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仙女般的白裙身影因無人機的反擊而顯露出怒意,她翩若驚鴻般騰空躍起,瞬間飛至無人機之前,毫不畏懼地施展出修為之力對其進(jìn)行攻伐。
玉手如霜雪般輕拍在無人機頂,一股強大的真元之力激蕩而出,令無人機承受不住反沖之力,疾速后退。朱伊所在的間內(nèi),此刻的影像清晰捕捉到這位白裙女子的絕美容顏與凜然神態(tài)——冰肌玉骨,眉宇間流露著尊貴威儀,獨樹一幟的御姐風(fēng)范令間內(nèi)的諸多修士們心生悸動。
九天玄狐:“吾去,此女子姿色出眾,比起近幾日所見之輩皆有過之無不及!
幽冥鬼火:“道友,汝不知乎?此乃古墓之內(nèi),此白裙女子多半乃陰司女煞,莫非爾等竟欲以身犯險,不顧生死乎?”
落英繽紛:“汝等未解‘情絲入夢,即便是陰陽相隔,亦甘愿淪陷’之意境。想那凱迪拉克車主人定是深知其中道理!
春風(fēng)吹又生:“曾以為許仙以蛇為妻已屬奇聞,繼而是寧采臣與女鬼共結(jié)連理,如今方知,是我見識短淺矣。”
異域秘境研究者:“非汝年少無知,于我等秘境研究之中,別說墓穴中的奇異生靈,即便日前送來一頭老母豬,在吾眼中亦具仙姿!
棒棒糖含笑心頭:“諸位道友談?wù)摵问?為何貧道不明其意??br> 持戒守道書生:“姑娘涉世未深,這其中復(fù)雜之處非你能懂,日后自然明了!
凌風(fēng)孤影胖道士:“爾等這般言論若是落入師傅耳中,恐怕間之內(nèi)再難容你們立足!薄
此刻,那位被稱為凌風(fēng)孤影胖道士的杜小康正呆坐在三清觀大門之外,懷中緊握著法寶級別的通訊器——手機,身旁則是小黑與小黃兩位靈獸同伴,一同矚目著朱伊正在進(jìn)行的。
自朱伊離觀后,杜小康便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她的,那些路途中的重重危機令他也忍不住陣陣驚駭,贊嘆不已:果然是師父,行事總是如此驚心動魄。
杜小康心中默默祈愿朱伊能夠安然無恙地歸來,一面注視著屏幕中劇烈抖動的畫面,神情憂慮無比!靶『凇⑿↑S,你們說師父何時才能歸來?千萬不能讓他老人家遭遇任何兇險啊!”
此刻,小黑挺直身軀,抬起一只爪子在胸前拍了兩下,似乎在炫耀自己對于師父實力的信任:“你的意思便是,倘若師父遭遇不測,我能護送你安全下山吧?”
小黑立刻點頭如搗蒜。
杜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動,眼淚漣漣地道:“嗚嗚嗚!小黑你還是這般忠誠可靠!”
“不過我相信憑借師尊的通天手段,定能安然無恙地返回,咱們快來看看這場實況傳訊吧!
他將靈晶顯示屏挪至眼前,三人圍聚過來,目光聚焦于屏幕上顯現(xiàn)的朱伊境況。
一名身穿白色仙裙的女修士朝空中疾馳而來的法寶——那無人機連連拍出數(shù)道法印,然而無人機皆巧妙地反震回去,令白衣女修士的身影顯得頗為黯淡。
顯然,她已受了傷勢。
“好一頭兇悍的妖物,若非本座在此僅留一絲元神投影,今日必要將其斬草除根!”
