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剻佰九鳳的仆從也恭維著說好話,在他們的心底也不將楚詢當回事,跟著主子做了那么多惡事,得罪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一個小有名氣的家伙罷了,又怎會放入眼中,真正讓他們害怕的是家主的警告。
雖然家主拿剻佰九鳳沒辦法,但他們這些仆從卻不同了,殺生奪與都在剻佰奇一念之間,即便是從輕處理將他們逐出混亂城,此生不準再踏足一步,他們也和這享受如神仙般生活徹底脫離,因此哪敢得罪家主。
“放心,我的仆從怎么還輪不到剻佰奇管教!”剻佰九鳳神態(tài)慵懶道,勾了勾手便有漂亮的侍女虔誠的匍匐在那,而另有侍女端來一盤鮮美的水果放在匍匐侍女背上,在為主人親切的剝開果皮,身旁亦有侍女揉捏捶背。
絲毫沒在意天成酒樓靠近了一位青衫道尊。
“嘶!”
“是楚詢!”
“他真敢來!”
天成酒樓內的那些客人,倒是察覺到外面的那位青衫道尊,畢竟,今時不同往日從初進入城中便以九境賭徒揚名,到后續(xù)的不斷耀眼行為,在九境中的知名度相當高,遠勝過那些茍在一處地方,低調生活的九境道尊。
況且不少聽聞內幕的人都隱隱知道些什么,又抬頭看向了天成酒樓上方的一間奢華貴賓室,更是沒由來的顫栗起來,呼吸都微微凝固,聰明的低境界修士已開溜了。
“剻佰九鳳,倒是勇氣十足啊!”楚詢隨意的向前,已經(jīng)有傳聞自己要動手了還這么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混亂城內,是真有底氣,還是未將自己放入眼中,不過他也樂得如此,這樣的人渣活在世上都是浪費資源。
天成酒樓的陣法若是沒去過城主府核心地帶,龍形陣法將無比困難,可這那里參悟數(shù)千年之久,對城中陣法早已了解的七七八八,何況天成酒樓連四絕之一都不是,比起醉花樓都不如,陣道防護手段自身更若了一籌。
“一擊即可!”楚詢道。
伸展手臂,一只不斷變大的手掌朝著‘天成酒樓’某處核心地帶猛然拍了下去,低語道:“即便不如醉花樓想無損破解也要數(shù)年,遠沒有現(xiàn)在來的輕松!币话驼葡氯グ蹴绲木薮笊窳硠釉诮频谋∪跆。
“咔~!”
“咔咔!”
整座陣法來不及反應便瓦解了,而負責守護陣法的修士也懵了,他們只是普通的九境,也沒想過有人敢在天成酒樓鬧事,最主要的是誰特么鬧事先毀了這里的陣法,伴隨核心區(qū)域的瓦解,陣法無力流轉,而整座天成酒樓也在輕微的晃動。
“嘶~!”
“怎么回事!”
“發(fā)生什么了!”
在酒樓中的客人仍有不知情者在驚呼,可當目光看到外面站著的那位青衫道尊后,先是懵了下而后猛然記起什么,色變道:“是樓蘭國的那件事,他來找剻佰九鳳!”
……
“剻佰九鳳,速速離去,楚詢朝著你去了!”在貴賓室的剻佰九鳳也聽到了急促的傳訊,可實際上還用得著說嗎,舉高俯瞰便能看到那立身在下方的青衫道尊,臉上既驚愕也有戾氣涌動,似不敢相信,真有九境道尊為了莫須有的人對自己動手?
自己可是剻佰氏的族人啊,還不是尋常族人,幾乎是驚呆道:“他怎么敢的?”早先傳聞楚詢嫉惡如仇,行俠仗義卻沒想到剛正勇直到這般,在愕然之余也怒極而笑道:“好好好啊,既然來送死,那就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