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若是家主之位無法交到你的手里,就叫我?guī)е氵h(yuǎn)走高飛,還有她給你準(zhǔn)備的錢財,說帶著她留給你的所有錢財,去一個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
“隱姓埋名也可以,不隱姓埋名也無所謂,只要大家都不認(rèn)識我們就行,然后重新開始,說相信我們倆在一起,會很幸福的!
“要求我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不能讓你受委屈!
方堯拉著鳳晴的一只手,與她手指相扣,深情地道:“鳳晴,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這輩子都不會,不管你將我當(dāng)成什么,我都一輩子跟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受半點的委屈!
“家主覺得我是個孤兒,無父無母了,又沒有兄弟姐妹,你可以不用處理復(fù)雜的婆媳關(guān)系,說你性子倔,怕是處理不好婆媳關(guān)系的,我只有一個人,你就會輕松很多!
“她說你們母女倆的感情不算深,但你始終是她懷胎十月生的親生女兒,你也背刺過她,她還得為你的未來鋪路,給你安排一條后路可行的!
“家主還吐槽你說不想招個男人上門,也不想嫁人,說若是需要接班人,就找個男人,懷孕,生到女兒后就去父留女,說你思想那么超前!
說到這里,方堯看鳳晴的眼神便染上了幾分可憐兮兮的。
好像,他已經(jīng)被鳳晴借了種去,還得不到名份一樣。
鳳晴被他這樣看著,好笑地抽回了被他抓住的手,抬手就捏了一把他的臉,又捏一下他的耳朵,笑道:“別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現(xiàn)在又沒有睡了你,還沒有向你借到種,一副我不負(fù)責(zé)似的!
“咱倆的事,以后再說吧。”
鳳晴收起了笑容,“我那個表姐有沒有說什么時候過來?”
“我猜測在這兩天吧!
“我大姨的助理……姓什么來著?他跟著一起?”
談事情時,方堯表情就特別的嚴(yán)肅,與剛剛那個深情又可憐兮兮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老人家姓費。”
“姓費?”
“嗯,他姓費,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記得他的姓氏,我問遍了你們族的老人家,才打聽到費先生的姓氏,全名叫什么,就沒有人記得了!
鳳晴說道:“他在江城失去消息也有幾十年了,當(dāng)年的那些知情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如今就算是族里的老人家,在我大姨出事時,他們也還是個少年人,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不知道費老先生的全名很正常!
估計,能記住的只有她母親吧。
鳳晴不可能為了知道費老先生的全名跑去問母親的。
父親說,母親心里有人。
那個人就是費老先生。
費老先生年近過百了,比她的母親大了二十好幾,在母親長大成人時,費老先生都是個中年人了,母親還是愛上了費先生。
說明費先生年輕時是個俊美的男人,也有可能是她的外公外婆早早離世了,導(dǎo)致母親享受不到父愛,特別渴望父愛,從而對中年男人更有好感。
“費先生一把年紀(jì)了,還要過來嗎?”
鳳晴說了句,說完后,自己都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
他好不容易與商太太等人相認(rèn),怎么可能不回江城一趟?
他手里也有母親作惡的證據(jù)。
否則母親在知道他還活著還與商太太等人見了面,相認(rèn)之后,那么著急,急得吃不下睡不著,什么事都不想管了。
母親是心里清楚,費先生活著,商太太又見到了費先生,手里就會有母親作惡的證據(jù),母親的下場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