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們的同事一樣,不停地抽搐著。
還有鳳悅以及她身邊的兩名貼身保鏢。
程玲鈴也不給鳳悅面子,在兩名貼身保鏢轉(zhuǎn)身沖過來時(shí),毒針一撒,他們又是一樣的結(jié)果,就連鳳悅都倒地抽搐。
程玲鈴的毒針也賞了鳳悅幾枚。
一下子費(fèi)了她隨身帶著的所有毒針。
等會兒要將所有針取回來,再重新染上毒。
反正她這些毒針也毒不死人,就是往他們身上的穴位上插針,加上一點(diǎn)毒性,就讓他們像發(fā)羊癲瘋一樣。
商太太夫妻倆還想扶著忠伯走,忠伯說道:“我自己走。你們幫鈴丫頭拿好花束就行!
“忠伯,程醫(yī)生是不是會隔空點(diǎn)穴什么的功夫?好厲害呀!”
商太太說道:“我都沒有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鳳悅連同她的保鏢全被她放倒。”
“她哪會什么隔空點(diǎn)穴的功夫呀,是她擅長使毒,但毒太重會死人,所以她就用針染毒,那樣毒性小一點(diǎn)。”
“她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用過她的毒針了,今天這些人有幸體會一次!
忠伯頗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的。
因?yàn),他們這些老家伙以前沒少享受鈴丫頭的毒針服務(wù)。
商太太:“……程醫(yī)生好厲害。”
“她拳腳功夫也很厲害,不過她若不是投機(jī)取巧,他們又不了解她,不知道她隨身帶著毒針,她想一下子放倒這些人還是挺難的。”
靠一拳一腳打倒這些人,程玲鈴或許能贏,就是贏得很累。
商先生說道:“我們早就聽說程醫(yī)生的厲害,今天才算是親眼所見!
那些老前輩培養(yǎng)出來的接班人,簡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太厲害。
也添點(diǎn)神秘。
鳳悅看到商太太以及忠伯等人了,但她想站起來卻站不起來,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就連想怒視商太太,她都做不到,總之,她現(xiàn)在的表情很恐怖也很難看。
從小到大,哪怕她并不是接班人,也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鳳盈帶來的人居然敢這樣對她!
她既是長輩,又是鳳家現(xiàn)任家主,鳳盈這樣對她,就是將她的臉面摁在地面上狠狠地摩擦。
活了七十年,從來沒有像此時(shí)此刻那般狼狽。
商太太只是瞟了鳳悅一眼,并沒有替鳳求情。
忠伯就更不用說了。
他眼里只看到家主的墓,都看不到倒在地上抽搐的鳳悅。
鈴丫頭心里有數(shù)的,到了一定的時(shí)間,就會給他們?nèi)♂,喂點(diǎn)解藥。
不過就算解了毒,這幾個(gè)人回去后,都會不舒服兩天。
鳳悅年紀(jì)大了,沒躺上三五天,怕是都恢復(fù)不了正常狀態(tài)。
活該!
誰叫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連他和鳳盈小姐都敢攔!
商太太輕聲問著程玲鈴:“他們不會死吧?”
雖然鳳悅可恨,但也不能就這樣讓她死了,那樣太便宜了鳳悅。
怎么著也要讓鳳悅身敗名裂,死了都還要被人罵。
“十分鐘左右,他們便自動恢復(fù),不過還需要服用我研制出來的解藥,否則毒素對他們的身體始終會有影響!
“不會讓他們死的,我并不想背上殺人兇手的罪名!
程玲鈴看向鳳悅等人,說道:“不值得!
她對自己的生活非常滿意,沒必要為了這些人,搭上自己的后半生。
商太太嗯著:“那就好,是不值得!
她將花束擺放到母親的墓前,然后將鳳悅帶來的花束以及一些水果,都扔到一旁去。
“媽,害死你的人就是你最親的妹妹,她是個(gè)白眼狼,你養(yǎng)大了她,教導(dǎo)她,教會她那么多,結(jié)果她用來對付你,害了你和我爸他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