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死皮賴臉,皇帝抄起手邊的茶盞就砸了過去,“當(dāng)真是不要你那張臉了是嗎?要不要朕廢了你的姓氏和王位,你才不算犯國法!
茶盞砸到秦淵腦門上,頓時(shí)就流了血,皇帝龍顏大怒,他不得不服個(gè)軟,“臣弟知罪,皇兄息怒,臣弟認(rèn)罰就是。”
“罰俸一年,剃了頭發(fā),去相國寺修行三年,佛祖座前好好修身養(yǎng)性,若再犯事,朕直接廢了你!”
“滾吧!”
秦淵驚呆了,“皇兄,你讓我出家做和尚?”
“怎么?不愿意?”皇帝面無表情,“不然凈身做太監(jiān)吧!
秦淵一噎。
憤憤離去。
福全躬身上前,“皇上,四王爺身邊那個(gè)文竹,要不要……”
他抹了一下脖子。
請示要不要處理干凈。
畢竟這是丑事。
一般來說,理應(yīng)處死。
“他雖有錯(cuò),但罪不至死,該死的是老四!被实劾湫,“再說,他讓老四丟了這么大的臉,你覺著,老四還會(huì)留著他么?”
福全心領(lǐng)神會(huì),“皇上終是仁慈!
…
“是你吧?”三王爺大步流星,攔在了溫九書面前,“老四是被你嚯嚯的?”
溫九書蹙眉,清冷的眸中是毫不掩飾的嫌惡,“王爺,說話要有證據(jù),不然就是污蔑,而我,不是你能隨口污蔑的人!
“哦?那你是誰?”秦珩饒有興致。
他覺得,溫九書比以前有趣了。
“行宮有太醫(yī),王爺腦子不好,可以請?zhí)t(yī)看看。”問這么沒腦子的問題。
她是誰。
她是平南侯夫人。
不再是情竇初開時(shí)三言兩語就能哄騙的少女。
原主喜歡過秦珩。
但她,對人渣無感。
溫九書要走,卻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腕,猛地將她拉近自己,神情曖昧又玩味,“溫九書,這便是你引起我注意的手段么?本王不得不說,你這手段使的不錯(cuò)!
“本王對你有點(diǎn)興致了!
以前像個(gè)花癡舔狗,現(xiàn)在居然態(tài)度高傲起來了。
溫九書眸光幽冷,另一只手,從衣袖中滑落一把匕首,握在掌心,反手一揚(yáng)。
秦珩余光瞥見一縷寒光,他心中一沉,陡然松開了溫九書。
并迅速后退。
晚一秒,他都得被凈身。
“溫九書!你瘋了!”
她的匕首,從他胯下掠過。
這個(gè)女人,下手真他娘的狠!
差一點(diǎn)就廢了。
剛把老四搞成馬上風(fēng),又想廢了他?
然,溫九書并未就此收手。
她匕首一橫,干脆利落的往秦珩脖子掠去!
秦珩大驚。
連連后退。
一不小心,撞到了后面的火盆架子。
秦珩眸子里倒映出匕首的寒光,溫九書的身影近在眼前,就在這時(shí),秦珩的心腹拔刀上前,擋住了溫九書的行刺。
當(dāng)?shù)朵h碰到匕首,發(fā)出‘鐺’的清脆聲。
只見那把小小的匕首,壓著刀鋒往下。
心腹心中訝異,溫九書竟力氣這么大?
一把匕首就能壓制住他?
溫九書眸光凜冽,握著匕首,從刀鋒上劃過,擦出一竄火花,她抬腳踹在心腹胸口,心腹直接將秦珩撞倒了。
哐當(dāng)一下。
火盆架子被主仆二人撞倒。
秦珩氣的面色鐵青,“溫九書,你是不是有病!從前你不就是想要本王親近你,如今又裝什么貞烈?”
溫九書身形纖細(xì),卻站的筆直,眉目清冷,面容冷艷,垂眸的眼神中,滿是不屑。
“王爺不知道么,我會(huì)抽瘋,別惹我,畢竟抽瘋的時(shí)候,我也不確定自己會(huì)做出什么事來!
秦珩推開心腹,跳起腳來,“溫九書,你變了!
那表情,好像控訴她變心了似的。
“我都要被你惡心吐了,別再刺激我,不然我可能隨時(shí)發(fā)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