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望舒是真的煩了,不過她想著自己車上有周景川給買的電棍,出去以后就安全了。
鄭望舒在前面走,幾個混混在后面跟著,想著出了迪廳外面,更沒人管了。
這迪廳里頭有老板,得罪了也不好,殊不知鄭望舒已經(jīng)打了別的主意。
鄭心玥哪里肯錯過這看好戲的機(jī)會,也跟著出去看熱鬧。
鄭望舒走到自己車旁邊,扯開后備箱,從里面拿出電棍,隨后便要扯車門上車。
她想的是如果混混不阻攔,她就直接開車離開,若是混混們不依不饒,那就讓他們嘗嘗電棍的威力。
果然,還沒跨進(jìn)去,就被混混關(guān)了車門。
刀哥一臉邪笑地看著她,“美女,騙人可不是好習(xí)慣,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想跟你喝幾杯酒認(rèn)識一下,何必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刀哥一看鄭望舒還有轎車,心里更喜歡了,長得漂亮還有錢,這馬子哪里找去?
可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條件這么好的,為啥能看上他?
鄭望舒眉眼冷了下來。
“喝酒是兩個人的事,不好意思,我不想跟你喝,我得回家了,你讓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聽到鄭望舒這么說,刀哥直接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滿是揶揄,好像在嘲笑趙望舒的不自量力。
幾個小弟也很是捧場,插著腰大聲嘲笑起來。
鄭望舒沒有理會,再次拉開車門,刀哥又把車門關(guān)上了,鄭望舒深吸一口氣,直接打開了警棍的開關(guān)。
這玩意兒別說是一個成年人,就是一頭熊來了,也得躺在地上直叫喚。
可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男聲從旁邊響起。
“刀子,不能對女士這么沒禮貌,人家既然不想跟你喝,強(qiáng)求不得,你這樣可是太跌份了!
男人說著,語氣中還帶著幾分笑意。
鄭望舒的電棍沒有打上去,不動聲色又把開關(guān)摁了。
幾秒后,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站在了鄭望舒對面,他穿著花襯衫,下身是一條牛仔褲,頭發(fā)打了發(fā)蠟,看起來挺時髦的,五官也很英俊,旁邊還跟著四五個人,看起來是朋友。
刀哥見狀,下意識后退了幾步。
“原來是齊老板,沒有的事,我就是跟她鬧著玩,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跟她喝了!
鄭望舒看出來了,這男人應(yīng)該經(jīng)常來這邊,身份還不一般,不然這個刀哥不會這么給他面子。
心里松了口氣,笑著看向男人。
“多謝了,這位同志!
鄭望舒感激說完,隨后便鉆進(jìn)車子,幾乎是沒有任何留戀,發(fā)動車子離開了。
旁邊其他朋友見狀,忍不住皺起了眉,“這人還挺有意思的,說聲謝謝就跑了,虧你給他解決了大麻煩!
齊名揚(yáng)不以為意,擺了擺手。
刀哥心中悵然所失,忍不住湊到齊明陽旁邊說道:“齊老板,這妞漂亮著呢,你就這么放他走了,真是可惜!
齊名揚(yáng)挑了挑眉,“你知不知道剛才她手里拿的是什么?”
刀哥一愣,“什么?無非是一些棍子,什么防身的東西吧!
他壓根沒放在眼里,那個電工外面罩了一個薄布子,平常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一般人看上去自然不知道那是啥東西。
齊名揚(yáng)咧了咧嘴,“那可不是棍子,那是電棍,她剛才要是出了手,你這會兒已經(jīng)躺在地上,大小便失禁了。”
說完,他眼神猛地凌厲起來。
刀哥打了個哆嗦,臉色發(fā)沉,這東西他是聽說過的,但一般人想要搞到手可沒那么容易,屬于違禁物品。
沒想到剛才那女人看著柔柔弱弱的,下手卻是這么狠,還好剛才齊老板及時制止了,要不然今天自己面子就丟大了。
“齊老板,多謝了。”
齊名揚(yáng)沒有再說什么,帶著幾個朋友進(jìn)了迪廳。
鄭心玥看到鄭望舒就這么輕易離開,心里一陣可惜,忍不住對著刀哥說道:“刀哥,剛那個女人我認(rèn)識,我知道他是誰。”
刀哥一愣,“你說!
