕聲說道:“先不急,等下宴會結(jié)束了,我找個機會跟她聊幾句,沒多大點事!
宴會接近尾聲,唐琴又分別敬了姨父姨母一杯酒之后,就起身要走。
“姨父,小姨,實在對不起,我明天早上還要開會,今晚必須趕回省城去,我就先走了!
隨即又對大家客氣的笑道:“不好意思各位,你們慢慢吃慢慢喝,我先走一步了!
夏父急忙對夏婕和左云剛說道:“小婕,云剛,你們幫我送送小琴吧!”
夏婕要起身,左云剛按住了她,“你別去,我一個人去就行!
夏婕只好坐著不動,左云剛站起身來,“我送琴姐下去就行了,小婕陪陪爸媽和各位親友!
說完,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穿上,要跟著唐琴走出包間。
唐琴急忙擺手說道:“不用送不用送,表妹夫,你陪陪大家,我自己下去就行!”
這當(dāng)然只是一句客套話,看到左云剛都走到自己身邊來了,唐琴就沒再說什么,讓他跟在自己身后,走出了包間。
兩人出了包間之后,并肩而行,唐琴的司機跟在他們身后。
左云剛的保鏢孟河見自己老板出來了,也急忙走過來。
左云剛對他擺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過來,一邊待著去。
兩人才走了沒多遠,唐琴就變了一張臉,斜眼瞪了左云剛一下。
“跟你說過好幾次了,不要跟我走在一起,保持退后半步的距離!”
左云剛這才意識到自己又犯錯誤了,急忙放慢腳步,讓唐琴往前走,跟她保持著退后半步的距離。
唐琴的司機是個聰明人,加上經(jīng)常跟領(lǐng)導(dǎo)們在一起,早就學(xué)會了那套本事。
他看得出來,左云剛跟唐琴的關(guān)系不一般。
所以,就算此時左云剛已經(jīng)退到唐琴的身后了,他也沒跟上去,默默的走在他們身后,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
這就給了左云剛和唐琴交流的空間。
“琴姐,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在路上盡量不要跟我說話!”唐琴又沉聲說道。
既然這樣,左云剛就不好再說什么了,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下樓走出酒店后,三人一起去往停車場。
這時候唐琴的司機加快步伐走到前面去,他要提前打開車門,伺候唐琴上車。
停車場里燈光昏暗,也沒什么人,唐琴就放慢了腳步,跟左云剛走在一起。
“有什么事?重要嗎?”
“也不是特別重要!
唐琴吁出一口氣,顯露出疲憊的神情,斜眼看向左云剛,“跟我去省城吧!
“今晚?”
“現(xiàn)在。”
左云剛沒想到唐琴會這么搞,但他沒有遲疑,立即說了個“好”。
“你開你的車,跟在我后面。”
“好的!
看到唐琴上了車,左云剛急忙走到自己車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唐琴的車啟動駛出停車場,左云剛開車緊跟其后。
離開酒店之后,兩車保持著幾十米遠的距離,匯入夜色下的車水馬龍中,向省城方向駛?cè)ァ?br>
這個時候畢陽到省城沒有高速公路,汽車進入高等級公路后,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中途,獨自坐在汽車后排的唐琴給左云剛發(fā)了個短信:到省城之后,我在荷花廣場等你。
左云剛回復(fù)了一個“好的”,繼續(xù)開車。
漫長的三個小時過去了,時間來到了晚上的十一點左右。
兩車都到了省城,向荷花廣場開去。
省城自然比畢陽繁華很多,哪怕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燈火闌珊中,依然是車流如織。
左云剛照樣跟唐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唐琴的車到荷花廣場之后,在廣場邊上停了一下,唐琴下車后,汽車隨即離去。
不到二十秒鐘,唐琴就坐上了左云剛汽車的副駕位置。
一上車,唐琴就伸頭把臉給了左云剛,左云剛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汽車啟動,繼續(xù)前行,不久之后到了郊外一處沒有人煙的地方,在一個空地上停了下來。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車程,兩人都尿急了。
下車放了水之后,兩人鉆入汽車后排。
很快,夜幕下的汽車就晃動了起來……
風(fēng)平浪靜之后,左云剛把唐琴摟在懷中,說了夏二毛被打死的事。
“就這么點小事啊,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唐琴懶洋洋的說道。
“我也覺得沒多大點事,可是夏婕她老是逼我,也難怪,夏二毛的爸媽也總是纏著她。”
唐琴抬眼看向昏暗中的左云剛,笑了起來,“怎么,還是有點心疼夏婕的,對吧?”
“心疼個屁,我巴不得她早點死,眼不見心不煩!”
唐琴摸了一下他滿是胡茬的下巴,“不要說得那么惡毒嘛,好歹她也是我表妹。嗯……老實說,你上一次跟她恩愛是在什么時候?”
左云剛冥思一想,“有差不多兩個月了吧,嗯,有兩月了。”
“騙我!”唐琴又是一笑,“你以為我感覺不出來啊,肯定就在昨天,最多不超過三天!
左云剛感到很神奇,“琴姐,這個你也能感覺得到?”
唐琴拍了他膝蓋一下,“騙你的,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知道你上一次是什么時候!
隨即,她輕嘆一口氣,“我發(fā)現(xiàn)自己越活越矯情了,大家都這把年紀的人了,而且都是有家有室的人,還說這個。
“就算沒有夏婕,你左云剛的身邊也不會缺女人的。”
左云剛急忙裝作被冤枉的樣子,“琴姐你這就錯怪我了,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個!”
唐琴看著他媚笑起來,“心里只有我一個,身邊一大堆是吧?”
“身邊也沒有!”
唐琴從左云剛懷里出來,坐正了身體,“不跟你開玩笑了,夏二毛的事我會跟畢陽那邊說一下,小事一樁!
左云剛點了點頭,說道:“琴姐,王大力跟羅大兵就是一伙的,我的意思是這樣,能不能讓王大力的項目停下來,
“我想把他,包括他后面的汪氏集團趕出畢陽去,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