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打量他,“你就是侯府管家?”
“我就是……”
林管家一開口,官差便擺手,“拿下!
衙差將林管家緝拿。
林管家愣了,“官爺,這是為何……”
“你涉嫌偷竊侯府財物,跟我們走一趟吧!惫俨罟鹿k的口吻。
林管家慌了,“什么偷竊財物,官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有沒有誤會,去了衙門,一審便知!
官差并不留情面,隨后又道,“侯府當(dāng)家的人何在?”
“在這呢!
溫九書適時走出,面容清冷,頷首道,“官爺可找回了失竊的財物?”
官差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命人抬上來兩個大箱子,“找回一部分,這是從當(dāng)鋪里尋到的,剩下的失竊物,需得審過嫌犯才得知!
溫九書掃了眼兩箱寶貝。
小叔子辦事效率還是極高的。
她微微勾唇,“那就有勞官爺了!
“夫人客氣,職責(zé)所在。”官差對溫九書也很客氣。
說罷,他便招手,要押走林管家。
林管家臉色慘白,“夫人,夫人救我啊,這是誤會,我在侯府多年,怎會偷竊侯府的東西,夫人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溫九書面無表情,“說的是,侯府養(yǎng)你多年,倒是養(yǎng)大了你的野心,你哪里只偷竊,你還想做侯府的主人呢!
林管家嘴角抽搐。
在溫九書清冷逼人的目光中,他好似無所遁形。
這時,孟氏跑了出來。
“住手!你們在干什么?”
孟氏嚴(yán)厲的指著在場的人,“這是侯府,豈容你們放肆!”
官差有些露怯,平南侯聲名顯赫,輕易不敢招惹。
溫九書卻并不退讓,“老夫人不知道么,管家監(jiān)守自盜,偷庫房的東西出去變賣,我們報官理所應(yīng)當(dāng)!
孟氏眼神閃爍,卻依舊硬氣,“放屁!管家兢兢業(yè)業(yè)為侯府操勞多年,豈容你污蔑!溫九書,你剛管家,府里便失竊,怎知不是你的問題?”
林管家眼珠子一轉(zhuǎn),當(dāng)即就叫囂起來,“是啊,官爺,老夫人與我料理侯府時,府中從未失竊過,如今是夫人當(dāng)家,若說監(jiān)守自盜,焉知……焉知不是夫人攀蔑老奴,要拿老奴頂罪啊!
官差們面露遲疑。
難道要把侯夫人一并帶走嗎?
沈云浠也在,她輕輕拉著溫九書的衣袖,“嫂嫂,這事會不會有什么誤會。苛植恍臑榱撕罡,他怎么會偷竊呢!
林伯伯是澈哥哥的父親,她當(dāng)然不希望林伯伯是賊。
溫九書歪頭看她。
【哪里是伯伯,分明是你小爸。】
沈云浠:?
是她耳力不好么?她有些,聽不懂。
【林管家又想做你小爸,又想做你公公,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啊!
溫九書搖頭嘆息。
【繼母變婆母,親上加上啊!
沈云浠:?!
大嫂在說什么?
繼母變婆母?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瞳。
【瞧孟氏那面無血色的樣子,小月子還沒坐好,就著急出來維護(hù)情郎,等小姑子嫁給孟氏和林管家的兒子,就會被家暴,一家子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她一個!
【孟氏根本看不上小姑子這個兒媳婦,但為了小姑子那些值錢的嫁妝,只好委屈林澈娶了她,等小姑子的嫁妝到手,就會打斷她的腿。】
【林澈不斷讓她懷孕,再打到她流產(chǎn),把她不當(dāng)人的玩弄,還當(dāng)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親熱,讓她看活春宮。】
沈云浠:……
大嫂說的,真的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林澈嗎?
澈哥哥溫和的像月光一樣。
他是自己的白月光!
怎會是大嫂說的那樣殘忍?
她忍不住頭皮發(fā)麻,渾身冷寒。
情郎,流產(chǎn)……
這些詞組合在一起,饒是沈云浠再笨,也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