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待遇哪怕是之前都不曾有過,可見他的地位已在無形中提拔到什么程度,怕是城主到來都未必有這個福利,最主要的是楚詢是這里的?停贻p時便在這揚名,醉花樓也分外珍惜這點露水情緣。
“瀟灑。
“羨慕!”
“人生如此!”
“亦又何求?”
可在醉花樓看到這幕的人卻紛紛羨慕道,但不嫉妒,楚詢的揚名與成功是一步步打出來的,無論是斬巫鄖奇,還是剻佰九鳳,都是自己一步步拼搏出來的,經(jīng)過數(shù)十萬年的沉淀,許多年輕小輩都是聽著他的傳奇長大,對楚道尊亦是只有崇拜與仰慕。
……
“好招搖!”剻佰氏的老祖喃喃自語,又帶著幸災(zāi)樂禍道:“這是生怕亂道尊找不到他嗎,還是生怕亂道尊分辨不出誰才是真正的楚詢,這次好了,等著出事吧!”
他暗暗激動,對于這種出了洞府又在外界屬于絕佳的刺殺機(jī)會,若亂行者真動起手來楚詢壓根扛不住,甚至還在想著該用什么辦法拖延城主,給亂道尊創(chuàng)造更多的時間,將此次獵殺做到萬無一失。
可讓他茫然的是,接下來他時刻盯著醉花樓的動靜,神識從未離開過那里,可過了一息又一息,亂行者卻遲遲沒有現(xiàn)身,當(dāng)他還感慨亂行者的謹(jǐn)慎時,不知不覺便是三個晝夜過去,燭龍氏,離火氏也急了。
早早就得到消息亂行者進(jìn)入了混亂城,可他之前沒動手是屬于沒機(jī)會,楚詢在星辰塔,有心無力,可現(xiàn)在就在眼前卻遲遲沒動手,這是在等什么?
轟~!
突兀。
混亂城外,燭龍氏的某座重要礦脈,產(chǎn)生珍貴的‘天暗隕石’可用來打造道兵屬于極其珍貴的一種礦脈,往日都有九境圓滿坐鎮(zhèn),甚至九境無敵者都會時不時的神識落向那里,那處礦脈對燭龍氏來說太珍重了,容不得丟失。
可今日卻突遭橫禍,有位神秘強(qiáng)者降臨那里不僅將駐扎在那里的人給滅了,便是整座礦脈都給毀了,他也無法將龐大的礦脈帶走卻動用狠辣手段,讓整座礦脈變成廢脈,而做完這一切只用了幾個呼吸。
當(dāng)燭龍氏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亂行者早已事了拂衣去,空留下暴怒的燭龍氏一脈,而剻佰氏和離火氏也懵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的不輕,還詫異燭龍氏這是得罪誰了時,離火氏在城外的一處重要資源地也遭遇滅頂之災(zāi)。
“嘩~!”
如此動靜更是將三大古老姓氏中最厲害的‘離火涌’給驚出,當(dāng)他的身影來到這處重要資源地時,此處早已化作一攤廢墟,離火涌一脈的人氣的臉色鐵青,當(dāng)一大批強(qiáng)者趕到時,也怒火沖沖道:“老祖,何人敢如何放肆,這是和我離火氏鐵了心作對!”
離火涌盯著下面的廢墟陷入沉默,這座資源地的重要性他是知道的,所留下的防御也非一般九境無敵者可破,即便是他都要花些功夫,可卻在幾個呼吸內(nèi)被夷為平地,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而另一位姍姍來遲的九境無敵者卻看向一語不發(fā)的離火涌,也心神巨震道:“連你都沒有辦法嗎?”
這話讓周圍的離火氏族人當(dāng)即安靜下去,才怪異的發(fā)現(xiàn)出了這么大事,‘離火涌老祖’竟不氣不惱的,甚至連追查的意思都沒有,這讓他們心顫的同時也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怕是老祖也解決不了,忽地便頭皮發(fā)麻起來。
“是誰?”
做的這事連離火涌老祖都束手無策,也色變道:“是楚詢嗎?”
“不是他!”離火涌渾濁的眼眸中閃爍復(fù)雜,他知道楚詢的本尊正在醉花樓,并且也隱隱猜到是誰動的手了。
……
轟~!
離火氏。
冥月氏。
這兩位也驚得不輕,燭龍氏最先遭劫時他們還能幸災(zāi)樂禍的看戲,可離火氏也出了問題當(dāng)即讓他們意識到不對,可想趕緊查看自家情況時,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他們兩家重要的資源地也紛紛遭劫。
剻佰氏反應(yīng)的最快,有一位九境無敵者在事發(fā)前來到重要資源地,卻也是最憋屈的一家,因為這位九境無敵者連泡都沒冒便被輕易抹殺,如此也徹底讓三大古老勢力震動,便是冥月氏三位九境無敵者腳步也無息中慢了半拍。
隨著亂道尊拂身離去,城外的天空空留剻佰氏和三大古老姓氏的強(qiáng)者佇立,罕見的是一位位九境無敵者矗立在那,竟無一人言追兇的事。
城內(nèi)。
自然是被這么大的動靜給驚到了,各方勢力紛紛有強(qiáng)者騰空而起,站在高處眺望,想拿到第一時間的情報,便是醉花樓這里也被驚的不輕。
“這是得罪誰了?”楚詢也詫異的看了眼,不過也不以為意,他對新老勢力也無好感,既然有人愿意對他們下手,他自是樂得看戲。
“咦~!”星河之主,九曲道尊,幻翼真人紛紛怔了下,便是院長也道:“不是你?”他們原以為這是楚詢的手筆,畢竟城內(nèi)除了他能做到這步的近乎于無,況且新老勢力和楚詢的關(guān)系更是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