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卻格外的乖巧,原因無他一位九境道尊,坐在那里本身便是一種震懾,而楚詢也終于體悟了一盤勝利的感覺,那種來錢極快,看著一枚枚大能晶石落入口袋中,莫名的成就感,還有舒爽,令人興奮。
也微微瞇起眼,隱約知道應(yīng)山玖云為何會如此癡迷了,爽,確實很爽,還想接連的再來一盤,可敢上桌者卻是寥寥無幾。
“不玩了!”隨著伸個懶腰,將贏來的大能晶石拂袖一揮全部收入虛空戒,嘴角亦泛著笑容,也有一種本就應(yīng)該的感覺,身為九境在無形中便占據(jù)天然優(yōu)勢,況且偷了應(yīng)山玖云的賭道,雖然只是初窺門徑,可對付這些賭徒卻是綽綽有余,今日能讓他輸?shù)那缚蓴?shù)。
若是賭場負(fù)責(zé)人和賭徒串聯(lián)一起還有輸?shù)目赡,可他坐?zhèn)在這誰又敢暗地里動手腳,是當(dāng)他眼瞎,還是九境的刀不鋒利?
……
……
走出賭林院即便是贏了錢,可人們看向他的目光依舊充滿怪異,賭徒便是賭徒即便今天贏些小錢又如何,明天依舊會連本帶利全部輸進(jìn)去,況且今日沒人敢動手腳,不代表往日不會,總有膽大包天的人動些手段。
“醉花樓的吃聽說也是一絕!”楚詢平靜道。
身旁的綠袍侍女重重點頭,當(dāng)日她便要帶楚詢?nèi)テ穱L卻被賭林院所耽擱,眼下更是眼睛一亮接連為楚詢介紹數(shù)處地方,但楚詢卻搖搖頭道:“單純的吃多無力,聽說醉花樓有十大花魁,現(xiàn)在只見到了其一,其余的也沒道理拒絕!”
“啊?”綠袍侍女怔了怔,眼神有些古怪,她可是聽聞宛江姑娘為了對方一出手便是百萬大能晶石,將賭場欠債都給還清了,這時候不去宛江姑娘哪里也就算了,還在醉花樓內(nèi)去其她花魁地方,就不怕消息傳入對方耳中。
果真,有些事注定是瞞不住的,主要是楚詢也算小有名氣,本就是九境賭徒頗為罕見,況且又是局限在醉花樓內(nèi),知曉他名氣的很多而真正見過人的卻是很少,當(dāng)其余花魁見到后,先生暗暗驚訝,即便心有不屑可表面上也不會表露出來,只想敷衍著早早了事。
琴棋書畫。
樣樣皆有。
“不錯!”
“不錯!”
游走在醉花樓內(nèi),品嘗著美食,觀賞著花魁,有甚至還可與對方共飲也當(dāng)是一件樂事,只不過他所去的地方極少有出賣身子的,那樣太下賤與低俗,醉花樓十大花魁還是高端些,各自有自己的優(yōu)勢。
倘若真想要女人,出了醉花樓到處都可尋到青街,即便不去哪里,醉花樓也有偏院專門干這行當(dāng),只是楚詢不屑去罷了,都是旁人所玩膩玩盛的女人,也因此整日沉迷于其中,醉生夢死,他的名氣也漸漸傳開。
若是往常只是一介九境賭徒罷了,可現(xiàn)在整日流轉(zhuǎn)于醉花樓內(nèi),其他九境道尊過來多少有些遮掩,自持身份,好歹也是有名氣有地位的人,這位倒好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廉恥,完全將醉花樓當(dāng)作自己家了,吃喝賭一樣不落,各種游玩設(shè)施更是可見他的身影。
隨著時間長了,他的名氣也迅速的席卷混亂城,即便是剛來城中沒幾日的人都知曉,現(xiàn)如今城中還有這么個九境,放著大好的修為不修,成日沉迷花街柳巷,真是糟蹋這身天賦,也暗暗痛恨這樣的人都能破九境,他們?yōu)楹尾荒埽?br>
漸漸的。
消息都傳入九曲劍尊與星河之主耳中,讓這三位沉溺于修行的人都一臉懵,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他們所熟悉的楚詢,若非是看到畫像親自確定后,還以為是同名同姓中人,可在愣神咋舌后,也嘀咕道:“這是準(zhǔn)備做什么?”
一路從太行道域走來,若是旁人癡迷于享樂中他信,可對楚詢的所作所為卻點滴不信,可琢磨一陣后沒個所以然也放棄了,知曉楚詢所做之事必有緣由。
……
……
小樓閣前。
“許久沒來了!”楚詢抬頭時目光泛起異色,相比于初次到來,經(jīng);燠E在醉花樓內(nèi)連身上的氣息都沾染幾分變化,不再是溫和儒雅反而沾染點花天酒地的浪蕩,氣息都有些明顯變化,顯然是沉溺其中。
“你來做什么,我家主人不歡迎你!”還沒登樓,一位青衣侍女與紅衣侍女便滿臉不善的盯著楚詢,堵在了樓梯口不讓楚詢登樓。
“嗯!”哪怕是楚詢都微微錯愕,看著兩位敵意十足的侍女,像是在戒備什么大敵般,眉頭都豎立起來。
“小青小紅,退下,讓這位貴客進(jìn)來!”樓閣內(nèi)卻有軟軟糯糯的女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