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緩緩的抬起了右腳,蘇青荷一把將葉安抱在了懷來,臉上大顆大顆的淚水不停的滾落著,就像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要丟了一樣。
而葉默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不過笑著笑著,葉默的臉上卻也流下了兩行熱淚,嘴里自嘲的說著:“為了他,你給我下跪,為了他,你承認你是我媽?蘇青荷你讓我惡心,讓我瞧不起你,你會后悔的?”
然后葉默對著葉榮華和蘇青荷冷冷的說道:“給你們一個機會,交出榮華集團的股權(quán),我放你們離開。”
“葉默你做夢?我葉榮華就算把集團給只貓,給只狗,也不會給你這個畜生?”而不同于葉榮華的憤怒,蘇青荷一心想著帶葉安去醫(yī)院治手,但是還走到大門就被軍刀一把攔住。
意思很簡單,沒有葉默的命令誰也不能離開。
“葉榮華,你是不是以為只要有蘇青荷,有蘇家,你迫害秦羽盈的事情,就會沒事?”葉榮華雖然沒有承認,但是看著臉上滿不在乎的樣子,就已經(jīng)說明了答案。
“秦羽軒我找你來,是看戲的嗎?”直到此時秦羽軒才緩過神了,并不是秦羽軒喜歡吃瓜,只是剛才葉默的做法太他媽的解氣了。
“對不起葉默!比缓笄赜疖幘构ЧЬ淳吹慕o葉默鞠了一躬,“謝謝你葉默,做了我一直想做,但是沒能力做的事情。”
然后秦羽軒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錄音筆,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按通了開機鍵。
“秦羽盈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竟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這個賤貨。”傲慢,猙獰,憤怒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蘇青荷的。
“秦羽軒你是從哪弄到的這種東西,你是誣蔑,你是陷害,我要告你?”蘇青荷驚的一下站了起來,向著秦羽軒就撲了過去,一把抓向了秦羽軒手里的錄音筆。
可是卻被軍刀一把甩飛了回去,然后一把軍用刺刀,就出現(xiàn)在了軍刀的手里,軍刀邁步走到了蘇青荷的跟前,將刺刀在蘇青荷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兩下,然后才冷冷的說道:“不想毀容,就給我老實的待著!
一時間蘇青荷癱坐在了地上,身體一僵立刻不敢動彈分毫,但是怨恨的目光卻看向了秦羽軒和葉默。
“秦羽軒,葉默,你們不得好死?”
“蘇青荷你才該不得好死,你該下地獄。”然后秦羽軒被氣的渾身發(fā)抖,因為這錄音筆里的內(nèi)容,即便秦羽軒聽了不少于千遍萬遍,但是當聽到自己妹妹的委屈,妹妹的絕望,秦羽軒還是滿心的自責(zé),苦惱,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妹妹。
“羽軒,你不要這樣,羽盈也不希望看到你自責(zé)的樣子,你要為了羽盈好好活著,知道嗎?”
“謝謝你紅鸞?”然后秦羽軒強行平復(fù)了一下暴怒的情緒,再次按起了播放鍵。
錄音筆里聲音很是嘈雜,但是還能聽出來,是蘇青荷暴虐的毆打著秦羽盈的聲音,直到十來分鐘后,錄音筆里再次聽到了蘇青荷的聲音。
“賤貨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答應(yīng)了,不但我不會追究你哥哥的事,還會給你重病的老媽交手術(shù)費?”
“蘇青荷你有這么好心,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給我下了藥,把我送到葉榮華的床上的,讓我們稀里糊涂的發(fā)生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說幫我媽交手術(shù)費,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什么?”癱坐在沙發(fā)里的葉榮華,腦袋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心里反復(fù)的問著一句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那次和秦羽盈并不是自己酒后亂性,是被蘇青荷算計了?”
就在葉榮華震驚的時候,錄音筆里又傳來了蘇青荷的聲音:“秦羽盈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你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如果你敢忤逆我的意思,你和葉榮華在床上的視頻,我保證整個上京,人手一份,還有你媽的手術(shù),即便你弄到了錢,我沒發(fā)話,你認為有人敢給你媽做手術(shù)嗎?”
赤裸裸的威脅,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大學(xué)生,一下壓斷了脊梁,秦羽盈沉默了許久,最后終于做出了決定:“蘇青荷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要是做不到你的承諾,我做鬼也不會放了你?”
然后聲音戛然而止,顯然是秦羽盈離開了。
接著秦羽軒又打開了第二段的錄音,“對不起葉董,是我趁著你醉酒才爬上你的床的,是我賤是我不要臉,都是我的錯!比缓箐浺衾锞蛡鞒隽,秦羽盈一聲聲打著自己臉上的耳光聲。
然后就傳出了葉榮華憤怒的叫喊聲:“你個婊子,你個賤貨竟然陷害我,我非打死你不可?”
接著就聽見葉榮華拳打腳踢的聲音,而秦羽盈硬是一聲可吭,連一點慘叫的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不過片刻后,錄音里卻傳出了一個凄慘的笑聲:“蘇董事長,對不起,請您看在我承認錯誤的份上,原諒我吧?”接著就聽見玻璃破碎的聲音,然后就聽見葉榮華驚慌的聲音,而蘇青荷只是冷漠的說了一句:“賤貨,死了都算便宜你了!
兩段錄音播放完畢,秦羽軒的身體已經(jīng)顫抖的不像樣子了,雙眼通紅就像嗜血的猛獸一樣,死死的看著蘇青荷。
“葉榮華,蘇青荷,怎么樣二位,榮華集團可以給我了嗎?”葉默淡淡的聲音將葉榮華和蘇青荷的思緒強行拉了回來。
“葉默,就憑這些能說明什么,無非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婊子和一個管不住褲襠里那玩意的渣男的齷齪之事罷了。”蘇青荷強裝鎮(zhèn)定的反問了一句。
“蘇青荷,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可別忘了,錄音里秦羽盈可是說你給他下的藥?”一旁的靳紅鸞連忙反問了一句。
“靳紅鸞你他媽的也是個婊子,婊子說的話也算數(shù),你有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就別瞎比比!碧K青荷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蘇青荷,你不會真以為我沒有證據(jù)吧?”秦羽軒隨手拿起手機,調(diào)出了一段通話記錄,語音播報開始。
“秦羽盈就是我找人給你下的藥怎么了,你說出去有人信嗎?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做,找葉榮華承認錯誤,然后當著他的面跳下去?”
“蘇青荷,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看在你是個死人的份上,我實話跟你說,我要榮華集團的股份高于葉榮華,我要把榮華集團掌握在自己手里,誰也搶不去,他葉榮華也不行?”
“蘇青荷你們不是夫妻嗎?股份在誰手里有區(qū)別嗎?”
“怎么沒區(qū)別,要不是為了葉安,你以為我會幫葉榮華組建榮華集團?”這一刻葉榮華徹底的傻眼了,沒想到從一,利用葉家。開始,蘇青荷就是在利用自己,利用葉家。
而秦羽盈的事情,只不過是讓葉榮華自責(zé)的工具,從而達到掌握榮華集團股份的籌碼罷了。
“蘇青荷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秦羽軒雙眼通紅的盯著蘇清河,而蘇青荷臉上卻坦然一笑,張狂的說道:“即便你們有證據(jù)又怎么樣?我是天京蘇家人,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