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吧!”
“耗吧!”
“我等得起!”
……
天狼一族的族人也從最初的驚恐中慢慢恢復(fù)過來,從最初的老祖被鎮(zhèn)壓它們就預(yù)感到要被滅族了,可后來發(fā)現(xiàn)楚詢道尊并不屑對它們動手這才安定下來,而剛剛的突兀變動亦是驚的不輕,可聽老祖說無恙后這才放心。
“老祖說磨滅它少數(shù)也要1百萬年光陰,中途若是出點變故又要重新開始,殺死它的概率微乎其微,那便不用在意了,不過依舊要注意這里……!”
如此。
一年。
一年。
又一年。
某一年的新年之始,玉衡大能道場的九境無敵者們聚會,便不可避免的談到了此事,許多人都在惋惜道:“楚詢道尊這是何苦呢,天狼道尊又不是那么好殺,這次又是真心求饒了,不再是我們托人說好話,而是它真的認(rèn)慫了,在找朋友希望可以勸說楚詢!”
“可它朋友實在太少了,若說敵人在大能道場內(nèi)一抓一大把,可朋友就那了了三兩位,根本夠不上話,況且楚詢道尊也是鐵了心殺它,現(xiàn)在已僵持3萬年了!”
“這頭妖狼也知道怕了,往日無法無天的性格現(xiàn)在踢到鐵板,再想求饒也晚了,但楚詢道尊這般吭著,對他來說才是大損失!”亦有人輕嘆。
“算了,算了,也不知這兩位怎么想的,舉杯,喝酒!”
“善!”
……
在鎮(zhèn)壓內(nèi)卻忽略了時間,而此時有滿頭白發(fā)的年邁修士帶著自己的后輩,來到星空中眺望著前方那壯闊的一幕,感嘆道:“昔年我們黃家還算鼎盛時曾出過一位八境修士,曾帶著我來到這里遠(yuǎn)遠(yuǎn)觀望,震撼不已下也許下凌云志!”
“轉(zhuǎn)眼間,我黃家那位八境修士意外隕落,連我也遭遇重創(chuàng)命不久矣,再回首故地只能感慨,你看那位青衫前輩鎮(zhèn)壓的妖狼已不知多少歲月,普通的凡人過來一世又一世,可它依舊如故被鎮(zhèn)壓此地!”
而隨老人一同過來的年輕人先在震撼后也默默許下了凌云志,旁邊的老人看的一陣欣慰與感慨,當(dāng)年他們便是這樣初生牛犢不怕虎,此時遠(yuǎn)遠(yuǎn)眺望,也嘆道:“已不知他鎮(zhèn)壓了多久,可這等先賢那里是我們能窺視的?”
“七萬年了!”
玉衡大能道場,霄云府內(nèi)那位清秀的少年也徐徐睜開了眼,這次楚詢的毅力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的想象,可花費7萬年鎮(zhèn)壓天狼道尊已在他看來極不理智,甚至這個時間還將繼續(xù)下去,本想袖手旁觀,也不禁起身離開了府邸。
片刻后。
宏偉大殿。
玉衡大能依舊是如此奪目,盤坐在蒲團上照射出的光輝可輻照無盡時空,哪怕是每次見面都帶來震撼,霄云依舊恭敬行禮,尊敬道:“師尊!”
玉衡大能徐徐睜開碧眸,她自然知道愛徒來這里為了什么,朱唇輕啟道:“為了他嗎?”
“嗯,弟子覺得他的天賦既有望成為大能便不該浪費在此!”霄云也真誠道。
“你倒有心了!”玉衡輕聲低語,只是這位弟子依舊不明白她口中所言,楚詢比成大能者屬于什么含金量,她的眼眸微微朦朧便有一條時間長河流動,在里面有無數(shù)生命的掙扎,而她既能看到這些人的過往也能看到他們的未來。
眼下便有天狼道尊的身影從時光長河中若隱若現(xiàn),從它最初的幼年到此時的鼎盛,以及未來的一幅朦朧畫面。
“它……死了!”清秀的霄云瞳孔驟然收縮,在師尊授意下亦是看到朦朧畫面,只見到那是熟悉的楚詢卻又透著陌生,一劍斬下天狼道尊龐大的尸身被徹底磨滅,雖然他也知道這是注定的事,只是這時間卻有點太快了,似乎沒用了百萬年,甚至30萬年都沒用到。
“不過是修行路上的一次砥礪罷了,我若干預(yù)對他來說未必是好事!”玉衡大能嘴唇蠕動,輕輕拂袖也將霄云推出了殿外。
可霄云卻遲遲震撼于剛剛的那一劍中,里面的畫面給他帶來的沖擊太大了,忍不住驚呼:“那一劍……是他踏出自己的路了嗎?”
……
“嘩~!”
無盡的星空中,楚詢隨手揮出一劍龐大的劍光洗劫下,天狼道尊的生命體流逝絲絲縷縷,但他卻微皺眉頭,喃喃道:“攻法方面是有了,也將這些大能傳承學(xué)的七七八八,可數(shù)量足夠多下,我反而有些迷茫了,盡學(xué)他人屬于我自己的路呢?”
而被鎮(zhèn)壓的天狼道尊卻瑟瑟發(fā)抖,此時的它完全沒了昔日狂傲,它能清晰察覺楚詢每一日之間的蛻變,從最初的上千劍才能讓自己生命體流逝,而現(xiàn)在的隨意一劍都能做到,并且還非他全力以赴的一劍。
倘若他真鐵了心要殺自己,莫說是1百萬年,自己現(xiàn)在連50萬年也堅持不到,從而它慌了,不復(fù)先前的狂傲,開始后悔自己的自大,盲目得罪于他,想要朋友從中斡旋懇請他放自己一條生路,可它朋友實在是太少了,并且自己給出的籌碼也無法打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