齊名揚(yáng)的腳步也頓了頓。
“她現(xiàn)在在橋大讀書,還開了個食品廠,她叫鄭望舒。”
說完還生怕刀哥不清楚,連著補(bǔ)充了幾句。
可刀哥聽完,卻是變了臉色,這妞可不是一般人,開了這么大個廠子,家里肯定不一般,這種人還是不得罪的好。
鄭望舒的食品廠做的那么好,還打過的廣告,一般人不難知道。
齊名揚(yáng)笑了笑,嘴里忍不住嘟囔了一聲鄭望舒的名字,隨后便大步朝前走去。
鄭望舒這會兒在路上還有些緊張,要不是剛才有那個男人出來制止,剛才怕是要打起來,雖然自己手上有武器,但畢竟對方人多,也說不準(zhǔn)。
以后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真是閑著沒事給自己找事。
回到家后,鄭望舒也是松了口氣,兩個孩子已經(jīng)在婆婆那邊睡著了,她去浴室洗了個澡,主要是剛才受到了驚嚇,身上出了一身冷汗,黏黏膩膩的。
而這會兒鄭心玥找的小白臉已經(jīng)找了出來,看到鄭心玥在外面,有些不大高興。
“好好的,你跑在外面干什么?還不快點(diǎn)進(jìn)來!
鄭心玥應(yīng)了一聲,連忙跑了進(jìn)去。
結(jié)果進(jìn)去以后,男人又開始唧唧歪歪說起錢的事。
鄭心玥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想投資什么?說說看,我看我能不能幫你。”
男人一聽瞬間收起了苦瓜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鄭心玥對這個行業(yè)也不懂,不過看到男人這么想做,還一個勁的討好她,頭腦一熱便答應(yīng)了。
晚上回去后,便把店里最近賺的錢以及手里的資金都給了男人。
“你必須得寫欠條,親兄弟還沒算賬,雖然咱們兩個關(guān)系不一般,但是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
男人不大樂意,想了想還是簽了,這東西說白了就是一張廢紙,鄭心玥連他家里人都找不到,拿著欠條能找誰去?
鄭心玥見狀,卻是放了心,覺得這男人不會騙她。
接下來幾天,男人果然沒跑,時不時還過來跟鄭心玥匯報情況。
可在一周后,男人失蹤了,鄭心玥去他說的地方一看,店根本沒開起來,人早就跑了。
鄭心玥不敢相信,她一直覺得這男人心里是有她的,不然也不會借這么多錢給她。
沒想到最后還是拿著錢跑了。
她的命怎么就這么苦?這世上怎么就這么多騙子?
鄭心玥崩潰了,因為把錢借了出去,最近店里都沒上貨,現(xiàn)在衣服都賣的差不多了,就剩那么幾件,根本不能吸引顧客。
沒有辦法,鄭心玥又想到了周云彥。
她已經(jīng)從周云彥那里拿了六千塊錢了,幾乎沒付出什么代價,既然周云彥有六千,那是不是說明他有九千?
周云彥也不敢把她怎么樣,最多打她一頓,一頓打換三千塊錢,這事兒值呀!
心里打定主意,鄭心玥便又去了周家。
這次周家二房是徹底變了臉色,他們沒想到鄭心玥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徹底粘上他們了。
周云彥最先破防。
“別告訴我你又是過來要錢!
鄭心玥干笑著,“云彥我保證是最后一次,你再幫我一次,我以后絕對不來打攪你!
回答她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真當(dāng)老子好欺負(fù)是吧?老子今天就整死你,省得拿我這里當(dāng)銀行?”
周云彥把鄭心玥狠狠打了一頓,要不是高慧蘭他們攔著,他是真想殺人。
鄭心玥以為自己挨頓打就能拿到錢,沒想到打完后周云彥直接把她攆了出去。
錢也沒拿到,還挨了一頓打,鄭心玥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
既然周云彥舍不得給她錢花,那她也別想有錢花,經(jīng)過一番打聽,她終于知道了林璐所在的地方。
其實把鄭心玥攆走以后,周云彥心里也有些害怕,怕鄭心玥會報復(fù)。
結(jié)果等了兩天,什么事都沒有,他也放下了心,可就在今天中午,他跟林璐從公司出來,迎面就看到了鄭心玥。
鄭心玥現(xiàn)在臉上還是鼻青臉腫的,看起來有些嚇人。
周云彥瞬間就定在了原地,他拉著林璐的手,想要把人拽回去,可鄭心玥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直接大步跑了過來。
“周云彥,你這個畜生,你別以為打了我就什么事都沒了,我今天就把你的丑事說出來!”
周云彥面色鐵青,看向一旁的林璐。
“璐璐,別搭理她,她就是個瘋子,咱們趕緊走!”
林璐卻是有些好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周云彥動作再快,也沒有鄭心玥的嘴快。
“周云彥,你個死太監(jiān),你那玩意兒那么小,連小孩的都不如,現(xiàn)在還有臉在外面招搖撞騙!
說完更是看向林璐,“我說富婆姐,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你知不知道他就是個假男人,根本沒辦法人事!”
林璐臉色大變,有些不敢置信。
“你是誰?為什么要在這里胡說八道!
周云彥一開始裝單身,可后來發(fā)現(xiàn)這事攔不住,便跟林璐實話實說了,但其中自然是把自己美化了一番。
“我胡說八道?我是他前妻,我能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