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圣山上。
虛圣一襲紫色的衣袍,孤獨的站在神圣山上眼中并沒有絕望和恐懼,有的只是落寞還有少許的無奈,仰頭看著那熟悉的面孔手握開天神劍,輕飄飄的便撕裂虛空神族的防護,直奔著它降臨,自是知道超誰而來。
“可惜了!”虛圣頗為惋惜道,它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棄子,當楚詢現(xiàn)身在宇宙中央化身始祖時它就知道自己結(jié)局了,無論勝負,三位始祖都會對它懲戒,將大權(quán)甚至是監(jiān)視宇宙的權(quán)利都給它了,卻在眼皮子底下冒出一位不可敵的存在,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
只是三位始祖落敗更沒有回旋機會,當三位始祖進入祖地并沒有選擇將它帶走時就知道淪為棄子被拋棄了,在其他人眼中自己固然高高在上很尊貴,可三位始祖活著漫長歲月,見過的天才太多了,第二境圓滿甚至連半步主宰都不是要培養(yǎng)起來太容易了。
只是時間問題。
“轟轟轟轟~!”
宛若是天幕被撕裂,始祖級的氣息降臨鋪天蓋地的宣泄而出,虛圣山上的草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萎靡,生機在寸寸凋零,虛圣也面無表情的仰頭看著陌生而熟悉的偉岸身影,輕嘆道:“問心無愧!”
對虛空神族它耗盡了心血,在三位始祖眼中是它監(jiān)管不力,可虛圣自覺從未小覷過楚詢,從大能階段便請出了半步始祖‘巫靈妖王’的咒殺,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小題大做的事它卻很凝重,等待主宰階段也一直想尋機捏死對方。
但他卻從宇宙中憑空消失了,起初還跟著冰原軍團出去幾趟,后續(xù)是一點痕跡也無,人間蒸發(fā),它便是想針對也尋不到,何況,在沒有資源的情況下也只能等待機會,而再冒頭時已經(jīng)名震宇宙,連它也奈何不了了,時至今日它還不清楚對方是怎么做到這一步的。
“輸?shù)牟惶,我已盡力,問心無愧!”虛圣閉上眼,紫色衣袍的小老頭很落寞,而無形而強大的氣勢猶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裹挾著虛圣從紫色衣袍開始燃燒,到發(fā)絲,白色的眉毛,以及褶皺的皮膚,轉(zhuǎn)眼之間便化作一團火焰燃燒成飛灰。
“嗡!”
一根手指輕輕摁下,連同虛圣山一同抹除,這象征著虛空神族的一座圣地就這般拔除了,整座宇宙觀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鴉雀無聲,寂靜的可怕,而在虛圣山不遠處卻有一位女子泣不成聲,眼中蘊含著強烈的怨恨和詛咒。
她是虛風雪,當年僅次于摩圣的天才,父親也是虛空神族的第二境主宰屬于年輕一代的領(lǐng)頭者,更多時間處于閉關(guān),她的人生幾乎都是陪同在山頂上那位紫衣老人度過,眼看著心中的圣山和心底最敬重的人被湮滅,心底的仇恨已達到極致,咬著牙關(guān)默默流淚。
“倒是將你忘記了!”楚詢喃喃,若虛風雪不展露那么強大的恨意和殺意還好,可如今近的距離幾乎是剎那察覺,輕輕吹口氣化作強烈的毀滅風暴,只聽得一聲慘叫,虛風雪也化作虛無,連轉(zhuǎn)世都來不及。
余光又在虛空神族上停留,在沉吟還有那些具備威脅,固然,對自己是構(gòu)不成威脅了,可對人族來說都是潛在風險,這一圈掃描下來可讓臨近人族的天蝎主宰給嚇得不輕,生怕對方注意到自己。
……
“呼~!”徐徐吐出一口濁氣,楚詢的眼神重新恢復(fù)清明,而瞥了眼虛空神族的祖地并沒有進去打算,不提哪里的陣法才是最恐怖的,僅僅是許多未知都潛藏著危險,更何況真進去又什么伏筆和意外他也不知道,而且對方隨時能離開。
“我困不住它們便殺不死它們!”楚詢喃喃,虛空始祖一心要走它留不下,無論有沒有陣法他都留不住,根本不會去浪費這個力氣,這趟進入虛空神族也是將昔日的因果給解決,想憑借此役滅了虛空神族,楚詢自覺還做不到。
“嘩~!”
做完這一切。
轉(zhuǎn)身回歸。
重回人族。
虛厄磷早已嚇得瑟瑟發(fā)抖,畢竟它是半步始祖,理論來說對人族還是有很大的威脅,連虛圣都這么輕易的碾死了,它被殺也是情理之中,可萬興的是對方那龐大的神識掃過時并沒有在自己身上停留,也只慶幸虛厄磷早已被嚇破了膽,一點反抗心里都無,否則也將化作一團灰燼。
“他走了!”祖地當中的三位始臉色陰沉的可怕,這么多紀元都是虛空神族強勢的踐踏它人領(lǐng)域,早已將整個宇宙視為私有,如同虛風始祖回歸后的巡視,獵殺這些第二境主宰信手拈來,宛若是隨后可碾死的螞蟻,想碾死多少就碾碎多少。
可今日卻論到它們虛空神族被對方如此欺壓,本以為將虛圣交出去也就罷了,可對方輕描淡寫的進入虛空神族當眾碾死虛圣那股恥辱感,讓三位始祖后知后覺竟如此難看,甚至無顏去面對虛空神族的后生。
這一天注定被載入史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