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曉君,祝你們白頭到老!
沈曉君笑著與她碰碰杯,“云初,謝謝你!
寧云初微笑。
她是不想陪戰(zhàn)奕辰來的,被他說服了。
來到現(xiàn)場了,她不僅能感受到很多人看她的異樣的注視,偶爾還能聽到一些人的竊竊私語。
她是跟著戰(zhàn)奕辰一起過來的,那些私語著她大義滅親的人,更是陰陽怪氣地在背后說她,怪不得她大義滅親了,原來是找到了靠山,攀上了高枝。
寧云初坦然面對。
她不覺得她做錯了。
親媽和親大伯合伙謀害了她的親爸,她難道不應該告他們嗎?
她親爸就活該被害死?
他們不僅是害了她的親爸,還想要她的命呢。
寧云初沒有半點的糾結,可能是二十幾年來,被親媽和大伯傷害得太深了吧,她對他們沒有半點親情了,所以在告他們謀害她親爸時,她沒有經(jīng)歷過親情上的糾結。
熱熱鬧鬧的訂婚宴到深夜才結束。
遠道而來的賓客,蘇南都安排了他們住進莞城大酒店,所以消費算他的。
蘇南與司機一起送沈家人回家后,沈家人都上樓夢周公去,只有沈曉君陪著蘇南,蘇總說他酒喝多了,太渴,要喝水。
沈曉君給他倒來了溫開水,他喝了一杯又一杯,都不提離開的事。
沈曉君頻頻打瞌睡了,催他:“蘇南,你還要喝多少杯的水?都凌晨了,趕緊回去休息,又說明天去領結婚證,早點休息早點起來呀,明天上午九點十分,民政局門口見,你要是遲到了,領證的事就無限期延遲。”
“曉君,我們是未婚夫妻了,整個莞城的人都知道咱們訂了婚。”
蘇南眼神深深地看著沈曉君,眼神里藏著的深意,沈曉君懂。
沈曉君再幫他把杯子滿上水,然后重重地把杯子放在他的面前,她在他身邊坐下,伸手輕揪他的耳朵,“別想了,新婚之夜再說。”
蘇南一把摟抱著她,“曉君,君君,老婆,我就抱著你睡,不會做出格的事的,我都是個老男人了,還沒有習慣身邊有個女人,你讓我練習練習,適應適應,新婚當晚我也不會怯場了。”
沈曉君好笑地道:“誰怯場你都不會怯場,平時你給戰(zhàn)總當愛情顧問的時候,說得頭頭是道,經(jīng)驗老到得很。”
蘇南發(fā)狠地摟她一把就放開了她,愛她,就尊重她,別看她平時嘻嘻哈哈的,卻是個很傳統(tǒng)的女孩子。
“逗你的!
他寵溺地輕捏一下她的俏臉,人跟著站起來,戀戀不舍地道:“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晚安。”
沈曉君送著蘇南出去。
司機在外面等著他。
“不用送了,回去睡吧!
蘇南扭頭對她說道。
“我要把院門關上呀!
沈曉君輕拍一下蹭過來的狗,那條狗搖頭擺尾的。
很快就回到角落里趴著了。
蘇南看看那條狗,笑道:“你們家的狗很聽話,還不會亂叫,上次戰(zhàn)胤被它嚇得半死。”
沈曉君嗯著,“它有時候是不叫,不過看家很厲害,養(yǎng)了它后,晚上再也沒有人敢翻墻進來,以前還有過小偷把我家圍墻上面的監(jiān)控捅壞,然后翻墻進來!
她父母淺眠,聽到了動靜,那些翻進來的小偷都未能撬開她家大門的鎖,就趕緊逃跑了。
養(yǎng)了這條狗后,連監(jiān)控都沒有被捅壞過了。
現(xiàn)在更不用怕有賊了,都知道她的未婚夫是蘇家的南少,蘇家在莞城雖說低調卻是牛逼哄哄的,誰敢來她家里偷東西?分分鐘能被蘇家扒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