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書使了個眼色,搞定,回去,等著,看戲。
然后悄然離開了偏殿。
沈云淮心領(lǐng)神會,慶幸自己輕功練得不錯。
不然跟不上大嫂虐渣的腳步。
“三弟,你情緒不對,有心事?”
【沒有搞事情的興奮?】
沈云淮扯了扯嘴角,“我就是覺得,我同四王爺,沒什么分別!
溫九書想了想,便明白了。
【是覺得他和四王爺一樣,濫情?】
沈云淮苦笑。
大嫂說話,一針見效。
【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過……】
“你跟四王爺還是不一樣的!睖鼐艜。
“哪里不一樣!鄙蛟苹春切,“我不喜歡男人,這點(diǎn)倒確實(shí)不一樣。”
溫九書搖頭,“四王爺濫情,濫交,心也爛,你嘛,年少風(fēng)流,至于濫交……”
面對大嫂打量的眼神。
沈云淮夾緊雙腿,“我發(fā)誓,絕無濫交!”
溫九書點(diǎn)頭,“所以你們本質(zhì)上還是不同的,而且最重要的,你心不爛!
【本質(zhì)上,小叔子心性不壞!
聽到大嫂夸獎,沈云淮嘴角揚(yáng)起。
【就是花心了些,拈花惹草多了些,對得起他風(fēng)流紈绔的人設(shè),渣男無疑!
沈云淮:……
該。
讓你不學(xué)好。
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么?
“大嫂教誨,弟弟謹(jǐn)記。”
他要改邪歸正,好好做人!
堅(jiān)決從良,奮發(fā)圖強(qiáng)!
【我教什么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溫九書擺擺手,“我還是第一次參加祭祀呢,需要注意些什么嗎?”
沈云淮搖頭,“祭祀由禮部的人念供詞,余下的人,只要別睡著就行。”
溫九書表示理解了。
天亮后。
祭祀準(zhǔn)時開始。
大臣齊聚,按官職爵位分配位置站好。
侯府的位置,在祭臺右邊,呂家的位置,今年從右側(cè)挪到了左側(cè),這個時代以右為尊。
便有臣子私下議論,皇上這是厭棄了呂家。
皇帝站在祭臺中央,攙扶著太后。
太后帶著病容,神情哀痛。
看起來母慈子孝。
身邊是三王爺和長公主。
供詞上千個字,足足要念一個時辰才能念完。
難怪三弟說,祭祀上別睡著。
好比當(dāng)年上課就想睡覺。
誰懂?
“老四怎么沒來?”長公主低聲問三王爺。
祭祀上,不見四王爺身影。
“誰知道,大概是昨夜睡得太晚,睡過頭了吧!比鯛敳恍,并趁機(jī)落井下石。
老四身邊帶了個男寵。
在外那男寵只充當(dāng)個侍從。
長公主和皇帝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禮部官員正念的情真意切,慷慨激昂。
突的……
一道聲音打斷了供詞,“不好了!四王爺出事了!”
半個時辰前,文竹睡醒,他覺得身上有些熱,口干舌燥,身下竟起了反應(yīng)。
大概是,晨勃?
可身子卻軟綿綿的,但他看了看天色,該叫王爺起身了。
“王爺,醒醒,時辰差不多了,該起了!
他輕言細(xì)語的,像個叫夫君起床的小妻子,“今日祭祀,王爺不能遲到呀,王爺醒醒!
床頭的香爐,不知道燃了多久。
四王爺悶哼一聲,只覺得一股熱浪沖下小腹,他渾身燥熱,小男寵還在旁邊勾引他。
四王爺猛地抓住文竹清瘦的手臂,將人往床上一拽,呼吸沉重,“本王成功被你撩起了興致,再來一次!
“王爺,不要了!蔽闹褚惑@,推搡著,“祭祀不能胡來呀王爺,叫皇上知道,又要惱王爺了。”
四王爺?shù)某坎,竟然比他還厲害。
“你敢拒絕本王?”秦淵沉聲道,“你就不怕皇上沒惱,我先惱了?”
秦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早上格外興奮些。
壓著文竹,就失去了理智般,將人狠狠凌虐一番。
直到祭祀那頭。
“皇上,出事了出事了,四王爺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