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規(guī)則的變動100紀元根本不足以讓它們恢復(fù)第三境始祖級,甚至第二境圓滿都很厲害了,便是有幾位妖孽恢復(fù)到‘阿洛賦’‘巫靈妖王’級數(shù)也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這讓它們看不到的希望忽然滋生了。
“砰~!”某座國度內(nèi),某位強大的國王怒摔手中酒杯,滿臉怨恨與不甘,咆哮道:“為何不在轉(zhuǎn)世第一時間就說清楚!”它本來是冰原之主這個級數(shù),可在萬相大世界1紀元后,既有強大種族超越它,又有弱小種族追趕它,讓它放棄了離開名額。
沉醉于享樂中,安然的享受這最后一陣時光,可現(xiàn)在‘祂’的規(guī)則突然變動,讓它意識到?jīng)Q賽來臨時,哪怕是它也擁有沖擊第一名的資格,只是看誰的積攢更渾厚,更厚積薄發(fā),一想到足足浪費1個紀元的時間享樂,額頭青筋直冒,怒不可遏。
而在宮殿內(nèi)的歌舞卻凝顯一瞬間的寂靜,奏樂的聲音也戛然而止,它們眼中有著無盡恐懼,從未看過如此兇戾而暴戾的國王,和往常的性格截然不同,那種極致恐慌壓的它們難以喘息,而在兩個呼吸后,仍有美舞咬牙歡跳,翩翩起舞。
鼓師們的奏樂聲也后知后覺的響起,可這一刻的它哪里有心情再聽,瞳孔中滿是厭惡咆哮道:“滾~!”
一股可怕的風暴席卷它們,直接將宮內(nèi)舞伎全部化作齏粉,它極少都殺手尤其是在‘祂’的規(guī)則下,可這一刻卻再也按耐不住只有無窮后悔與憤怒,更多的還是慶幸,萬幸這是第二紀元告訴它們的變故,若是最后幾個紀元告知,想后悔也晚了。
“還有98紀元,來得及!”低沉的聲音回蕩宮闕內(nèi),而這所王國一瞬間被白雪皚皚的大雪所冰封,而自這場雪后國度內(nèi)的人望向皇宮都視作了禁地,因為自這日起這扇大門再也沒有打開過,反是闖入進去的人都葬送在這座魔宮中。
……
“唰唰唰~!”哪怕是猴兒國度都不例外,這些沉浸在吃酒享樂的轉(zhuǎn)世主宰在短暫窒息后,紛紛后悔不迭的去修行,若早知道是這種情況它們哪肯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都去刻苦修行了,也就是這日起,萬相大世界的這些旅行者像憑空消失般,消失了大半。
畢竟,100萬主宰中占據(jù)主宰第二境的足足有40萬,早先它們看不到希望放棄了爭奪資格,現(xiàn)在只有無窮悔恨和追逐念頭。
“厲害,厲害~!”便是楚詢品嘗著猴兒酒都不免驚嘆一聲,他不知‘祂’是不是有意的,本來在一陣修行看不到希望后這些第二境主宰都放棄了,而按照這個進度,沒有更強大的功法散播于它們族群,也起不到祂想看到的樣子。
可現(xiàn)在輕飄飄的便讓數(shù)十萬第二境主宰瘋了般去修行,比奴隸還奴隸,而他依舊在這品嘗著美酒,好不容易突破了主宰,恢復(fù)到前世的巔峰狀態(tài),該犒勞自己還是毫不吝嗇,至于修行一事急不得,畢竟還有98紀元。
“厲害啊,厲害~!”在大地深處的巨大黑色螞蟻‘古神宇宙第三境’,它蟄伏在地底,躲過了一次又一次危機,祂的話同樣傳入了耳中,讓這位第三境始祖緊蹙眉頭,喃喃道:“對我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之前500紀元都覺得少了,以螞蟻一族的出身想恢復(fù)到第三境始祖500紀元都有點捉襟見肘,甚至它都放棄了前幾屆出去的名額,等到最后再去爭奪,可現(xiàn)在驟然縮短了400紀元,對它來說猶如天塌了,第三境始祖優(yōu)勢蕩然無存,甚至濃郁的危機也席卷過來。
“100紀元!”在一座高山上的老鷹俯瞰著茫茫巍峨的群峰,它甚至能看到一座座區(qū)域的國度,有人族,有精靈族,有蜂族,有萬族,而祂的規(guī)則突然變動自是對它構(gòu)成影響,也能察覺萬相大世界的氣氛變化。
鋒利的眼瞳閃爍冷漠的譏諷,這雖是在削弱它們第三境,可身為高高在上的第三境始祖便是無法回到最巔峰狀態(tài)也不是它們能碰瓷的,譏諷自語:“對你們來說,只是從絕望中看到一線希望,而真正到來時你們將體悟的依舊是絕望!”
或許100紀元到來時它也無法突破第三境,可它斷定必然是無限接近第三境級,將遠遠超出哪些第二境主宰理解范疇,畢竟……它們這些第三境不一直保持超然狀態(tài)嗎?
它身上散發(fā)無盡冰冷的氣息,身為深淵中的第三境,沒有任何情感可言,而這次它不僅要獲得第一個出去名額,更要得到祂的賞識和獎勵,或許自己距離突破‘宇宙神’,也僅僅差這一份機緣。
……
嘩~!
規(guī)則的更改是巨變的,讓略有沉寂的萬相大世界都發(fā)生質(zhì)變,哪怕是本地土著都能察覺不一樣了,說不出哪里不同,卻總覺得一切都怪怪的,而在這種氛圍下轉(zhuǎn)眼便是50紀元,而對它們的原世界也漸漸察覺意外,有些主宰莫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