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關(guān)后。
心情美好。
無比愉悅。
“紀凡!”楚詢呼喚。
“來了!”紀凡閃身出關(guān),比起上一次相見明顯滄桑了不少,頭發(fā)也是亂糟糟的,氣息也有些紊亂,最主要的是身上沒有那股精氣神了,明顯受到很大打擊。
“怎么了?”楚詢微微皺眉。
“弟子和她分手了!”紀凡復雜道,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又拉扯了二十多紀元,其中察覺謝寧寧和另一位男子走的有些近,最初還能克制,可某些風言風語總是不自覺便飄散在城內(nèi),當紀凡去追問時,卻被謝寧寧反問她們兩人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只是朋友,你越距了,我和你是朋友和他也是朋友,那些風言風語又怎是我能控制的,別人硬要往我身上潑臟水,你不站在我這邊也就罷了,還兇我~!
紀凡徹底失落了,固然已經(jīng)漸漸接受這個顯示,可再一次被用來拒絕時卻是窒息的痛,心臟宛若千瘡百孔,他早已發(fā)現(xiàn)謝寧寧和某些男子走的比較近,這不是第一個,只是這一個最為曖昧,以至于壓在心底的怒火徹底到了爆發(fā)源頭,泄氣道:“分手吧!”
“好!”謝寧寧道。
看著那個果斷而凌厲的清純少女,從她臉上看不到一絲痛心,只有一縷潛在的惋惜,似這個頗為優(yōu)秀又很不錯的男子將要錯過了,可很快就被另一道身影所填充,在衡量與對比中,他選擇的這位更合適。
……
……
楚詢眼神深邃且平靜,固然在很久前便知道結(jié)局,可仍是選擇讓弟子從這段情感中掙脫,人生種種享受萬千,這何嘗不是一種經(jīng)歷呢,指望著一個不主動,不拒絕的渣女,想從她口中主動聽到分手難如登天。
“喝酒去!”楚詢道。
“嗯!”紀凡默默跟在楚詢身后,對謝寧寧來說他只是那追求者眾多里面的其中一個,之前選擇到他是因為可選性太小,矮個里面拔高個,可經(jīng)歷訂婚一事重新被一雙雙目光注視,家族的資源也傾斜下來,身份水漲船高可挑選性便太多了。
但對紀凡來說剛走出角斗場,經(jīng)歷一個天真可愛清純又宛若鄰家少女般文靜的女子,自是求之不得的事,在修行之余便將所有心神都牽掛在對方身上,換來的卻是陌生到極致的話語,宛若一根根針刺穿了心,往事每在心頭徘徊帶來的唯有刺痛。
“對不起!”在某間偏僻的小巷子酒館內(nèi),紀凡低聲道,因為謝寧寧的緣故他的修為也陷入停滯,至今才來到主宰第二境圓滿,放在平常他此刻都該突破始祖了。
“對我沒什么好對不起的,情感也是修行與經(jīng)歷的部分,早一天突破晚一天突破都無所謂!”楚詢抿上這間小酒樓的特色美酒,也悠然道,他對弟子倒是沒有特別高的要求,不是那種非要弟子迅速突破追趕自己,只要安穩(wěn)愜意的存在便已經(jīng)夠了。
“嗯!”紀凡抿嘴不語,哪怕他荒廢些修行時光,可在招式的創(chuàng)造上卻很有師尊的特點,也或是曾經(jīng)楚詢的指教,讓紀凡少觀看些經(jīng)文多自行創(chuàng)造,導致紀凡此刻都創(chuàng)造了三式主宰級招式,在主宰第二境當中能擔他對手的寥寥無幾。
“小店的‘桂花釀’二位客官慢慢品嘗~!”罕見的是小酒館的老板親自端上美釀和熾熱的美食,迎接著最后一桌客人也是今天的第一位客人,隨后便在柜臺坐著有些憂郁的點上一根蘊含迷魂效果的煙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