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大表哥的勸,金家老大才和表哥一起過去,重新把寧思淇捂嘴強(qiáng)行拖走。
這一次,兄弟倆拖著寧思淇下山去。
寧思淇一個弱女子,力氣不如兩個表哥大,被拖了一段路后,為了好受點,她答應(yīng)跟著他們離開,兩個當(dāng)表哥的才松開了她。
知道自己現(xiàn)在沒有好處給他們,他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討好自己的,寧思淇老老實實地跟著他們走了。
寧思淇跑到莜莜山莊吵鬧的事,戰(zhàn)二太太也知道。
兒媳婦不想見寧思淇,她也就由著寧思淇吵鬧了,鬧不了幾分鐘的。
愉快的周末很快過去。
周一的到來。
在山莊度假的年輕人,周日晚上就從山莊回到了市區(qū)。
清晨七點半,寧云初坐著車子準(zhǔn)備去花店里看看,下午,她要去公司,得去好幾天。
她想著從花店里帶上一束花去戰(zhàn)氏集團(tuán),跟戰(zhàn)奕辰說一聲她要出差好幾天的事,送他一束花,哄一哄他,免得他難過。
別墅大門剛打開,躲在門口的寧思淇,趁機(jī)就沖了進(jìn)去。
寧云初倒也不慌,只是吩咐了司機(jī)停車。
司機(jī)停車后,她依舊坐在車上,僅是按下了車窗。
很快,她就聽到了寧思淇的嚷嚷:“你們放開我,憑什么趕我出去,這里是我的家,該滾的人是寧云初,這是我的家,她不是我家里的人,她是霸占我家里的房子!”
寧思淇是沖進(jìn)了寧家別墅,可惜的是她還沒有跑多遠(yuǎn),就被管家和另一名傭人抓住了她,把她往外架推出去。
寧思淇不停地掙扎。
掙不脫呀。
今天周一,她的表兄弟們都要上班了,兩個姑姑也要上班,沒有人能陪著她過來。
她天剛亮就在別墅門口守著,不讓別墅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總算等到了寧云初要出門,趁著別墅大門打開了,她往里面沖,滿以為進(jìn)去了,不曾想,傭人竟然敢攔住她,并把她往外趕。
眼看進(jìn)去又無望了,寧思淇怒氣沖沖地沖到了寧云初的車窗前,伸手進(jìn)去就想拉扯寧云初的頭發(fā)。
寧云初看都不看她,卻又準(zhǔn)確在攫住了她的手,沒有被她抓扯到頭發(fā)。
用力一扯,寧思淇整個人都貼在車窗口,她頓時痛叫起來。
“瞎子,放開我,放開我!”
這個瞎子力氣一向很大。
寧思淇以前就領(lǐng)教過的。
瞎子被她媽命令著干很多家務(wù)活兒,練出了一身大力氣。
寧云初不松手,寧思淇另一只手伸出來,想扳開寧云初的手,寧云初頭一低,就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地咬著,咬得寧思淇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寧云初,姐,姐,我不罵你了,不打你了,你松手,松手呀,好痛,好痛!”
寧思淇痛得認(rèn)輸了。
寧云初等她哭求了好一會兒才松開手,松開嘴。
寧思淇的手縮了出去,然后不停地抖著。
她的手背被寧云初咬出了血痕。
被抓住的手腕也被勒得通紅。
這個瞎子什么時候動作這般的敏捷的?
居然準(zhǔn)確無誤地抓住她的手腕,咬到她的手背。
寧思淇含著淚,怨恨地瞪著車上的姐姐。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她已經(jīng)將寧云初千刀萬剮。
“寧云初,這里是我的家,我要回家,你憑什么把家里的人都換掉,憑什么不讓我進(jìn)去?”
寧云初下車了。
她下車后,繞過了車身,來到了寧思淇的面前。
寧思淇看到她走路都不用摸著車子走,也走得特別自然,她呆呆地看著寧云初。
寧云初是不是能看見了?
姑姑說戰(zhàn)家二少爺請了什么神醫(yī)的高徒幫寧云初治眼睛,是不是治好了?
那個什么神醫(yī)高徒這么厲害的?
寧云初都瞎了十年,小姑姑帶著她到處求醫(yī)問藥,也沒有治好,那個神醫(yī)的高徒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就治好了寧云初的眼睛?
寧思淇試探性地伸手到寧云初的面前晃了晃。
寧云初靜靜地看著她。
“還是和以前一樣呀,看不見吧?”
寧云初沒有說話。
不說她能看見,也不說自己看不見,由著寧思淇猜測。
“寧云初,我不管你能不能看見,這是我的家,我要回家,你不能將我趕出去。還有,你養(yǎng)的狗把我咬了,你得賠我錢!”
“管姨那個晚上就給你賠了錢,讓你去打疫苗。”
寧思淇一噎,下一刻又氣洶洶地道:“寧云初,我說了,這是我的家,我要回家,你沒有資格攔著我,不讓我回家的!別以為寧家就是你的了,真打起官司來,我也能分到很多家產(chǎn)的。”
“還有寧氏的公司,都是我父母的,我才有資格繼承,你只是我爸的繼女,有什么資格繼承?”
寧云初淡淡地道:“你可以去咨詢一下律師,我有沒有資格繼承。寧氏的公司,這棟別墅,真的是你們家的嗎?你應(yīng)該去探探監(jiān),問問你爸媽,這一切都是誰的?”
“房子是我爸留給我的,是你們霸占了我的房子,你們在我家里住了十幾二十年,就當(dāng)成是你們的了,是誰無理?是誰霸占誰的家產(chǎn)?”
寧思淇氣紅了臉,“你胡說八道,這房子怎么可能是你爸的,就算真是你爸的,我媽是你爸的合法妻子,他死了,他的遺產(chǎn)就是我媽來繼承,自然也就成了我媽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