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么急,婆嘍始祖不是要邀請我們見面嗎,慌慌張張的自己跑了,真是辦事也辦不利索!”楚詢搖搖頭道。
而臉上表情凝固在那的囚曳卻頭皮發(fā)麻,它可是分明距離人族區(qū)域很遠(yuǎn)很遠(yuǎn),若是之前有懷疑過熔巖始祖死在他們手中,此刻直接篤定,無比堅信,吞咽口唾沫,忍著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戰(zhàn)栗,硬著頭皮向前一步步?jīng)_。
“來了!”在這座龐大的湖泊上空,懸浮著一座骷髏王座,婆嘍始祖正悠哉悠哉的躺坐上面,閉上的眼眸也微微睜開,在它面前則是下方一張張椅子,渾源血脈的大能者便拘謹(jǐn)?shù)淖谀,如同王上與臣子。
瞇起的眼看到囚曳帶來的人族幾位大能,嘴角也不禁泛起笑意,眼神示意下囚曳匆忙跑到王座旁這才心有余悸的松口氣。
楚詢他們也是看向這位復(fù)蘇的‘婆嘍始祖’給他們的第一印象便是很張狂,公然的盤坐在骷髏寶座上,動作輕浮,一舉一動都透露出唯吾獨尊的氣息,這不僅令他們懷疑眼前的婆嘍始祖有沒有失控。
當(dāng)眼角余光一瞥看到四人的境界后,婆嘍始祖眼角不自覺的泛起蔑視,連一絲禮讓的欲望也沒了,語氣輕浮道:“聽聞你們進(jìn)入過終極神殿,那里面都有什么?”
玉衡臉色冷漠,眼角余光還瞥了眼下面座椅還空著數(shù)把,分明是為她們準(zhǔn)備的,并且婆嘍始祖的狀態(tài)也很不對,竟連熔巖始祖它們的情況問都不問,張口就是有關(guān)終極神殿的事,再看著如今的坐姿,也低聲道:“還以為它真的清醒了,現(xiàn)在看來和失控沒什么區(qū)別!”
“有意識的清醒,可骨子里的瘋癲已滲入靈魂!”赤陽也跟著評價,他也是首次接觸到似瘋癲非瘋癲的渾源大能。
“不用對我這么大的惡意與懷疑,真正瘋癲的渾源大能瘋狂是你們想不到的,本座若是失控你們還能站在我面前已經(jīng)是奇跡!逼艊D抬手一招虛空中澆灌著鮮紅的血液酒水,而它持著一個透明杯子,接下時也輕輕搖曳,陶醉其中。
“看來是白跑一趟!”楚詢搖搖頭,來之前還想著婆嘍始祖能帶來不一樣的情報,可見面后便失落了,這是一個無限接近失控甚至已經(jīng)失控的大能,若之前它還能察覺自己的狀態(tài),有意識的將自己囚禁起來。
現(xiàn)在若再想將它囚禁的話,迎來的怕是鐵血殘酷的弒殺,并隨著時間流逝會逐漸瘋狂,最終徹底淪為瘋狂的怪物。
“著什么急,本座只是問問終極神殿的情況,你們從里面出來想必有進(jìn)去的方法,帶我去一趟,哦,記住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你們也沒資格在我面前討價還價!泵蛏弦豢谘坪螅B嘴唇都被鮮血所染紅,婆嘍始祖幽幽瞇起了眼睛。
只是身上已有一縷殘暴的氣息在升騰,它蔑視的看著幾位,覺得自己分外清醒理智,能寬宏大量的不去過問熔巖始祖以及渾源血脈其它大能的事對他們已經(jīng)相當(dāng)仁慈,甚至于還肯分出幾個座椅給他們?yōu)樽约盒Я,已是仁慈到不能行?br>
可這些人還不領(lǐng)情,想來來想走走,將它這當(dāng)作什么地方了,一縷縷冷漠而恐怖的氣息在升起,骨子里的狂暴讓余下的大能也在瑟瑟發(fā)抖,到如今它們那里看不出婆嘍始祖的不對勁,既是惶恐血脈當(dāng)中的瘋狂因素如此可怕,又驚恐婆嘍始祖的瘋癲氣息。
“看來是走不掉了!”楚詢也輕聲喃喃,背后有一道青靈之光涌動,來之前還想著能不交手就不交手,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不過婆嘍始祖如今的境界還沒被他放入眼中,只要還在大能極限,并未超脫出去,都不可怕。
“嗡嗡嗡~~!”青藤劍輕微顫鳴著,眼中閃爍著一抹冷意寒芒時,只是邁出一步瞬間消失在原地,到了婆嘍始祖身前。
“好快!”婆嘍始祖猛然一驚,可楚詢的速度太快了,讓它根本反應(yīng)過來眼睜睜看著劍氣斬來,也激發(fā)堅硬的軀體,同時身上的黑甲胄也在發(fā)出烏光,自信道:“這套甲胄可是地心大能遺留,能輕易擋住大能極限的普通一擊,便是站在這讓他斬千百次也傷不了我分毫!”
“嗤~!”然而,這一劍卻快的可怕,也犀利的驚人,原本還想著承受完這一劍就讓卑微的幾個螻蟻承受自己怒火,讓他們知道忤逆自己的下場,可劍光切在黑甲胄上,無往不利的甲胄宛若紙糊般輕易被撕裂,不僅如此剩余的更是切割在體內(nèi)。
清晰的感受著狂暴的劍意在摧毀體內(nèi)生機,龐大的身軀更是險些被一劍切為兩半,驚恐之余也死死的盯著楚詢。
“好強大的肉身!”楚詢卻也在驚嘆,這一劍的威力他太清楚了,只看著婆嘍始祖怕是比起熔巖始祖還要強大不少,這次出關(guān)也并非沒有收獲,不過還局限在大能極限境界便讓他放心,有十足把握殺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