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
“喂?葉默嗎?我是冷鋒庫房聯(lián)系好了,你什么時候過來一趟。”電話里傳來了冷鋒的聲音,顯然冷鋒的辦事效率很高。
“你發(fā)個位置,我這就過去!闭f完葉默掛掉電話,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走出了小屋,臨走還不忘將門窗關好。
“葉默你這么早就要出去?我媽都做好飯了!辈挥每,聽聲音都知道是秦青青來找葉默吃飯了。
“青青我有急事就不去你家吃飯了,哦對了記的帶把雨傘,還有告訴王姨多買礦泉水,最少買個十桶八桶的記住了。”
“葉默你該不會沒睡醒吧,買那么多水干什么?又不是金條還能升值咋的!
看著秦青青撅著小嘴不高興的嘟囔著,葉默也不生氣,只是肯定的說著:“記住了別問為什么,我不會害你的!
“好吧,你也注意點!
“恩,知道了,還有這幾天我不在家,你就不用過來了!
一聽葉默不在家,秦青青立刻慌張了起來,連忙問道:“你為什么不回家?”
“我得去做買賣啊 ,你別忘了還有不到三個月,沒錢可不能讓葉思彤跪下來道歉!闭f完葉默慌張的離開了。
看著葉默匆忙的背影,秦青青一陣的開心,小臉紅撲撲的,心里一陣甜蜜想想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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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默按照冷鋒發(fā)的位置終于找到了位于東郊貿(mào)易商場東面三十里遠華倉儲。
遠華倉儲葉默是知道,主要是給東郊貿(mào)易商場的客戶用來儲存商品的,雖然地理位置有點遠,但是價格便宜可以減少商戶的儲存成本,所以這里的房子還算緊俏。
“葉默這里,我在這呢?”葉默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冷鋒牽著小悠悠的小手,正站在一位大肚翩翩的中年人身前談論著什么。
小悠悠一眼就看見了葉默,連忙掙脫開冷鋒的大手,開心的跑了過去,葉默也開心的迎了上去,隨手將小丫頭抱在懷里,順手將一個袋子交到了小悠悠的手里。
“啊,是肯德基啊,葉默哥哥謝謝你,悠悠愛死你了。”接著小悠悠在葉默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然后小丫頭跳了下來,抱著肯德基全家桶就大口朵頤了起來。
“葉默又讓你破費了!崩滗h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事的冷鋒大哥,悠悠開心就好。”接著葉默才看向了冷鋒旁邊的中年人,隨即問道:“冷鋒大哥這位是?”
“葉默我來給你介紹你一下,這位遠華倉儲的趙經(jīng)理,你要的庫房就是趙經(jīng)理管的!
“您好趙經(jīng)理,我是葉默!比~默很是平靜的伸出了右手。
趙經(jīng)理沒想到冷鋒后面的老板竟是一個半大孩子,但是葉默給趙經(jīng)理的感覺卻似久經(jīng)商場的老手,而且渾圓老道。
“你好小兄弟,不用這么客氣,還是先看下庫房吧?按照你的要求,現(xiàn)在剩下了一百,一百八兩間,不知道小兄弟先看哪一間!
“都看看吧趙經(jīng)理!
“好的!比缓筅w經(jīng)理拿著鑰匙向著最后一排庫房走了過去,簡單的看了兩間之后,葉默還是覺得一百八的那間合適,畢竟裝水地方得大,要不然也囤不小多少。
“怎么樣小兄弟?相中那間了!壁w經(jīng)理也不著急,畢竟像葉默這樣只租一個星期的,根本不用走賬,反正總公司不可能天天過來人,像這樣的短期租賃其實都入了趙經(jīng)理的腰包,所以趙經(jīng)理才這么樂意配合。
“趙經(jīng)理那間一百八十平的怎么租?”
“小兄弟聽冷鋒兄弟說,你只租一個禮拜,我也不跟你來虛的了,一天五百,最多我能給你延期十天,你看怎么樣?”
