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白芍眨了眨眼,看著故意被自己放在門口衣架上的睡衣,繼續(xù)委屈巴巴道:“衣服放的太遠了,我夠不到!
江歌:“……”
江歌扯了扯睡衣的領(lǐng)口,越發(fā)覺得體內(nèi)燥熱,有些難耐。
他嘆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祝白芍的聲音再次傳出來,“我……我用浴巾擋著……”
江歌揉了一下太陽穴,他自己的浴室他知道,里面根本沒有放什么大的浴巾,那家伙能擋住什么?
不過轉(zhuǎn)瞬他又覺得起碼有個東西遮擋也是好的,起碼不會太尷尬。
“那你遮好,我進來了!
“嗯!
江歌莫名深呼吸了兩下,才推開了門,入目就是一抹雪白。
濕漉漉的黑色長發(fā)貼在祝白芍臉頰和身上,玉瓷般的肌膚,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完美比例。
她身上僅有一塊不大的浴巾遮擋,堪堪遮住上下神秘地帶。
其實說是遮住,也沒有完全遮住。
上面是兩個露出半輪的波濤洶涌,下面是兩條細長白嫩的腿緊緊并在一起,微微蜷縮著,用小腿遮擋神秘地帶。
她攥著不大的浴巾,在江歌進來后,整個人就像是蒸熟的大蝦,又蜷縮成一團,又紅的漂亮。
那雙貓兒般的圓眸里彌漫著朦朦的水汽,眼角和鼻頭還帶著哭泣后的紅,看著可憐又可愛。
“我……我起不來……”
江歌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想開口,喉嚨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塞住,說不出話。
他用強大的意志力強迫自己別開眼,才啞聲道:“我抱你出去吧!
祝白芍一急,咬著自己嘴唇道:“我還沒沖身上的泡沫……”
江歌干咳了一聲,還是不敢看她,“等下拿毛巾擦擦,明天再洗!
祝白芍眼里閃過狡黠之色,她抿著嘴不說話,無聲的抗議。
江歌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答復(fù),就飛快瞟了她一眼,又跟怕被她的美色誘惑一樣,飛速移開視線,只盯著一旁的墻壁,活像是上面開出了花。
“……那你說怎么辦?”
祝白芍揉了揉膝蓋旁邊,小聲道:“你扶我一下,我用淋浴沖一下就好了……”
江歌下意識道:“那你身上浴巾怎么辦?”
祝白芍羞憤道:“你別看就行了。”
“好,好吧。”
江歌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有些手足無措。
他憑借剛才的記憶力,伸手攙住了祝白芍的手臂,入手觸感細膩濕滑,熱氣蒸騰間隱隱還有一股女孩子身上的幽香若隱若現(xiàn)。
江歌努力摒棄心中雜念,側(cè)著臉,把祝白芍扶到了淋浴噴頭下面。
“幫我開一下……”
江歌依言照做,聽到嘩嘩水流聲,他長出一口氣,覺得煎熬終于過去了。
但這口氣還沒出完,就聽到祝白芍小小一聲驚呼,而后側(cè)著臉的江歌,眼角余光就注意到腳邊落下了一物。
——是祝白芍身上的浴巾!
江歌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然后表情就怔住了。
梅花飄盡玉山雪。
豐姿濃態(tài),瑩如玉色,奶白色的皮膚仿佛都散發(fā)著甜蜜誘人的氣息。
確實是,江歌有生之年見過的最美人體。
祝白芍已經(jīng)羞得快要把自己縮成一個球了,她空著的那只手臂又擋上面又擋下面,眼睛水汪汪的,壓根不敢看江歌。
“你,你別看!”
祝白芍的聲音羞急交加,臉頰紅的幾乎快要滴出血。
江歌這才回了神,他喉結(jié)劇烈滾動了兩下,有些倉惶地扭過頭。
他的心跳卻依舊激烈,剛才的畫面一幀一幀在他腦海里閃現(xiàn),他悚然一驚,強迫自己忘記剛才所見。
但越強迫畫面越明顯。
聽著耳邊持續(xù)的流水聲,江歌內(nèi)心很是不平靜。
他胸腔內(nèi)的一顆心脹鼓鼓地蕩來蕩去,不安其位,又充滿激奮,心跳聲愈見紊亂。
祝白芍簡單把身上沖干凈,就用極小的聲音道:“……我洗好了……”
江歌斂下眸子,伸手關(guān)了淋浴,但剛才掉在地上的浴巾已經(jīng)濕透,手邊也沒有其他干凈毛巾,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啞聲道:“我不看你,直接把你背出去吧。”
祝白芍咬著嘴唇作思索狀,半晌后輕輕點了一下頭,但很快又意識到江歌看不見,于是小聲道:“好,那你蹲下背……”
江歌讓她站好,自己一扭身蹲了下來。
祝白芍伏身趴在了他背上,兩條圓潤光潔還似乎泛著甜香的手臂就搭在了江歌肩頭。
江歌知道她趴好,也不敢用手托她屁股,只能托了下她的腿。
手指陷入肉乎乎的腿肉中時,只覺得那皮膚像是要觸手即化。
怕自己等一下出丑,他不敢多想,背著祝白芍三兩步就出了浴室。
把祝白芍往他床邊一放,江歌就拿了個毛毯過來把她裹住了,那誘人至極的玲瓏軀體終于不再暴露在空氣中,惹人覬覦。
“我送你回房間。”
江歌平復(fù)了心情,這次打算直接把祝白芍送回房間。
而祝白芍哪里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
她眨著仍有些泛紅的眼睛,聲音委屈又害怕,“我要是再做噩夢怎么辦?”
“我害怕!
江歌動作一頓,眉心現(xiàn)出淺淺褶皺,他心想,一次次做夢夢見自己死亡的痛苦經(jīng)歷,確實太容易讓人心里防線崩潰。
他嘆了口氣,“我送你回去睡,我在旁邊陪著你……”
祝白芍歪頭打斷了他的話,“那干嘛還要送我回去?我睡你這房間里也是一樣的!
她聲音嬌嬌柔柔,聽著有些像是撒嬌。
江歌先是一愣,而后眸底滑過一抹深思,他凝視了祝白芍許久,在發(fā)現(xiàn)祝白芍眼睛里只有純?nèi)坏囊苫筮有羞赧、恐慌后,他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她這么單純,怎么可能故意設(shè)這連環(huán)套。
“……那好!
江歌的目光從祝白芍臉頰上移開,正好看到她露出的半個圓潤肩膀和濕漉漉的頭發(fā),他沒說什么就出了房間,沒多時拿著吹風機和一件睡裙回來了。
祝白芍藏在被窩里把睡裙換上,江歌就開始給她吹頭發(fā)。
男人纖長漂亮的手指穿梭其間,說不出的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