見無法撼動那無人機,白衣女修士留下一句狠話,便不再出手。那無人機并未趁機對她發(fā)起攻勢,而是環(huán)繞其周身盤旋兩圈后,懸停在不遠(yuǎn)處。
此刻,面對這一幕情景,朱伊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他敏銳地察覺到這位白衣女修士體內(nèi)的天地元氣波動變得極為微弱,猶如風(fēng)雨飄搖中的殘燭,稍加觸碰便會煙消云散。
顯然,經(jīng)過與無人機的幾番交鋒,她已然力有未逮。
無人機又飛回到朱伊身邊,朱伊強抑住內(nèi)心的喜悅,臉上卻顯露出幾分無辜之色,看向那位白衣女修士。
“前輩,此物名為無人機,并無任何攻擊力,但它能反彈所遭受的所有攻擊。”
瞧見白衣女修士正凝視著自己,朱伊忙向她詳細(xì)解釋了無人機的特性。
“前輩,這法寶上的紅色光芒閃爍之處名叫感應(yīng)器,正是借此記錄影像,至于如何詳盡解說,一時半刻難以言明,但請您放心,這法寶是不會無緣無故攻擊您的!
見朱伊神情誠懇,白衣女修士才收起戒備之心。
遠(yuǎn)處,王騰見狀,才終于松了口氣。此前,看到那白衣女修士攻擊朱伊身邊的無人機時,他曾頗感憂慮。然而,賀朝陽卻始終面露平靜之色。
直至朱伊向白衣女修士解釋了無人機的獨特性質(zhì),王騰這才轉(zhuǎn)頭望向身邊的賀朝陽,低聲詢問:“隊長,上次我們初次遇見道友時,您是否也曾對這無人機施展過一道攻擊?那次您登山時不慎摔倒來著。”
王騰的記憶力尚佳,瞬間便回想起上一次賀朝陽初見朱伊?xí)r,在攀登途中意外跌倒的情景。
“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啞巴。”賀朝陽瞥了王騰一眼,心想這家伙怎么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賀朝陽驟然流露怒氣之際,王騰立刻緘口不言。
“你的那些言語我毫無興趣,現(xiàn)在我僅有一事要詢問于你,告知我,爾等涉足此地所為何事?”
月白色的仙裙女子自沉思中回神,話語間透出森冷之意,目光轉(zhuǎn)向朱伊。
“道友,此事與我無關(guān),我只是隨行陪伴,真正的主角并非是我,而在那邊那位才是!
朱伊踏入這座神秘古墓,皆因受到賀朝陽與王騰二人的邀約。如今面對著仙裙女子的詰責(zé),朱伊只得指向遠(yuǎn)處的賀朝陽,企圖將責(zé)任推給他。
目睹朱伊指向自己,賀朝陽嘴角不禁一陣抽搐。盡管明白這位仙裙女子絕非易于應(yīng)付之輩,然而此刻朱伊已將麻煩推至他頭上,賀朝陽唯有咬牙挺身而出。
“前輩,在下乃是京都天師府門下弟子賀朝陽!
“京都天師府?未曾耳聞。”
對于賀朝陽提及的京都天師府,仙裙女子顯然感到頗為生疏。然而她細(xì)細(xì)審視賀朝陽片刻,開口問道:“你們這天師府與昔日正一門又有何淵源?”
賀朝陽聽及正一門三字,面上不禁掠過一絲欣喜。
“前輩,在下疏忽了。原來京都天師府便是昔日的正一門,只不過大約一千三百年前,我們就已經(jīng)不再沿用這個名字了。”
如實作答之后,朱伊和賀朝陽注意到仙裙女子神情的變化。
“一千三百年么?時光流轉(zhuǎn),想來這世間早已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吧!
說著,她的目光瞥向天空中盤旋的法寶級探測器,心中生出一種時光荏苒的感慨。
待在一旁的賀朝陽待仙裙女子回過神來,繼續(xù)說道:“前輩,我們此番前來,只為查證一事,并尋找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寶物!
“敢問前輩是否復(fù)姓上官?”
“不錯,本尊復(fù)姓上官,上官清這個名字,早已多年不曾對他人提及!
仙裙女子點頭應(yīng)承,隨之發(fā)問:“你們想要查明何事?又欲尋得何種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