“行,那就這間吧!闭f著葉默從懷里拿出三千五百塊錢遞給了趙經(jīng)理,然后接著問了一句。
“趙經(jīng)理請問附近有純凈水批發(fā)的商家嗎?我想買一批純凈水,最好是山泉水大桶的那種。
趙經(jīng)理收完錢剛要離開,一聽葉默要買水,還要山泉水,瞬間眼睛一亮“怎么的小兄弟你要買水!
一看趙經(jīng)理的表情,葉默就知道問對人了,趙經(jīng)理一定知道那里有水。
“對,趙經(jīng)理我要買水。”
“小兄弟,不瞞你說我還真有這方面的門路,就是不知道小兄弟要買多少。”
“那要看看水的質(zhì)量,然后才能定一下數(shù)量,只要滿意估計少不了!
“知道了小兄弟,你等我一下,我去打一個電話!比缓筅w經(jīng)理走到一旁撥通一個熟悉的電話。
東郊商貿(mào)市場旁邊的一間小旅店里,一對五十多歲的中年夫妻,正發(fā)愁的坐在木床上,互相埋怨著。
“我說你,就一個農(nóng)民非得學人家做生意,你是那塊料嗎?你說這水滿山里都是,非說大城市喝不著,這下好了,賠了吧,那一萬塊可是小四的嫁妝錢,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你說怎么辦吧?”中年婦女嘟嘟囔囔的說個不停。
“我說你能不能少嘟囔幾句,不是你說的大喇叭家的小三,就用這水賺了三間大瓦房嗎?要不老子能大老遠的跑這來受這冤枉氣!
“人家小三賺錢是將水裝進小瓶子,我都看了那小瓶子老好看了,就這么大一瓶就能賣五塊錢!敝心陭D女用手比劃了一下。
“我也沒想到啊,就那么一舀子不到就賣五塊錢,那個瓶子就兩塊多,我不尋思弄個大點的,能多賣點錢嗎,誰成想他們說我的就是自來水灌的根本沒人要?”中年人到現(xiàn)在都想不明白哪里出了問題。
“你就是榆木疙瘩,人家小三都說了,城里人講究排場,講究臉面,東西要懂得包裝!
“你懂你明白,為什么不早說,裝水的時候,你不也說小三的那個小瓶子兩塊多,我們這么大的一個桶才五塊,比小三的成本還低,比小三賺的還多,現(xiàn)在賠錢了你開始埋怨我了。”
“反正我不管,你還我一萬塊錢,不然老娘跟你沒完。”說著中年婦女向著自己男人就撲了過去。
“你個老娘們是不是瘋了,東西賣不出去,你讓我怎么辦?”
“我不管,你還我錢,我就要錢!本驮趦扇藸幊车臅r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中年人一看手機上赫然顯示著趙經(jīng)理三個字,中年人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中年婦女一看臉色也難看了起來,頓時都快哭出來了。
“完了,完了,肯定是趙經(jīng)理讓我們給他倒庫房了,怎么辦?怎么辦?老趕要不我們回家吧,那破水我們不要了!
“你個老娘們是不是傻,我們那兩千桶不要也就算了,孩他舅舅那兩千桶,還有二連襟的兩千桶怎么辦?”
一想起夫妻倆給孩他舅還有二連襟打的包票,心里就是一陣后悔。
并不是夫妻倆黑心,只是知道大喇叭家小三賺到錢了,就開始合計要干,但是自己家沒車沒人,最后求到了小舅子和二連襟的頭上,兩人一合計也一起做了起來,當時兩人還信誓旦旦的打起了包票。
現(xiàn)在怎么辦,雖然人工成本不算,但是半個月的倉庫錢可是實打實的五千塊,還是小舅子和二連襟花的呢?
不管怎么說電話還是得接啊。
“你好趙經(jīng)理,你再寬限我們幾天,等水賣出去了,我一定將倉庫錢給你補上。”顯然趙經(jīng)理已經(jīng)吹了不止一次了。
“陸老趕,有人要買你的水,你過來一趟!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