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時間的路程,蘇清菏竟只用了不到十分鐘,一路上的紅燈蘇清菏,連看都沒看一眼,心里一直在念叨著那個名字靳紅鸞。
“葉榮華,你藏的好深啊,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再和她聯(lián)系了嗎?你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
靳紅鸞一個很特別的女人,或者說是葉榮華眾人女人中,唯一一個能讓蘇清菏記住名字的女人,因為靳紅鸞很是特別,因為她知道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雖然看似不爭,但是卻比什么都爭的,得到的還要多。
蘇清菏記得十年前,靳紅鸞還真是葉榮華的秘書,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兩個人就有了關(guān)系,事后葉榮華很是愧疚,給了靳紅鸞一筆錢,然后這個女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徹底的消失了。
可誰想到十年后的今天,兩人不但沒有斷了聯(lián)系,而且那個女人,還給葉榮華生了一個兒子,這怎么能不讓蘇清菏發(fā)瘋。
蘇清菏終于來到了花園小區(qū),果然在小區(qū)的停車場上,看到了葉榮華的奔馳大G,雖然早就知道了結(jié)果,但是心里還是一陣的失落,一陣無助。
蘇清菏想了想,拿出手機按照那人提供的地址,點了一份外賣,然后掏出一盒女士香煙,點燃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顯然蘇清菏好久沒有吸煙了。
過了五六分鐘,果然一個外賣小哥,走進了花園小區(qū),然后蘇清菏丟掉手里的香煙,悄悄的跟了上去。
幾分鐘后,外賣小哥輕聲的敲響了靳紅鸞房門,嘴里說著:“您好,靳女士你有快遞需要簽收。”
房間里,還在葉榮華懷里的靳紅鸞,不情愿的起了身,穿上睡衣,在葉榮華的額頭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然后說道:“榮華,等我一會,我去簽收一個快遞!
“去吧?”然后葉榮華點燃了一根香煙,很是滿足的深深的吸了兩口,臉上的笑容很是輕松,似乎只有在這里,葉榮華才能找到家的味道。
就在葉榮華回味著甜蜜的時候,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室內(nèi)的沉靜。
“靳紅鸞,你個賤人,真的是你,我要打死你?”葉榮華手上一哆嗦,香煙直接掉在了被褥上,葉榮華直接撿起,隨手掐滅,丟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披上睡衣就往門口走去。
“蘇清菏,你怎么來了?”顯然靳紅鸞沒想蘇清菏會找到這來,但是臉上卻沒有緊張,似乎蘇清菏的到來,并有讓靳紅鸞太過驚訝。
“你個賤人,還有臉問我?”然后蘇清菏對著房間內(nèi)就喊了起來,“葉榮華,你給我滾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這一次,葉榮華沒有躲,也沒有藏,更沒有害怕,似乎葉榮華在蘇清菏面前也硬氣了一回。
“蘇清菏,你跟個瘋子似的喊什么喊?”葉榮華一步上前,將靳紅鸞護在了身后。
“葉榮華,你竟敢為了這個賤女人吼我,這些年來,沒有我蘇清菏,哪有你葉榮華的今天,更別說現(xiàn)在的榮華集團了,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說著蘇清菏竟然委屈的哭了。
也難怪蘇清菏會這么生氣,畢竟生活了快三十年的夫妻了,即便沒有愛情,也有感情了,一時間葉榮華也有些不忍了。
“清荷,別這樣,是我對不起你?”說著就要拉蘇清菏的小手,而蘇清菏一把甩開葉榮華,直接質(zhì)問道:“葉榮華,是你跟我說,不再和她聯(lián)系的,你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
“清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失望了,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葉榮華強壓著心里的怒火,無奈的選擇了再一次的忍讓和妥協(xié)。
“不好,葉榮華今天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自己選吧?”
“清荷,你不要逼我?”看著步步緊逼的蘇清菏,即便葉榮華再能忍耐,也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就逼你怎么了?葉榮華我們生活了三十年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榮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為難!比缓蠼t鸞對著蘇清菏說道:“蘇清菏,榮華能來到我的身邊,全是你一手造成了,即便我靳紅鸞真的離開了,還會有第二個靳紅鸞,第三個靳紅鸞?”
“你的人生就是個悲劇,因為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愛?”
“我打死你這個賤人?”說著蘇清菏抓起手里的挎包,向著靳紅鸞的頭上就砸了過去,葉榮華做夢也沒想到,蘇清菏竟能動手,而且還是下這么重的手,而靳紅鸞似乎刻意沒有躲閃,就將腦袋伸過去,讓蘇清菏的挎包砸中一樣。
一股鮮紅的液體,瞬間從靳紅鸞的額頭流了下來,葉榮華趕緊上前,將靳紅鸞抱在了懷里,關(guān)切的問道:“紅鸞,你怎么樣啊,有沒有那里不舒服,我趕緊送你去醫(yī)院!
