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靈忽然說了句。
陸東銘:“……有嗎?可能是我剛才練習時間過長,累著,喘粗氣,臉就泛點紅了吧!
他不承認自己因為她幫他擦擦汗就臉紅耳赤。
怎么說,他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的,更何況他叛逆期混的是江湖,什么沒見過?
陸東銘不覺得自己是個純情的男人,他什么都見過,有的是經驗。
“陸總不要累壞自己,你的腿還在康復之中的,太累,傷著了,反而適得其反。醫(yī)生也叮囑過你,讓你要悠著點!
“沒事,我能撐得住。不過,我后天就要去醫(yī)院復查了,海靈,你明天有空嗎?可不可以陪著我去醫(yī)院復查?”
陸東銘喝了水后,抬頭看著海靈,眼神深深的。
每次去醫(yī)院復查,要不是父母陪同或者兄長,更多時候是他的兩個保鏢。
他很想海靈陪著他去。
海靈想都不想就同意了,“明天彤彤三朝回門,后天,我有時間,陸總約了幾點的?我去陸家接你,陪你去醫(yī)院復查!
陸東銘笑道:“倒是不用你去接我,我們兩家離得也不遠,我讓司機送我過來就行。一般是上午八點左右到醫(yī)院吧,早點去,早點檢查完了,早點回來。”
他現(xiàn)在最討厭的就是醫(yī)院,但又不得不去。
“明天海彤三朝回門,還要吃飯,我再安排人明天過來幫你的忙,否則你和良姨兩個人會累得慌。”
昨天海家請客吃飯,陸東銘就安排了人過來幫忙。
海靈說道:“明天也就最親近的幾家人過來吃飯,我和良姨倆人也能應付得過來,不過,我還要招待客人,那行,麻煩你幫我安排幾個人過來幫忙了,工資我給,你別幫我出了。”
任你食餐廳的生意好,她無法從餐廳那里抽人過來幫忙,不得已承了大家的情。
陸東銘故作生氣地道:“海靈,你還跟我客氣什么?不說我對你的感情,就是看在戰(zhàn)胤的份上,我也不能收你的錢呀,他們在我這里上班,本就領了一份工資的,安排他們臨時幫你忙,我又另外給他們算了日工資!
“你別再給了,就那一千幾百塊錢,你還跟我客氣了。你再說你出錢,我可要生氣了哈。”
海靈笑,“好好好,就一千幾百塊錢,我不跟你客氣了,由你出錢!
反正他天天都在她任你食餐廳吃飯,她也不收他的錢,就能抵消了。
情還情,理還理。
她并不想亂占便宜的。
陸東銘這才緩和了臉色,說道:“本來就是嘛,都是老熟人,老朋友了,你還老是跟我算得那么清楚!
想到海靈連跟戰(zhàn)胤都算得清清楚楚的,不愿意要一點好處,陸東銘心里想著,海靈承他這個情,就是把他當一家人來看待了。
與此同時的莞城大酒店。
會喝酒以來都沒有喝醉過的蘇少主蘇騰,破天荒地在戰(zhàn)胤的婚禮上喝了個大醉。
那酒,好喝呀!
他身邊有程沁陪著,他心情大好,就喝了不少的酒。
當時喝著的時候,贊著是好酒。
那酒后勁卻大得很,他竟然喝醉了!
睜開眼,覺得頭痛,蘇騰又閉上了眼睛。
他還沒有睡夠,睡夠了,頭不會這么痛的。
很快,蘇騰又睜開了眼。
只因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里。
他這是在哪里?
不是在他蘇家,也不是他自己的別墅里。
他喝醉后沒有被人撿尸吧?
按理不可能。
他是在戰(zhàn)家的莜莜山莊喝喜酒,哪怕他喝得大醉,也沒有人敢撿他的尸,除非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