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是京城本土的大世家,顧二爺雖然沒有掌握重權(quán),但也是南安候的兒子。
東家這種草根兒出身的人家,能娶上南安候的嫡出孫女,真是高攀了。當(dāng)然,兩家能聯(lián)姻,對東家有很大的幫助。
李氏擔(dān)憂地道:“咱們是不是高攀了?將來二郎會不會受氣?”
上官若離看了一眼二郎,笑道:“人家南安候府那邊完全是相中了兒郎這個(gè)孩子,等二郎中了舉人才提,也是好看一點(diǎn)兒!
吳文慧打趣道:“二郎和顧然一起在顧家族學(xué)上了這好幾年的學(xué),人家肯定考驗(yàn)過人命和才能的!說不定啊,是人家姑娘親自相中的呢!”
二郎的臉紅了,“沒有,我跟那顧妍兒都沒說過幾句話!”
五郎笑道:“呀,沒說過幾句話,那還是說過啊,你們不會是互相看對眼了吧?”
四郎也跟著起哄:“私定終身沒?”
二郎羞惱道:“沒有!別瞎說,人家可是正經(jīng)的好兒郎。”
知子莫若母,李氏一看自家二兒子這情況,頓時(shí)就明白了,二郎跟那姑娘肯定沒私情,甚至不熟,但卻是有好感的。
李氏笑得暢快:“誒呀,我這木頭疙瘩兒子開竅了,瞧瞧,臉都用了。”
二郎瞪眼:“我沒臉紅,我臉這么黑,您是怎么看出臉紅的。”
大家都笑了起來,二郎是習(xí)武之人,經(jīng)常在室外練武跑馬,皮膚比其他孩子都黑不少,不過也算不得很黑,算是古銅色吧,很健康,很陽剛。
上官若離笑著開口道:“大郎媳婦猜得沒錯(cuò),是顧家的人相中二郎了,那姑娘也偷偷相看過許多次,也相中了。”
大郎笑道:“說起來,咱們這也是親上加親了。高攀是高攀,但咱們家男子不納妾,對媳婦好,可是京城有名的!
當(dāng)初六元及第的四叔在京城多么吸引人可是歷歷在目呢,明明知道他有妻子有兒女,還生生往上撲。而四叔就堅(jiān)持住了,連公主、郡主都沒放在眼里呢。
他在京城打理生意這么多年,也頗有見識了。
李氏道:“那咱們也得打聽一下那姑娘的品行性子,不能因?yàn)槭悄习埠虻膶O女,咱們就不管不顧地扒上去,咱家可不是用孩子的婚姻謀前程的人家!
上官若離道:“那是自然,我……”
“我覺得,她還行……”二郎有些急地說話了,臉紅成了豬肝色。
得,人家本人還挺樂意。
凌月笑道:“二郎哥早就看中人家了吧?”
二郎見大家都打趣地看著他,輕咳一聲,道:“那個(gè),以前沒往這方面想,也就注意了一下。你們女孩子們私下里喜歡談?wù)撋倌,偷看少年,我們男孩子們沒事兒的時(shí)候,也是一樣的。誒呀,反正我覺得那姑娘還挺招人喜歡的!
上官若離也是很負(fù)責(zé)任的,道:“你們小孩子就知道看臉,哪里懂適合不適合?再說了,女孩子愛惜羽毛,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是該好好打聽,好好了解一下,一輩子的事兒,必須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