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回了帳篷,閉上眼睛,用意識來打理空間,該收的收,該種的種,將倉庫收拾出一間來。
一個時辰后,倉庫里就一個個地憑空出現(xiàn)很多大大小小的箱子,還有一包包的貨物。除了金銀珠寶,還有綢緞、草藥、瓷器、糧食等貨物,應(yīng)該都是山匪打劫的大戶和過路客商的。
這下,又發(fā)了一筆大財。
又一個時辰后,東溟子煜才回來,瞇了一覺,就起來了。
大家天不亮就起來喂牲口、套車、做飯、收帳篷了,天光微微發(fā)亮就出發(fā)了。不然就無法在天黑之前趕到滇州城了。
與山匪這一戰(zhàn),護(hù)衛(wèi)和仆從們對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更加敬畏了,武功高強,有勇有謀,殺起人來,那是干凈利索,那么多山匪,愣是給打跑了,還殺了不少山匪。
他們也很慶幸,隊伍里跟著上官是這個神醫(yī),不管重傷輕傷都得到最好的醫(yī)治,沒一個丟掉性命的。
草兒看上官若離那真是崇拜又癡迷,她家太太真是太厲害了,做飯好,醫(yī)術(shù)好,武功竟然也這么好,而且還長的這么美麗!
她一定好好練功,做與太太一樣厲害的人!
到了傍晚,隊伍到了滇州府城,先住進(jìn)驛館休息,將山匪活口讓驛丞送道衙門,并讓東石去給滇州知府送了拜帖,明日一早就去拜見他。
滇州知府叫宋元紹,石?h就在他的轄下。
宋元紹四十多歲,兩榜進(jìn)士出身,為人頗為精明。學(xué)問和本事都不缺,只是在這天高皇帝遠(yuǎn)的地方做官時間長了,就對自己放松了,一些官僚主義就助長起來。公務(wù)也懈怠了,只要轄下不出現(xiàn)大暴亂,他就懶得多管。
至于東溟子煜遇到的那一窩子土匪,他自然知道,只要沒人鬧,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每年還能跟朝廷申請剿匪銀子。
下頭的人來稟報,說新來的石牛縣縣令將那伙土匪收拾了,殺了不少,還送了一串俘虜去衙門。
宋元紹頗為吃驚,“真是石?h縣令干的?那個連中六元的寒門子弟東有福?那些土匪可不好惹,兇殘善戰(zhàn),衙役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手下人道:“千真萬確,就住在驛館里,要查驗身份的,還讓人送來了拜帖,說明天來拜訪大人您!
宋元紹雖然不知道東溟子煜一個連中六元的狀元為什么會到石?h那個窮的叮當(dāng)響的邊關(guān)小縣去做縣令,但作為上官,還是應(yīng)該見見這位新來的下官的。
東溟子煜來拜訪,帶著文房四寶和京城特產(chǎn)作禮物。
宋元紹對東溟子煜不冷不熱,雖然心里很詫異東溟子煜一個寒門子弟怎么有這等氣質(zhì)和威壓,但面上端著上官的架子。
直到東溟子煜道:“那些山匪很是張狂,竟然交代說,與知府的人有勾結(jié)!
“什么?”宋元紹大吃一驚,眸光冷厲起來,“竟有此事!他們胡說八道,定是想脫身編造出來嚇退你們的!”
東溟子煜順著他的話茬兒道:“下官也這般認(rèn)為。宋大人身受皇恩,怎么會允許下邊的人做出勾結(jié)山匪的事呢?”
說著,拿出一封密信,雙手遞給他,“這是皇上讓下官轉(zhuǎn)交大人的!
宋元紹神情一肅,一看信封是黃色,就緊張起來,起身下跪接過信,拆開認(rèn)真看了一遍,對東溟子煜的態(tài)度就和藹可親了。不但熱情款待,還非要他留宿。
東溟子煜婉言謝絕,“下官帶著家眷來的,都在驛館歇著,不放心他們,就告辭了!
宋元紹笑道:“那好,明日帶著家眷來這里做客,我那夫人最是好客,也愛聽聽路上的趣事!
東溟子煜客氣道:“家眷頗多,不好叨擾。”
宋元紹就沒再讓,送他出了府門。
矮挫胖男人在門口下馬車,正看到東溟子煜騎馬遠(yuǎn)去的瀟灑嚴(yán)肅的背影。
矮挫胖男人問宋元紹道:“父親,那是誰?”
宋元紹道:“新來的石?h縣令。”
矮挫胖男人眸光一閃,露出勢在必得的陰笑,他在碼頭驛站可打聽清楚了,那對美人兒母女就是石?h縣令的妻女!
這下好了,來到他的地盤上了!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嘿嘿!
至于那些太子府的侍衛(wèi),只要不當(dāng)著他們的面做事,他們能知道什么?難不成那對母女失了清白還會告訴旁人不成?
這種事他干多了,都是隱忍保密,畢竟還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