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處獨立空間內(nèi)也盤坐著一位藍色衣袍的男子,他眸光深邃而悠遠,此時亦是睜開眼眸,輕微喃喃道:“消失十紀元?”
他也不是別人,正是元盟的第一人‘道劫大能’,也是人族中排名前二的強者,據(jù)悉他的一劍早已來到無可比擬的鋒利程度,曾在宇宙中某處邊緣之地與冰魄族的高手交鋒,恐怖的劍光劫掠無盡空間。
一劍斬出天地間都化作浩浩蕩蕩的劫難,讓那方宇宙邊角直接枯竭了能量,似在劈開宇宙般,讓這座宇宙中的各個種族都敬佩他的實力,承認他的厲害。
……
……
然而。
渾源一族。
一處無垠的冰封萬里疆域,可怕的寒風肆虐這大能都無法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下生存,而在這座冰山上卻矗立者一位皮膚粗糙的野男人,寒風肆虐它的皮膚磨礪的粗糙堅硬,而發(fā)絲上也接著一滴滴晶瑩剔透的雪花與冰珠子。
眼下這位身材偉岸的主宰喃喃道:“‘地心大能’空間打開了,我送入進去的大能竟一位出來的也沒!”
當年地心大能空間開啟時,可是他大手一撈將數(shù)位大能丟了進去,要尋‘火獄主宰’雖然他也不確定火獄主宰的生死,大概率是死了,當年便是它在族中突兀失控爆發(fā)之下,襲殺了一位渾源主宰,引發(fā)劇烈震動。
而以他為主的數(shù)位主宰聯(lián)合起來將‘火獄主宰’鎮(zhèn)壓囚禁,更以宇宙中的殘酷地形熬煉火獄主宰,希望壓制它體內(nèi)的瘋癲因素,讓它重新清醒過來,可長達數(shù)千紀元也無效果,并且竟被人族一位后起之輩溜入進去,將恢復一縷心神的火獄主宰給誆騙走了。
只知它去了地心大能世界是生是死便不知道了,若是地心大能許諾給它的失效了,那無特殊地形壓制的‘火獄主宰’將完全失控直至自己走向毀滅一途,雖然他也期待著地心大能的奇效,可理性卻告訴他失敗的可能更大。
也因此地心大能突然暴斃的消息傳來時連他都一陣惋惜感嘆,世人都知地心大能誆騙它們渾源一脈的一位主宰,將此視為恥辱的它們強勢震殺了地心大能,可都是莫須有的傳言,地心大能真正的隕落并非在它們這里,而是死在了深淵。
下一息。
都已經(jīng)不抱有希望的這位無盡冰封大能忽地眼眸明亮了幾分,灼灼眺望人族區(qū)域,有驚訝的竊喜,喃喃道:“火獄主宰?”
他感受到了‘火獄主宰’的氣息,讓他驚訝之余只覺得夢幻,喃喃道:“莫非,地心大能成功了?”若非如此,他想不到連他們族中多位主宰都解決不掉的事,竟被地心大能給解決了,若非是成功了,火獄主宰根本撐不到現(xiàn)在。
他忽地激動起來,與之一比他所丟入地心大能世界的幾位大能成為可有可無的存在,能尋到火獄主宰即便全部死了也值了,何況直接將火獄主宰帶出來了,期待的想去接回來,可稍微躊躇后,還是停在這處無盡冰封的疆域,純樸的臉上帶著喜意,喃喃道:“有見面的那天!”
……
……
元盟。
楚詢大能道場。
重新歸來。
緩緩望去時目光充斥著復雜神色,連他也沒想到這趟分別竟是長達七個多紀元,對于已經(jīng)超脫的自己來說只是彈指一瞬,時間光陰并未在身上留下任何足跡,可對這里的修行者來說,卻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代接一代的更迭,曾經(jīng)那些前輩都在陸續(xù)隕落,又有新的一代誕生再隕落,如此更迭交替,所熟悉的人早已點滴不剩,而他的名字更是成為這里的傳說,已罕有人能見到他。
“七個紀元!”楚詢輕輕一嘆,明白了混亂城,九龍城那里混亂成那樣玉衡大能都為何不管了,在境界地位時很重要的事,真到了這個境界來說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或是匆匆一次閉關,便發(fā)生了千百次的變化,再想處理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死光。
幽幽一嘆,又忽地明白過來修行這條路不成為大能終歸是螻蟻,任憑有通天徹地的實力,哪怕是一個紀元,二個紀元,三個紀元終歸是一捧黃土,在時光長河中的一粒浪花,唯有成為大能才是修行的起點,也是超脫。
“嘩~!”
流露感嘆之時,他的一只大手也在輕輕波動,要將死去多個紀元的應山青巖復活,現(xiàn)在他有信心輔佐這位記名弟子突破大能了,也有奇珍異寶能為他延壽數(shù)個紀元,而手指波動時亦有一道道身影憑空出現(xiàn)。
這些都是他消失的七個多紀元所誕生的卓絕妖孽,因為沒有大能的指點,修行來到一個極高的境界,最終依舊未能超脫,還有很大潛力,楚詢也愿意將他們再復活一世,在諸多妖孽齊聚一起時看看有沒有可能超脫的。
而這些被復活的天驕們也茫然的看向四周,臉上都有困惑與不解,喃喃道:“我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可看到面前這尊渾身都散發(fā)著無盡光輝的龐大身影,亦是激動的明白過來,忍不住彎腰行禮:“尊敬的大能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