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于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從白天到入夜一直在輸一直在喝酒。
桌邊已經(jīng)擺滿了酒壺,嚴于的肚子也漲得老大。
“你行不行哦。”
“你這水平也太次了,完全贏不了啊你!笔ヅ褚琅f亢奮,甚至連帶著和嚴于的關系似乎也拉近了不少,拍著嚴于的肩膀嘎嘎嘎的笑著。
嚴于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圣奴這么熱衷于賭,甚至都有點魔怔了。
其實中間好幾次他還提出要休息休息,但圣奴都要求繼續(xù),要求不停歇。
“我只是不擅長猜硬幣,要是換個賭法,哥們絕對贏你!”嚴于指著圣奴大吼一聲。
“贏我?你想屁吃呢!我跟你說嚴于,無論賭什么,你都會輸,而且還是一輸?shù)降住2皇俏腋愦,我與人賭就沒有輸過,氣運在我懂嗎?”圣奴昂著頭一副老子吊爆的樣子。
嚴于嘴角上揚,我懂啊,我懂得不能再懂了。
我知道氣運在你,所以才跟你玩。
你要是沒有氣運我跟你玩?zhèn)雞毛。
不過等多玩幾天,到時候自然氣運就在我身上了。
“圣奴兄玩麻將嗎?”嚴于挑眉問了一句。
“麻將?什么玩意兒?”圣奴有些不明所以。
它玩過很多東西,麻將倒是沒聽說過。
“你看一下。”嚴于也不廢話,手指輕輕點出。
圣奴看了一眼嚴于,然后也伸出手觸碰了一下嚴于的指尖。
下一秒,圣奴就獲得了嚴于傳過去的關于麻將的所有信息,各種打法也一應俱全。
“有意思,這玩意有意思!”圣奴眼睛越來越亮。
說真的,它還沒見過這種玩法。
其中包含了很多東西,取舍、策略、人心、運氣……
復雜多變,但又完美結(jié)合在了一起。
瞎打有瞎打的快樂,動腦子打有動腦子打的精彩。
“就玩這個。 笔ヅ偷匾慌淖雷。
不過拍完桌子,圣奴又皺起眉:“不過咱們就兩個人,這打不起來。”
“攢人啊!眹烙谛χf道,“打麻將攢人也是樂趣之一!
圣奴嘴角再次上揚,對對對,攢上三五人一起,邊打麻將邊聊聊天,有意思,很有意思。
“要不,叫上崇天和我姐一起?”嚴于突然開口說道。
圣奴一愣,臥槽你小子要搞事啊。
不過圣奴又感覺非常帶勁。
齊聚聯(lián)合會三大至高權柄打麻將,嘖嘖,好玩!
“我問崇天,你問你姐?”圣奴想了想說道。
“行!”
嚴于剛聯(lián)系阿英,阿英就嗖的一下出現(xiàn)在了嚴于身旁。
“怎么了小于,圣奴讓你不開心了?阿姐幫你打它!”
聽到阿英的話,一旁的圣奴差點崩潰。
阿英你過分了啊,雖說我普通狀態(tài)下確實打不過你,但我真要全力拼殺,用上所有的聯(lián)結(jié)者,誰生誰死可不好說。
還有,大家雖然各有各的路,但好歹也算是相識許久,你就不能給點臉面哦。
“沒有姐,我跟圣奴兄相談甚歡!眹烙谛χ鴵u頭。
圣奴咧嘴,嚴于這小子人還是可以的。
除了喜歡動腦筋挖坑之外,還是很值得結(jié)交的。
“剛跟圣奴兄介紹了一下麻將,就想著湊幾個人打一打,這不就把阿姐喊來了。”嚴于又補充了一句。
阿英點點頭,這樣子啊。
麻將的話,她確實是會的。
畢竟之前在人類世界生活了這么多年,多少也是接觸過的。
“圣奴兄,崇天怎么說?”嚴于看向聯(lián)系崇天的圣奴。
“馬上到!
圣奴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從扭曲的空間之中踏出。
崇天!
跟著崇天一起出來的還有四個貌美的女仆。
嚴于撇撇嘴,有一說一,三個至高權柄還得是崇天最會享受。
“哈哈哈,圣奴、阿英,許久不見許久不見!”
“說實話,我早想著大家有空聚一聚了!背缣煨β曀省
阿英和圣奴臉上似乎都帶著一些嫌棄,都沒搭理崇天。
崇天似乎也不在意,而是將目光落到了嚴于身上:“乖乖,嚴兄弟你也在啊,上次一別實在想念,找你也找不到,今天終于是相見了!”
嚴于:("▔□▔)
總算知道阿姐和圣奴為什么不搭理崇天了,這貨……好假。
裝得開朗熟絡,實際上誰不知道你崇天憋了滿肚子的壞心眼子。
“哈哈哈崇天兄,上次跟你喝酒也是開懷無比,我這最近真有點事!
“這樣,晚點我自罰三杯。”嚴于也裝了起來。
不就是場面話么,這我還能不會說?
“好好好!背缣煲琅f笑瞇瞇的點頭,隨后又看向圣奴,“圣奴你說讓我來打麻將,什么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