蘇清菏看見葉榮華,這么關(guān)心靳紅鸞,徹底的暴怒了,大聲的嚷嚷道:“葉榮華,你太讓我失望了,離婚,我們離婚?”
就在此時一聲孩子的大哭聲,從幾人身后傳了出來,原來是幾人的爭吵聲將小葉歡吵醒了。
看著被嚇哭的小葉歡,靳紅鸞連忙掙脫了葉榮華的懷抱,一把將小葉歡摟在了懷里,嘴里念叨著:“兒子不怕,媽媽在這呢?兒子不怕?”
小葉歡輕輕的摸著媽媽流血的額頭,小臉一揪,哇的一下更大聲的哭了起來。
“葉榮華,這是你跟靳紅鸞生的野種嗎?”一聽到野種二字,葉榮華立刻暴怒了,指著蘇青荷的鼻子罵道。
“他叫葉歡,不是野種,是我葉榮華的兒子!边@一聲兒子,葉榮華喊的是那么的自豪,那么的驕傲。
“那葉安算什么?”蘇清菏連忙質(zhì)問道。
“算什么,算個屁,要不是你一直維護著葉安,傷了葉默的心,葉默會和我斷絕關(guān)系,離家出走?”
可就在此時,葉安剛要邁上臺階的右腿,緩緩的收了回來,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然后似乎下了某個決定,轉(zhuǎn)身離開了。
“你怎么能這么說葉安,他可是我們的兒子,你葉榮華真是喪良心?”蘇清菏似乎一提到葉安,就會瞬間失去理智。
“蘇清菏,我告訴你,葉安什么都不是,葉歡才是我的兒子!
“葉歡今年四歲,還記的五年前嗎?葉默拿了全校第一名次回到家,你是怎么說的,怎么做的還記的嗎?”
“葉榮華少跟我說沒用的,你背叛了我們的婚姻,背叛了我們的家庭,我不會原諒你的,這個婚離定了!笨粗K清菏篤定的眼神,葉榮華知道,自己堅守了三十年的家,再也留不住了,索性將多年的委屈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蘇清菏你不記的了,但是我記的,葉默是我的兒子,是我的驕傲,但是當你看到葉默成績的時候,竟然是冷著一副臉,說他做哥哥的就知道自己學習,不知道幫助弟弟,而且你還罰了葉默一天沒有吃飯!
“當時我還因為這個跟你大吵了一架!笨粗K清菏迷茫的眼神,葉榮華知道蘇清菏早就不記的了。
但是這些葉榮華早已經(jīng)不在乎了,只是自顧自繼續(xù)的說著:“可是當我三天之后回到別墅的時候,才知道因為我跟你吵架,你竟然把葉默關(guān)在地下室三天,那時侯葉默才十三歲,他可是你的兒子,你得多么恨的心!
蘇清菏卻臉色猙獰的說道:“他就是個逆子,畜生,誰讓他不幫葉安學習來著!
“葉安,葉安,又是葉安,可是兩個月后的期末考試,葉安這回考過了葉默,你這個媽又是怎么說的,你說當哥哥的連弟弟都比不過,真是沒有,結(jié)果葉默再一次的被關(guān)進了地下室。”
“那一次我又跟你大吵了一架,但是結(jié)果呢和上次一樣,從關(guān)一天,變成了關(guān)三天。那一刻我徹底明白了,根本就不是葉默的成績問題!
“葉榮華,你到底想說什么?”
葉榮華沒想到自己說這么多,蘇清菏根本就聽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索性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后一雙眼睛中,不再有愛,不再有恨,有的只是陌生。
“蘇清菏,紅鸞說的對,你的人生就是個悲劇,你根本不懂得的什么是愛,更不明白什么是家!
“離婚的事情,我會讓律師聯(lián)系你的,現(xiàn)在請你離開我的房間,我不想再看到你?”這一刻葉榮華徹底的死心了,不再對蘇清菏抱有一絲的幻想。
聽到葉榮華說道答應(yīng)離婚,蘇清菏得意的笑了笑,說道:“葉榮華,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離婚,你還有能留下什么,別以為你變成窮光蛋,這個賤人還會跟著你?”
“窮光蛋,或許吧?但是都無所謂了。”
“葉榮華你真的要跟我離婚?”蘇清菏沒想到葉榮華竟如此的決絕。
“蘇清菏,怎么后悔了,離婚不是你提的嗎?再說不離婚,你怎么去找皇天重?”葉榮華看著蘇清菏驚詫不已的眼神,終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葉榮華,你竟敢調(diào)查我?你無恥?”
“我無恥,榮華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給葉安的時候,怎么不覺得自己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