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這位弟子卻恐懼的。
“滾,從此刻起你不再是我弟子!”硫冕嫌棄道,真是廢物,本想用來搜刮地下人的財富,再統(tǒng)一上繳給他,可這樣的弟子既然招惹了這樣的強敵便不是自己的弟子,還想用他來要挾自己,真是可笑。
“噓!”
暗地里更是一片唏噓,那些好事的七境都準(zhǔn)備看熱鬧,還想借硫冕來探探楚詢的虛實,畢竟硫冕可不同于普通的副殿主,他是七境巔峰修為,魔殿殿主的左膀右臂,地位遠(yuǎn)在紅袍老叟之上,實力也是有的。
真打起來肯定能逼出楚詢的境界實力,可硫冕這般輕狂張揚又陰險毒辣,自己弟子說不要就不要了,可真恨,可想想又覺得一切都是如此正常,這才是魔殿,也才符合硫冕的性格,若人人都如牧殤反而怪哉。
“還有你,一個將死之人最近少來招惹老子,惹毛了本座殺不了你,將那身邊沾親帶故的屠個干凈!”硫冕又兇神惡煞的盯著楚詢,旁人怕他才不怕,本尊在魔殿中躲著誰能奈何他,并且風(fēng)涅快到了,隨時都能捏死楚詢,在他眼中楚詢的威懾力為0。
“蹭~!”
前面還好可最后一句直接觸動了楚詢的逆鱗,瞳孔閃爍一抹冷意驀然抽出一劍,即便這是光影也順著因果猛然斬了過去,而這魔殿內(nèi)的硫冕豁然抬頭,看到一道可怕的犀利劍光橫渡殺來,眼中一片白茫茫的全是滔天劍意。
轟隆隆~!
他的整座洞府直接化作灰燼,而這廢墟當(dāng)中的硫冕摸著胸膛上一道殘留的劍痕,心頭泛起驚懼,震撼楚詢的實力,同時也面色猙獰,咬牙道:“狗日的,給老子等著,等風(fēng)涅捏死你后,與你有關(guān)的人老子全殺凈,男的屠光,女的賣花樓!”
……
……
“師尊!”黑袍斗笠男子卻慌了。
“給你一刻鐘要么讓你師尊來贖人,要么死!”楚詢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盤坐在無垠星空下,他自然不是等硫冕,而是想知道風(fēng)氏大長老會來嗎。
“是是是!”
“前輩稍等!”
“我這就喊!”
這黑袍斗笠男子驚恐的瘋狂聯(lián)系師尊,用盡一切辦法,而暗地里觀望的人則搖頭道:“還是太天真啊,硫冕那性格得罪了他沒好過的,如同瘋狗般纏著,就算打不過你也會將那親近之人殺光屠凈,想用他的弟子逼迫他現(xiàn)身,還是太天真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zhuǎn)眼之間便迎來了最后一秒鐘,盤坐在哪的楚詢睜開雙目,眼中閃爍一抹失落看來風(fēng)氏大長老不準(zhǔn)備來了,若是要來這一刻鐘的時間綽綽有余了,目光落在那已崩潰絕望的弟子身上,冷淡道:“看來,你師傅是不準(zhǔn)備給你交贖金了!”
“啵~!”
念動涌動,硫冕的這位弟子身體爆體而亡,而這隕落的那一剎那一副影像出現(xiàn),正是他瘋狂聯(lián)系卻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的師尊硫冕,后者鄙夷而嫌棄道:“蠢貨,用一個螻蟻也想威脅我,等著本座的報復(fù)吧,不服氣?本座就在魔殿……有本事你來個看看!”
……
“砰!”
楚詢揮了揮手,影像破滅,而在暗地里觀戰(zhàn)的人無不是心驚肉跳,咋舌道:“硫冕這個瘋子,不想救自己弟子便不用搭理楚詢,這還在瘋狂挑釁,這是生怕無法得罪楚詢嗎?”
“換做旁人是真不理解這種做法,可是硫冕那就正常了!”想到硫冕在太行道域都情況,得罪的七境有半數(shù)以上,若非時刻躲在魔殿老巢,哪怕是七境巔峰的修為也早被人圍堵獵殺了。
“不過這楚詢也是蠢貨,坑了紅袍老叟也就罷了,還想坑硫冕,那是什么貨色,無底線,無價值,無道德,一個瘋狂的瘋狗,想從他嘴里奪食,想都不用想!”
而自始至終都沒人想過楚詢會去魔殿,只覺得往日楚詢仗著兩位副院長橫行霸道也就算了,現(xiàn)在鐵到鐵門上,吃個悶癟,大家也樂得看笑話,權(quán)當(dāng)殺殺楚詢的威風(fēng)。
殊不知。
楚詢從七境修士們的神識底下脫離后,便化作一道流光趕往魔殿老巢,這是新仇舊恨,既有硫冕,也有魔殿殿主,還有對魔殿勢力的憎惡融匯在一起,而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老巢時,整個魔殿總殿無一察覺。
畢竟誰會想到有人敢攻打魔殿?這是連八境始祖都懶得管的勢力,默許他們在太行道域廝混,甚至有八境修士還想借助魔殿斂財,不時來收割一波保護費,而這這種情況下,長久的安逸,讓他們遺忘了危機的存在。