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個屋子?去那個屋子干嘛?”紅姐問道。
“聊天啊!睘鯑|壞笑起來。
“不行!”紅姐拒絕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你們這些人很壞的!”
烏東當然希望今晚就能跟紅姐發(fā)生那種事,但也不是非要那樣不可。
他知道,紅姐這種人不容易得手,必須多下點功夫。
見紅姐不愿意去那個房間,烏東只好說道:
“那好吧,我?guī)闳ゲ賵錾,有些角落里沒有監(jiān)控,你跟我來!
說完,向前走去。
去操場上坐坐當然好,夜色下,兩人挨著坐在空曠的操場里,更有花前月下的調(diào)調(diào)。
要想徹底俘獲烏東的心,讓他乖乖聽自己的話,從情感上牽制他是最好的。
只要兩個人在操場上多坐幾回,烏東肯定會墜入情網(wǎng),到時候把網(wǎng)一收,要他往東他絕不會往西。
可是時間緊迫,自己沒有那么多時間跟他玩那種調(diào)調(diào),只能速戰(zhàn)速決。
想到這里,紅姐叫住了他。
“等等!”
“怎么了?”烏東回頭問道。
紅姐故意羞澀,“還是去那間屋子吧,萬一被人看到就麻煩了......”
烏東喜出望外,“就是嘛,屋子里安全,在里面干什么都不會有人知道!
紅姐瞪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先說過,我們只聊天,不做別的!”
“好,好,紅姐,我保證不動你一根手指頭!”烏東認真說道。
紅姐咬了一下嘴唇,略帶羞澀的瞅向他,“走啊,還傻站著干嘛!”
烏東急忙往前走,帶著紅姐走進食堂大廳,沿著邊緣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走進那間屋子。
紅姐并不擔心烏東對自己采取強制行為。
首先自己也不是啥黃花閨女了,就算吃虧上當也能勉強承受。
要說有顧忌,也是因為大力。
自從跟大力有過那事之后,紅姐暗自發(fā)過誓,這輩子只把身子交給大力,別的男人別想碰。
她想過了,要是烏東敢亂來,自己就大喊大叫,他不怕才怪。
屋子里堆了一些食堂的雜物,有張簡易沙發(fā),還有幾張椅子。
再一看,角落里還有個垃圾簍。
她估計昨天晚上大咪身上的定位器就掉在這間屋子里,被人扔進了垃圾簍,然后收垃圾的人把它收走了。
那么,是誰把它扔進垃圾簍里的?是烏東或者大方臉?還是打掃衛(wèi)生的人?
紅姐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這里什么時候打掃衛(wèi)生?”
“六七點鐘,食堂的人自己打掃,然后把垃圾扔到外面大廳里,會有個老太太來收!
烏東回答之后覺得奇怪,“紅姐你問這個干嘛?”
“我表妹的那一百塊錢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我懷疑是打掃衛(wèi)生的人撿走了!
“不可能,老太太只負責收垃圾,不會到這里面來的!
“老太太什么時候來?”
“十二點左右,應該快來了!
“垃圾收到哪里去呢?”
烏東覺得紅姐有些莫名其妙,但沒有多想,“收到外面去呀,到時候由垃圾車運走!
紅姐思索著,她知道,一般情況下,城市垃圾都不會過夜才被運走,當天的垃圾當天運走,不會留到第二天。
也就是說,定位器已經(jīng)被垃圾車運走了。
目前這種情況,只能想辦法聯(lián)系大力或者逃出這個地方。
見紅姐在想事,烏東以為她在心疼大咪掉了一百塊錢,于是大方的掏出錢包,抽出一百塊錢遞給紅姐。
“紅姐,你把這一百塊錢給你表妹吧,不要再想這事了!
紅姐沒拿他的錢,“不用,怎么能這樣,我表妹粗心把錢弄丟了,那是她自己的問題,你不用管!
聽紅姐這么一說,烏東覺得紅姐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不像一些女人,只要給錢就收。
把錢包揣回兜里之后,烏東在那張簡易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看到紅姐離自己比較遠,烏東嬉笑道:
“紅姐,坐到我這邊來嘛!
紅姐也沒矯情,起身坐到簡易沙發(fā)上去,但沒有跟烏東挨在一起,保持了兩尺左右的距離。
兩人都沉默著。
烏東雖然好色,但并不屬于很會泡妞的那種人,要說去找小姐什么的他還行,但要正經(jīng)的談戀愛,還不知道該怎么談。
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找小姐屬于體力活,而談戀愛是技術(shù)活。
讓一個干慣了體力活的人來干技術(shù)活,確實挺難的。
紅姐見烏東不善于跟女人溝通,心里暗喜。
這樣的男人不是非常聰明,也比較被動。
要是直接把衣服脫了,他就知道要干嘛了。
要是來一場花前月下的那種調(diào)調(diào),他就不知該怎么做了。
既然你不善言辭,那我來找話題吧。
“烏東,”紅姐叫得很溫和,但又不輕浮,“你來這里有多久了?”
“紅姐,你是說來米國嗎?”
紅姐心想,老娘才不管你來米國多久,關(guān)我P事。
“來到這個地方呀,這里到底是干嘛的?為什么要把人關(guān)在宿舍里,跟坐牢似的!
“我來這里兩個月了!睘鯑|想了一下,“這個地方嘛,就是個工人中轉(zhuǎn)站嘛,招來的工人暫時住在這里,等廠里需要人了,再安排人去上班!
紅姐想說你這是瞎幾把扯,恐怕全世界都沒有真正的工人中轉(zhuǎn)站吧?
你以為工人是糧食?先儲備起來,需要的時候再拉出去用嗎?
但時間緊迫,沒必要的閑扯就不要說了。
“其實,也挺好的哈,不用上班也有吃有住。對了,這個地方叫什么來著?”
烏東搖搖頭,“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紅姐扭頭看向他,“你在這里上班,會連地名都不知道?”
烏東點點頭,“對,我們跟你們一樣,也是不能出去的。”
他這說法跟昨晚上大咪打聽的一樣。
也就是說,艾米集團的人連這些守衛(wèi)都實行了封閉式管理,連地名都不讓他們知道,以免暴露了窩點所在的位置。
見紅姐似乎不太相信,烏東繼續(xù)說道:
“我們跟你們一樣,來的時候也被帶著眼罩,平時不能出去,吃喝拉撒睡都在這里面!
紅姐故意同情的看著烏東,“這樣,其實也挺煩的哈?”
“是啊,媽的這叫上什么班嘛,簡直就是坐牢!”
烏東說完,看向紅姐,忽然覺得自己雖然可悲,但紅姐她們更可悲啊。
要說自己是在坐牢的話,紅姐她們就是等著被執(zhí)行死刑的死刑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