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沁性格直率,又不傻。
蘇騰說的時候,她倒是沒有往他身上想,現(xiàn)在,卻忍不住往他身上想去。
他肯定是聽了她對欺騙的看法,才會坦誠他會功夫一事吧。
也是恰好遇到了有人搶劫,她有危險,他出手救她,才會暴露他會拳腳功夫。
蘇騰俊臉泛紅,“是那樣,程小姐不喜歡欺騙,我當(dāng)時就想著告訴你的了,又開不了口,剛才情急之下,出手了,也就有了個突破口,將這件事說出來。”
“程小姐,對不起,我騙你是不應(yīng)該的!
程沁問他:“還有嗎?就是你告訴我的,還有騙我的行為嗎?你這是想報答我,想到的笨方法,我可以不與你計較,但我真的把你當(dāng)成了朋友,如果以后你還會騙我,我可不敢和你做朋友了。”
“咱們倆認(rèn)識的時間也不長,你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由著我去了解你是很正常的事,就算不得欺騙,只要你之前跟我說過的話,沒有再騙我的就行!
程沁也不是雞蛋挑石頭,她和蘇騰認(rèn)識的時間充其量才半個月的時間。
她很多事情,甚至她的脾性,蘇騰都還不了解,這不是她騙他,是他們還不熟,不了解對方而已。
同樣的,蘇騰,她也還不了解,以后了解了,發(fā)現(xiàn)蘇騰很多面,那是了解后的結(jié)果,并非欺騙。
她只要求在認(rèn)識蘇騰后的這十來天里,蘇騰跟她說的話,對她做的事,沒有帶著欺騙性就行了。
“那沒有了,我說我是蘇氏的總裁,也是事實,我真是蘇氏的總裁,我家里很有錢,這也是事實,就是,我家里不僅僅是做生意的,還有一些兼職的副業(yè),我還沒有告訴你,這算不算欺騙?”
程沁展顏笑了,“我又不查你家譜,你家里的生意,你有所保留,很正常,這不是欺騙!
“但是我家里兼職的副業(yè)帶點危險性質(zhì)的,程小姐把我當(dāng)成朋友了,我們倆走得近,說不定會連累你,我們家的那個副業(yè),容易得罪人的!
程沁:“……走私?洗黑錢還是販毒?”
蘇騰一臉黑線,“程小姐,我們不做犯法的事,反而我們經(jīng)常會協(xié)助警法抓犯罪分子呢!
“蘇先生家里的副業(yè)是從事哪方面的生意?”
見蘇騰否認(rèn)了,程沁松了口氣。
要是蘇騰家里做的生意是犯法的,她不僅不會和蘇騰交朋友,還要去舉報。
“就是幫人打探消息的,因為我們家人多,打探消息的本事一流,經(jīng)常會幫別人打探消息,就會得罪人。”
程沁美眸忽閃忽閃的,笑道:“私家偵探是吧?”
“差不多吧,是這個性質(zhì)!
“賺錢不?”
蘇騰:“……還行,挺賺錢的。”
她竟然問的是賺錢不。
蘇騰想想又覺得好笑,對程沁越發(fā)的喜愛。
好吧,他對她是一見鐘情,再見情深的那種,因為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他像個正常男人的。
每次看到她,他都要很努力地克制,控制著自己,才沒有做出色狼的行為來,天知道他有多想摟抱一下她,親吻她。
他三十好幾的大齡剩男了,因為寡情病,讓他至今都沒有嘗過與女人擁抱,親吻的滋味。
其他女人再漂亮,身材再好,他看著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沒有半點的渴望。
程沁就讓他生出了這樣的渴望。
“你家族人很多……對了,昨天在戰(zhàn)少的婚宴上,看到的蘇總特助,就是戰(zhàn)少的得力干將,是不是你們家族里的人?”
蘇騰現(xiàn)在是不敢再瞞下去的,老實地點了點頭,“是我的堂弟。他沒有在我們家族公司里上班,被戰(zhàn)少拐進(jìn)了戰(zhàn)氏集團(tuán),為了戰(zhàn)氏集團(tuán)做牛做馬,不過他喜歡就好。”
“我是同輩中的老大,家族生意的重?fù)?dān)落在我的身上,那是我的責(zé)任,那些堂弟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他們的自由!
“程小姐,平時別人看到我,會叫我蘇少主的!
程沁并不知曉蘇家在莞城的厲害,蘇家一向是低調(diào)的豪門,也就是在江湖上以及上流社會這兩個圈子里,讓人不敢得罪,聞之變色而已。
在普通人的認(rèn)知里,莞城最牛逼的就是戰(zhàn)胤等人了。
程沁遠(yuǎn)在云城,知道的就更少了,她也是來莞城之前,聽說了戰(zhàn)胤和海彤的江湖傳說,特別關(guān)注著這對恩愛的夫妻,其他人,她還真的不去關(guān)注也不了解。
聽到蘇騰這樣說,她笑道:“稱呼,是別人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了。”
蘇騰見她壓根兒不知道他蘇少主這個稱呼代表的是什么,也沒有進(jìn)一步解釋,反正該說的都說了,是她不了解他蘇家而已。
等她了解了,也不能說他騙了她,畢竟他解釋過,他們蘇家的副業(yè)是做什么的。
“蘇總是你堂弟,怎么你們倆在戰(zhàn)少的婚宴上,鮮少交流的?”
“堂兄弟,又不是親兄弟,就算是親兄弟,也有合不來的呢,更不要說堂兄弟了,蘇南跟我也不是說合不來,就是能聊的話題不多吧,況且他還要照顧他的孕妻!
程沁覺得也有道理,像她和她的堂兄弟們,也有聊不來,見了面,連招呼也不想打的都有,便沒有再問下去。
蘇騰見她不再問,松口氣。
平安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