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沉思了一陣,然后將葉榮華和蘇青荷的,那點臭事徹底的拋到了腦后,這才問道: “思月姐,我們現(xiàn)在收購了多少股份?”葉默問出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
穆思月不好意思的說道:“收購的不算順利,目前我們到手的股份,只有百分之十九,還有百分之十左右,正在洽談之中!
然后穆思月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即便我們給出了,高于市場價五成的價格,依舊有很多人,不愿意賣給我們,畢竟現(xiàn)在的榮華集團,蒸蒸日上很多人,都看好榮華集團的未來?”
“哦,是嗎?那我就讓他沒有未來!比缓笕~默給出了一個方法:“思月姐,五成不夠,就翻倍?”葉默顯然對錢沒什么興趣。
“可是我們手上的資金,剩下不到二十億了?”還沒等穆思月說完,葉默隨手丟出了一張黑卡,然后解釋了一句:“上面有一百億,密碼是你的生日,我不管你用什么價格,我要的是榮華集團的控制權(quán)!
“知道了,葉默!蹦滤荚码S即將黑卡放到挎包里,可一旁的仲杉杉,卻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藏似的,追著葉默問了一句。
“葉默,你發(fā)現(xiàn)金礦了,怎么這么多錢?”
葉默沒有解釋,又拿出一張黑卡,遞給了仲杉杉,只見仲杉杉眼睛,睜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問了一句,“這是給我的?”
“里面有十個億,你先拿著花,密碼你的生日?”
“葉默,老實說,你是不是傍上富婆了,不清不楚的錢我可不要啊!敝偕忌甲焐线@么說著,但是卻將卡直接放到了包里,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伙,不過葉默也不生氣。
“富婆倒是沒有,寵物倒是有一只!比~默有種陰謀得逞的感覺。
“什么?”仲杉杉和穆思月,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而且還把黑卡從包里面拿了出來,尤其是仲杉杉氣鼓鼓的說道:“那只騷狐貍的東西,我不要?”
“好了,不逗你了,這是我從緬甸那里得到的,其中一部分是變賣了黑龍會所的錢,另一部分是敏昂睞將軍他們送的,你們放心花就是?”
接著葉默又問起了穆思月,“思月姐,我讓你幫我找的,黃正都找到了嗎?”
穆思月點了點頭,直接答道:“半個月之前就找到了,而且按照你的要求,給他配備了專業(yè)的技術(shù)團隊,而且第一筆投資已經(jīng)發(fā)下去了!
“思月姐,你讓黃正去天京找柳生晴子,然后準備成立公司。”聽著葉默這么一說,穆思月立刻就明白了,葉默是奔著葉安的網(wǎng)絡公司去的。
“知道了葉默!
云州市李家別院;
一處古色古香的涼亭里,李鴻俊坐在輪椅上,而葉思辰就靜靜的,站在李鴻俊的后面,“思辰,你確定不回葉家了嗎?”
“不會了,我就在李家一直陪你?”葉思辰回答的很是干脆,但是臉上卻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表情。
“謝謝你思辰,愿意留下來陪我!崩铠櫩「屑さ,握緊了葉思辰的小手,那一刻的李鴻俊,仿佛擁有了全世界一般。
“鴻俊我們倆還用說,謝這個字嗎?你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早就看在了心里,只不過為了守住葉家,我沒時間照顧我們的感情!
然后葉思辰,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可是我沒想到父母,還是把我們一手打拼下來的榮華集團,交給了葉安。”顯然語氣中充滿了委屈和不甘。
“思辰,你別委屈,等我腿好了,我會幫你拿出屬于你的一切。”李鴻俊像是發(fā)大宏愿一樣。
“謝謝你鴻俊!比缓笕~思辰輕輕的將頭,埋在了李鴻俊的懷里。
就在此時,一個下人在涼亭外面,輕聲的叫喚了一下了,“鴻俊少爺,老爺叫你去書房,說有事跟你商量!
葉思辰一聽,立刻起身,推著李鴻俊,向著老爺子的書房,就走了過去,大約走了十來分鐘的時間,兩人來到書房前,本來想推著李鴻俊進去的葉思辰,竟被老管家劉伯攔了下來。
“思辰小姐,老爺有吩咐,跟鴻俊有些私事要談,還請思辰小姐去外面休息一下!崩瞎芗覄⒉f的很客氣,但是葉思辰明白,這是有事背著自己,雖然心里不高興,但是臉上依舊含笑,對著李鴻俊輕聲說道。
“鴻俊,我就在外面的涼亭等你,完事了讓劉伯,喊我一聲就行!比缓笕~思辰禮貌的,對著劉伯點了點頭,接著向著外面的涼亭,走了過去。
劉伯將李鴻俊推進書房,然后將兩盞清茶分別放到了,李天耀和李鴻俊的跟前,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片刻過后,整個書房就剩下了父子二人,看著老爺子久久無語,依舊在紙上寫著那個田字,李鴻俊就是一臉的不悅,但是又不能問自己老爹,隨即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起來。
老爺子沒有抬頭,手里的毛筆,也沒有停下的意思,但是嘴里卻說道:“李鴻圖死了。”短短的五個字,再普通不過的話語,但是聽到李紅俊的耳朵里,竟如晴天霹靂,手上一個哆嗦,茶盞直接跌落到了地上,摔個粉碎。
即便如此,李天耀也沒有抬頭的意思,還在認真的寫著那個田字,只不過嘴里接著說道:“是葉默殺的。”
“怎么可能,大伯手里可是,掌管著特戰(zhàn)指揮部,大夏第一的部隊,更有國運加身,不是宗師,勝是宗師,就是神境來了,也得飲恨西北,他葉默再強能強過神境。”
“不是葉默太強,是軍區(qū)大院的那位出面了!甭犞系臄⑹觯铠櫩‰U些沒從輪椅上,摔了下來。
“大夏第一人,怎么可能?”李鴻俊的臉上瞬間蒼白了起來。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大伯都被那位請去喝茶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呢?”終于李天耀將手里的毛筆放了下來,然后拿起自己寫的田字,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那特戰(zhàn)指揮部呢?”
“交給姜家那小子了。”李天耀直接給出了答案。
“您說的是,姜家的那個姜離,大夏最年輕的武道宗師!崩钐煲S即點了點頭,然后一雙銳利恐怖的眼神,看向了李鴻俊。
“李紅俊,你告訴我,李鴻圖的死到底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